第七百三十八章 偷梁换柱
第七百三十八章 偷梁换柱
“主子,你,你没事儿吧。”
青四在君临笙的身边汇报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君临笙,不由得问了一句。
他也层做过一些任务,而且听青组的其他兄弟说主子是一个面不改色的扑克脸。
只是微微一笑便足以迷惑众生,怎到了他这里,主子的表情怎么就那么丰富了?
君临笙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每一次都能淡定的接受每一个消息,但是因为故事的主角是他本就不认识的人。
可当知道自己的好友硬生生的将自己背叛,一步步算计着将自己推进深渊的时候,君临笙怎么还能淡定?
这么多年,他本来就对感情之事看淡了许多,却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送出去的心,还是会被踩踏的体无完肤。
青四草草的将口中的话说完,玄卫便推门进了来。
当天夜里,云州城门外,两名穿黑袍的黑衣人骑着跨马往前面的百香茶馆走去,一前一后,配合的十分默契。
突然间,马儿嘶鸣,发了疯似的奔跑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缰绳不肯撒手,企图借助脚下借力,从马身上翻下。
可谁知,前脚刚落地,另一只腿还为站定,马儿却又一次撒泼般的奔跑了起来,两腿在夹持在地和马背之间,胯间传来撕裂的疼痛。
一声哀嚎,划破寂静的夜,终于寂静了下来。
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大松了一口气,看着两腿间不断流血的黑衣男子。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丑。”
嘴角弯起,笑的十分无邪,却让地上的人觉得如地狱一般寒冷。
浑身不自然的抽搐着,这种刑法类似于腰斩,甚至比腰斩更为过分。明明已经活不成了,脑袋却依旧可以思考,甚至上半身可以思考。
重新握起手中的剑,想要大力的往眼前的孩子身上砍去,却砍在了空气中,肩处传来一片的濡湿。连同肩膀的根处被那孩子砍了下来。
“哥哥,可惜我有任务在身,不能陪你玩儿喽?”
长剑挥起,毫不客气的砍在了那人的头上。脑袋从脖颈上掉下来,滚到了旁边,眼睛还是睁着的。
“大哥,我那里没有,已经处理好了。”身后一名十二三岁的孩子赶了过来,对着眼前的这个还在拱手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个八岁的孩子是自己的大哥,却还是不得不承认。
“在他身上,我早就知道。”
孩子丝毫不介意身后的人这么说,反而一切搜是理所当然的样子。长剑请挑起那人的衣衫,一封土黄色的信便展现了出来。
对着身后的的人挑了挑眉,只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确认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之后便重新折了起来。
两块打火石在干燥的空气中摩擦,一丝火星从中间迸发了出来,烧在纸上,瞬间化成了灰烬,随意的仍在空中,恰好落在那人的尸体上。
看到不远处未曾融化完全的积雪,满意的点点头,翻身上马,往黑衣人赶路的方向赶去。
百香茶馆?虽然说喝茶不易于身体的成长,但是此时一去怕是少喝不了几杯茶了。
青春,天色微微凉,两个人相互对话,口中有白烟升起,逗得两个孩子哈哈大笑。
就在两个人打闹的同时,原本不远处忙活的老板却突然迎了上来。清晨只有这一批顾客,专程的伺候一桌客人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这个人一直在上下打量的动作。
“二位,不知二位客官从何处来啊?”
“从来出来!”
话音刚落,八岁的男孩便回道,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声音中明明带着几分的稚气,却让人忽视不掉他说的话。
“那二人又是要往何处去?”那人听到回答,脸上正经了几分,便又一次问道。
“往去处去!”
八岁的孩子又一次答道只是这次眼中带了一些不耐烦。
那人慌忙呃将手中的茶壶放下,正色的看着两人,“可是将军那边有消息了?”
孩子故意的瞥了瞥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将一封土黄色的信封取出,当初烧了信,但是留了信封,为的便是现在这个时候。
将手中的信取过,随意的瞥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哈哈!还回去转告将军,将军这么能干,日后必定少不了将军的好处!”有些得意的笑了几声,对着眼前的孩子嘱咐道。
随意的应了几声,算是帮助那将军答应了下来。
寒暄了几句,两个人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当然孩子也没有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心中失望,却不曾遗漏半分。
日渐高升,茶馆中的人逐渐的变得多了起来。那人随意的招呼两句,两个孩子便折回到了云州。
自从上次的任务之后,玄一便一直待在云州里待命。
还好,他将功折罪的机会来了,昨日下去,玄卫找到了他,让他带着玄四去追寻那人,这才有了夜里城郊里的事情。
“大哥。”
玄四引马跟在玄一的身后,语气中已经是不能磨灭的崇拜。
“你是怎么知道那暗号的?”
想起刚刚那茶馆的老板说起暗号的事情的时候,玄四的心都吓得漏停了几下。
“我不知道。”玄一如实的回答。
不过是之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听到有这样的暗号,多留意了几下。
“那人那么笨,肯定想不到更好的答案。死马当活马医喽。”调皮的眨眨眼,任务结束后的他不过是一个八岁孩子而已,谁又知道夜里的那般狠戾也会是他?
要说他每次执行任务的关键,也是主子每一次都会交给他任务的原因,除了出其不意之外还有便是他沉着,凡事都反应敏捷的能力。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两个孩子策马便赶回到了云州城内。
“玄卫,为什么?”
听了玄一的汇报,君临笙意外的并没有感到放松,却依旧被堵得有些难受。
玄卫站在身后,心中虽然同样感到不忿,却并不能表现出来。主子这般说,必定是他新理论最脆弱的时候。
“主子,或许,人和人想要的不一样吧。”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余子秋想要的是季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