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种范儿叫“传说中的人物”。
    妈咪换好衣服问小白，艾尔的叔叔很有名么？为什么她的朋友看到他就跟国内小姑娘看见韩国欧巴偶像团体一样？
    “我刚一进机场就看到一群小姑娘又哭又喊的跑过去喊‘欧巴’！可人家欧巴们根本都不搭理她们，简直视如粪土。再好的男人也不值得你那样抛弃尊严跟在屁股后面追！唉，她们的父母看到她们这样该多伤心啊。”
    妈妈整理一下她的圣罗兰复古黑丝绒长裙，把头发拨开让小白给她戴上水晶吊灯式的钻石耳环，“幸好你小时候挺乖的，从来不追星，最多只是看看骑摩托车的小少女拿着龙珠雷达满世界召唤神龙的漫画。”
    小白脸红了。布玛最初收集龙珠的目的，就是要神龙赐给她一个王子。
    妈妈涂上小白送给她的那只口红，侧脸看镜子，“哎，妈妈老了啊。眼角都有皱纹了。”
    小白也像玛嘉一样把脸埋在妈妈胸前偎蹭，“我的麻麻最漂亮了！”
    妈妈无奈笑笑，把她家乖宝从她高耸出领口的酥胸上拽开，又把手伸进领口调整一下，照照镜子，这才满意笑笑，拿起小手袋，穿上Louboutin高跟鞋。
    小白把妈妈送到门口，看着她摇曳生姿的和艾尔的叔叔走了。
    门关上很久了，她还对着大门撅着嘴。
    打扮得那么漂亮，还穿那么深领的裙子，胸部都要呼之欲出了。哼。
    艾尔捏她鼻子，“你还在吃醋啊！”
    “哼！”小白扭头。妈妈显然也不排斥英俊叔叔作陪。
    艾尔把她抱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跑，“趁他们出去吃饭，我们赶快！”
    “赶快什么啊？”小白推他。
    “当然是……”艾尔把她往床上一扔，笑得十分荡漾。
    就如艾尔猜测的，有白尘远女士在，他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和小白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
    所以，尽管在妈妈外出的时候抓紧时间和小白做了一次，但自从真正尝到甜头之后第一次自己睡的艾尔还是孤枕难眠。
    半夜时分，辗转反侧的他用他敏锐的听觉探知妈咪睡着了，他蹑手蹑脚打开门，冲到楼上，钻进小白的被窝，捂住她的嘴。
    小白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子里突然钻进来一个人，吓得刚要尖叫，嘴巴又被按住了。她惊慌的唔唔一声，听到艾尔的声音，“是我。别出声。”
    她转过身，嘻嘻低声笑，像条小章鱼似的把四肢缠在他身上，“你怎么跑上来了？还好像做贼似的。”
    被小白这么一说，艾尔也觉得他这行为简直就像是小鸳鸯在偷情。
    这种行为显然有违他自幼所受的教育，但却让他热情勃发，他抱着她，很快把他的热情传递到她身上。
    在一片黑暗中，房间里只有小白压抑着声音小声嗯嗯呜呜，偶尔从被子中传出碰撞声和细细水声。
    结束时，艾尔习惯性把手伸到床头摸索纸巾，只摸到小白的台灯。灯亮了，他看到她紧紧闭着眼睛，手抓着被角。
    他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她刚才仓促承欢时，凌乱敞开的睡衣都还未及褪去，身体还泛着红潮，又在她抗议之前把灯关掉钻进来。
    “没有纸巾。要我到浴室去拿么？”
    小白摇摇头。
    艾尔把手伸到她腿间，探进去一只手指。她小声嗯嗯着磨蹭着腿，像是要让他出去，又像是在说，看吧，我多湿润，快来吧。
    他很快把手指拿开替换，开始下一轮偷欢。
    高纬度地区的冬季，黑夜格外漫长。
    艾尔恋恋不舍离去后，小白蜷起腿，把被子卷了卷垫在身下一点，昏沉沉睡去。
    她的床单湿透了。
    第二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三号了。
    妈妈让小白陪着去市中心买了些东西，经过Wedgewood瓷器店的时候，妈妈进去看了一会儿，最后买了些礼券，“我听妮蔻说，她和兰尼已经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打算买下来。这个送给他们当乔迁新居的礼物吧。”
    妈妈又说，“你和艾尔也得学着自力更生啊。艾尔弗兰德1号是他的祖产？你们多学学兰尼和妮蔻嘛，而且你们都这么大了还要博瑞服侍，给你们做饭，不觉得害臊么？就连威廉王子，和凯特一起上大学的时候不还自己去Tesco超市买菜么？”
    要人服侍这事真的没法赖，于是小白又抱着麻麻蹭，转移话题重心，“我才开始工作，艾尔也是学生，我们就算想要像兰尼那样自己买房子，也得先存钱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女士把一只手绘瓷碗放下，“很快，苏先生会主动找你联系的，如果他要你做什么，你就提出要他出你房子的首付。房子我都帮你看好了。”
    “妈妈，你说得好像童话里的仙女教母。”
    妈妈笑得很得意，“呵呵。”
    十二月二十四日。
    小白趁着图书馆和实验室还开半天，跑去借了些书，又到实验室把她的繁琐工作收尾。
    她回到家，艾尔弗兰德1号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支起了一幢材质有些奇怪的白色四方形帐篷，饰以耐寒的新鲜花卉和赛德维金皇室的传统金色饰纹，庄重典雅。
    看来仪式会在这里进行。
    小白走进去，她妈咪和菲利普殿下站在一起喁喁低语，似乎对这个临时礼堂的布置还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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