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页

      许蕴灵点点头,不过心里仍感觉疑惑。
    她到这艘船上时她表哥不见人影。难道是为了她,赵长渊专程将人喊来的?
    姚清微伸手拉许蕴灵的手,一边对赵长渊道:“王爷,您若没有别的事吩咐,那我先带我妹妹回去了。”
    “嘶!”姚清微的话才落下,许蕴灵忍痛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怎么了?”姚清微一脸关切,立马将许蕴灵的手松开,有些无措道,“灵灵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蕴灵不想小题大做,缩起双手摇摇头,“我没什么事情。”
    姚清微不信,一个劲地鼓励她有不舒服别憋着,要说出来。另一旁赵长渊目光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忽然上前一步,沉了声:“手伸出来。”
    姚清微和许蕴灵皆是一愣。
    赵长渊眸光深深,看着许蕴灵不容置疑道:“手伸出来。”
    赵长渊微微沉着脸时气势大的吓人,他语气虽然平静,可旁人却能感受到他的威慑,不仅姚清微不再出声,许蕴灵也有些心虚,乖乖地将手伸了出来。
    两只手掌心朝上摊开。
    只见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红通通的一片,手侧不起眼的地方,还有几块皮肤脱落。许蕴灵的手指本就白皙葱嫩,手背和手心一对比,更加显得伤口触目惊心起来。
    姚清微心疼道:“怎么伤成这样不说!”
    赵长渊在一旁没说话,许蕴灵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地辩解:“小伤而已,也不是很疼。”
    这话像是在和赵长渊解释。
    赵长渊默不作声地上前,动作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将人带往画舫里,一边冷声道:“蝶影,拿药。”
    蝶影很快不见了人影,许蕴灵一入座,眼前一个阴影也顺势盖住了她,而后她看到赵长渊坐在了她面前。
    许蕴灵:?
    摄政王亲自给她上药?
    她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眨眼的功夫,蝶影便又出现在了赵长渊的身边,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罐。
    “手伸开。”赵长渊的手指轻轻抚开她蜷起来的指尖,一手接过蝶影递过来的药膏,抬眸看了许蕴灵一眼,淡淡道,“这一次别让我说第二遍。”
    许蕴灵闻言莫名一个激灵,不敢去想赵长渊反常的原因,乖巧地摊开掌心,看着赵长渊给她上药。
    一旁的姚清微回过神跟了过来,看到王爷要替许蕴灵上药,心里一惊,觉得王爷的身份给他妹妹上药不太妥当,于是忙说:“王爷,这等事情我来吧。”
    赵长渊淡声拒绝:“不用。许姑娘在本王船上出的事,就由本王来吧。”
    姚清微:“……”
    他总觉得王爷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姚清微直言不妥不妥,但赵长渊不放手,他也不敢上去和赵长渊抢,只能眼睁睁得看着摄政王亲自给许蕴灵上药。
    冰凉的药膏轻轻抹在许蕴灵的掌心上,凉意与疼痛一起升起,许蕴灵不耐地皱了皱眉。
    赵长渊手下动作不停,力道却又放轻了些,他垂着眸子,缓声安抚道:“……马上就好了,别怕。”
    许蕴灵看着他微微低头给自己上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今夜的赵长渊,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她怔怔地看着赵长渊想事情想的入神,也感觉不到手下的疼痛,只觉得掌心凉丝丝又痒痒的。
    她的目光实在不容忽视,赵长渊即便装作没察觉,但仍是没有扛过她的注视。他上完药,将上药的木片递给蝶影,看着还在盯着自己发呆的许蕴灵,浅浅地笑了下,意味深长道:“许姑娘,这也是一笔人情债。”
    许蕴灵眨了眨眼,听到他的话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欠的债,猛得红了耳朵。
    一边的姚清微还在莫名,“灵灵你欠了什么?”
    然而许蕴灵已经听不到姚清微的问题了,她现在满脑袋的“完了完了完了”,想起一笔笔的人情债,她恍然意识到,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欠了赵长渊多少债了!
    许蕴灵与赵长渊四目相对。
    一人眼中满是沮丧,一人眼中却饱含笑意。
    这幅场景在外人看来,无疑显得十分暧昧。
    以至于许蕴纯一出来,便看到了两个人深情对望的姿势。
    她脚步一顿,心中情绪翻滚,目光从许蕴灵身上渐渐落到了赵长渊英俊的侧脸上,然后看到了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她从来不曾见到过的极致温柔的笑意。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垂下的手指一点点地攥起。
    怎么会?
    许蕴纯僵了一瞬,她的视线又缓慢地转到了许蕴灵的身上。她看了片刻,随后眼里冒出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恨。
    作者有话要说:
    灵灵面上淡定,心里慌的一批:求问王爷画到了几个正?!!!
    ==
    ps,本文开启防盗了。
    ===
    谢谢观阅,鞠躬。
    第32章 发配 ·
    许蕴纯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她躲在一扇屏风后面,咬唇看着不远处好似一对璧人深情凝望的两个人。
    许蕴纯突然想起了上一世她和赵长渊在一起的情形,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对比。
    赵长渊从来没有那么温柔的注视过她, 他对自己执着非常,用了不少粗暴的手段要她爱上他。可那与其说是喜欢, 不如说是要求自己对他的绝对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