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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琴川不动声色的问道:“雪贵君,她是不是和宫中大部分的侍君都交好?”
    平香额首,“公子猜得没错,雪贵君很会收买人心。”
    有琴川手指轻轻在杯沿上摩挲,他可不觉得雪贵君是会收买人心,反倒是有点像……龙阳之好。
    旁人他管不着,可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平香见有琴川蹙眉,她说道:“公子不必忧心,过几日就是您的册封大典,雪贵君就算再得皇太君的宠爱也不敢对您下手的。”
    有琴川轻轻额首,眼中已经荡漾出璀璨的亮光。
    翌日,十年前定安公府被冤枉的真相,以及罪己诏书一同昭告天下。
    顿时,整个天下都沸腾了。
    不仅仅是朝廷上,就是百姓也沸腾了。
    罪己诏书,是陛下诉说自己的罪状,向天下人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是何其重大的事情?
    听到个消息的有琴川坐在凉亭里,他胸口酸胀的疼,虽然嘴巴上说对当年的事情记得不清楚,可是定安公府毕竟是他的家。
    身处黑暗,若是无法绽放光亮,无法反抗黑暗,不如就依附黑暗生长。
    有琴川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无法为定安公府翻案,所以他选择保全自己,保全兄长。
    但是有一天忽然有人打开了亮光,照亮了原本黑暗的世界,那种高兴的情绪是无法形容的。
    “公子,您别哭,若是陛下瞧见了肯定会心疼的。”平香递上帕子,她心里也诸多的感慨。
    “我只是高兴。”何尝不高兴?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陛下这让他怎么下得去手?
    那么好的陛下,他怎么能助纣为虐?
    “陛下现在在何处?”有琴川声音难掩的激动。
    “陛下现在应该在花阁。”
    夏为花阁,冬为暖阁,这是浮光设立的辅政大臣会议所,白日里不上早朝处理政务就在里面。
    有琴川起身,绝美的脸上荡漾出笑容,他说:“我要去找陛下。”
    而不远处的假山旁,钟凡雪心情不高兴的揪着花朵。
    “贵君,您看那不是有琴公子吗?”她身边的宫人说道。
    钟凡雪一听到有琴川在,她立即看了过去。
    “呵呵,终于舍得出来了,去把人给本君带过来!”钟凡雪狠狠的揪掉红色的花朵,红色的汁水染红了她的指尖,但是她不在意,心里畅快的很。
    钟凡雪身边的人立即朝有琴川掠去。
    但是有琴川却有人护着,而且还是暗羽卫。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强迫有琴公子做事。”
    有琴川看见突然出现的侍卫,他也有点惊讶。
    此人他认识,是雪贵君身边的人,武功很好。
    “雪贵君只是请有琴公子去吃吃茶。”侍卫面无表情的说。
    有琴川心下定了定,他说道:“本公子找陛下有事就不去了。”
    钟凡雪走过来,说道:“今日本君一定要带走你。”
    侍卫却靠近钟凡雪,说道:“贵君,暗羽卫是陛下亲卫,不能硬来。”
    钟凡雪瞪了一眼侍卫,自己朝有琴川走过去,暗羽卫瞬间的挡在有琴川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雪贵君请止步。”
    “给本君让开!信不信本君让皇太君砍了你们脑袋?!”钟凡雪美眸一扫,狠狠地说道。
    暗羽卫寸步不让,他们直属陛下,其他人的命令一概不听。
    钟凡雪没办法,她可不敢和这些人硬来。
    有琴川和平香这才能离开。
    不过因为钟凡雪的插足,倒是让有琴川稍微冷静下来。
    第46章 女尊:凤君是病娇16
    浮光说是在花阁处理政务,其实真正的是丞相和一众辅政大臣在处理奏章,这些都是值得信任的大臣。
    今日他们都有点心不在焉,定安国公当年的事情已经被平反,虽然先皇不是主导者,但也的确顺水推舟,冤枉了一代忠臣,这无疑是让天下百姓看不起皇室。
    罪己诏书有很大的可能会让皇室沦为百姓口中的笑柄,这不免让辅政大臣心忧不已。
    浮光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封建王朝,皇权至上,谁敢议论皇室一律斩杀便是。
    这些个大臣实在是有点杞人忧天。
    午后,浮光来了困意,见这些个大臣一个赛一个的心不在焉,于是就拂袖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各位卿家都下去吧。”
    辅政大臣具都站起来对浮光行礼,“微臣告退。”
    浮光也不管这些大臣心里也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她摆摆手让人退下。
    各位大臣鱼贯而出,谁也没有想到花阁的外面会站着以为倾国佳人。
    几个大臣对有琴川是颇有微词,但碍于在花阁外面,都没开口。
    丞相却走到有琴川的身边,她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有琴公子吧?”
    “公子,这是丞相大人。”
    有琴川对丞相行了行礼,说道:“丞相大人,我就是有琴川。”
    丞相点点头,她对有琴川倒是没有斥责,反而是有些感叹。
    “十年了,你也长大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丞相轻声叹了口气,说道。
    “你可能不记得,当年你可是见过本官的。”丞相其实挺佩服定安国公的,只可惜当时的定安公府已经是盛极一时,古有一句话盛极必衰,先皇早就对定安公府心生忌惮,他也不敢和定安公府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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