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入了后宫,为父一定日夜疼ai都来不及
“朕以为你要再野几天才知晓回来。”君王冷着脸,面色阴沉。
燕瑛被君王粗暴的压在床榻上,浑身动弹不得,“儿子只是出去散散心……”
“散心?”君王冷笑,俯身在他耳边,抬起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和眼睛,语气危险,“是朕最近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放肆到无论去那里都不与为父报备,想走就走?”他的手往下移,最后停留在燕瑛的膝盖处,“若你这双腿再不能自由行走,是不是就会乖乖的呆在朕的眼皮底下。”
燕瑛心中闪过恐惧,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不挣扎,不畏惧。
挣扎只会让这个男人愤怒,而暴露自己恐惧的软弱只会让他更兴奋,燕瑛两个都不想选择,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赌自己的乖顺能换来些许仁慈。
“不说话,你是觉得为父会放过你?”
燕瑛咬着下唇道,“不反抗是儿子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理应当罚,恳求父亲开恩。”
“当真知错?”
“儿子知错,不该不打招呼擅自离开。”
君王放了他,本意也只是想吓吓小儿子,那里舍得把人伤着了,好不容易靠拢过来的身心,怎会亲自推远。
“九郎,吓着了?真当为父这般狠心肠舍得下手。”他将人抱在怀里,哄得好听,“为父不拘你自由,可你去那里,要与为父说一声,若你遇到了危险,叫为父怎么办?”
他一下一下的抚过燕瑛的后背,眉目柔和,唇边浅笑盈盈,仿佛方才的暴戾不复存在,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
“这两日去了那里,待为父空了,也可陪你去。”
“只是一处普通别庄,甚觉无趣。”他并不想让君王知晓他的一切作为。
“过些日子就是秋猎大典,你可陪同为父一起。”
每一年的秋季是皇家的狩猎的活动庆典,也算是一场军事演习,人数众多,光是王孙贵族官员,皇室子弟,嫔妃等等,队伍庞大,盛况空前,现如今已有不少人为了这一天而做准备。
燕瑛并不想去。庆典虽是军事演习,可也跟皇帝享乐关联在一起,秋猎之行君王必不可缺,一去就要许久才能回京,太子肯定会被留下来监国,他却要陪着君王去享乐。
大臣们会怎么看他?
况且离了宫,皇帝还不知道如何放肆,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君王的眼皮底下?燕瑛怎能忍受。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他很快就改变了主意。
“儿子听父亲的安排。”
太子监国,又何尝不是他动手脚的好时机?他总要让那个处处逼人的太子殿下吃些苦头才好。
“这般开心?”君王将燕瑛的喜悦错当是因为参与秋猎而高兴。
燕瑛随口就来,“从前儿子年岁小,没有机会参加,这是第一次,自然高兴。”
“那便也让宁儿一起去,你觉得如何?”
燕宁?燕瑛意外皇帝会提起燕宁,燕瑛点了点头,“宁儿成日闷在宫里,此次一同前往,她一定会很高兴。”
“可为父只想让你高兴。”
燕瑛心中冷笑,面上故作羞涩。
他窘迫而羞涩无措的作态取悦了君王,捏着他的后颈,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燕瑛的身体在君王身下展开,衣服被扒拉下来,挂在臂弯处,下身的稠裤落在地面,修长的双腿缠在君王的腰间,下身相连在一起。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正在情欲中沉沦的两个人遽然清醒,燕瑛手忙脚乱的推开君王,狼狈的拉拢好衣服,性器从小儿子体内滑出,兴致上头的男人怎能容忍?他一把扣住小儿子的脚踝拖回身下,掀开衣袍就要进去,燕瑛挣扎得厉害,面色
燕瑛的指尖在君王的身上扭曲得不成样子,他低声哀求,”不要这样……“
燕淮一边抽插,一边分神回应,“皇后做主就是,定然出不了差错,朕无需看。”
殿外响起皇后的声音,“此次随行陛下秋猎的名单已经予好,想请陛下过目。”
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该不该继续,就被小儿子挣脱,最终是欲望占了上风。
王喜在门外帮腔,“娘娘还是请回吧,进下今日着实累着了。”
他被这个男人用这里创造,从另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再用自己最私密的位置接纳……这是何等的背德与淫乱。
他却在这堪称不伦的交媾中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与之全然不同的是内心的自我厌恶和唾弃鄙夷……
逮住下了床的小儿子,抵在另一边的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的插进去!
门外是谁?一国之母,皇帝的结发之妻,燕瑛不敢想象隔着一道门,他与亲生父亲乱伦的场面被那个强势的女人发现,会是多么的荒谬。
皇后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沉默了许久,冷笑一声,“王公公,陛下房里有人?”
惊恐仓惶。
王喜松了一口气,心想里面那位要是能册封陛下还用得着偷吃?别说不能,就是能,早就被陛下锁进宫里光明正大的宠爱……那里还有其他女人的事儿。
直到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身体一阵啰嗦,颤抖着二次高潮,君王内射在他体内,灌满了他的体腔。
大约是门外候着的皇后,燕瑛身体僵硬紧绷,穴口竟比平时还要紧,让君王得了另样的滋味。
皇后冷冷道,“陛下平日里作息如何,本宫是知道的,如何今日就早休息了,王公公管不了这后宫之事,本宫可以,陛下这是瞧上了那个美人,挑个良辰吉日册封,本宫定会好好对待这位妹妹,还望她各守本分,好好服侍陛下。争取早日为陛下繁衍子息。”说完,转身离去。
燕淮听着门外的对话,在小儿子耳边调笑,“若是九郎入了后宫,为父一定日夜疼爱都来不及。”
“那就明日再看,不急这一时半会,朕累了,皇后退下吧。”燕淮忍耐不住抱着小儿子,一边插着他回到床边,拉下床幔遮挡了一切。
狰狞粗大的性器官青筋遍布,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抽插,挤压,带出湿滑的淫液,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带来的视觉感官是非常刺激情色的。
王喜面不改色道,“皇后娘娘您多心了。”
燕瑛双腿离地,缠在父亲的腰上,他双手紧张的勾着父亲的脖颈,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君王手中,下身死死的绞紧那怒张勃发的性器,由着它进进出出,插得下身汁水横流。
内殿里,轻纱背后,一片春色无边。
他嫌弃得想吐出来,却被君王勾缠着唇舌,将那腥液渡过彼此的口中,各自吃了个干净。
“呜!”他被君王刺激得发泄出来,口中含着自己的腥液。
床上一片凌乱,封闭的空间里充满了情欲与肉欲之香。
他厌恶这样放荡的自己,唾弃强迫他的君王,鄙夷他们之间的情事,思想与身体两级分化,堕落的沉沦这一场背德的快意中去。
又疼又爽。
燕瑛只是隐忍克制的喘息几声,不做回应。
燕淮缓了缓,语气镇定,“皇后何事,朕想歇息了,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明日再说。”
皇后又道;“此举不合,还请陛下亲自过目。”
燕瑛的身体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口中被迫含着自己的欲望,这个角度能让他清晰的看见自己与父亲交媾相连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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