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酒/邦白/信白 红酒灌xue/黄瓜插bi/孕期pl
【亲爱的001号玩家,又到了美好的夜晚时间,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
什,什么玩意儿?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白压根没听清脑子里突然多出的那个女声说了什么,胡乱摆摆手,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选项一:红酒 选项二:香蕉】
【由于玩家长时间未曾答复,系统默认选择第一个选项。】
【红酒,葡萄酒的一种,是经自然发酵酿造出来的果酒,含有最多的是葡萄汁。近几年流行于王者市,是各界名流举行宴会的不二之选。那么,亲爱的玩家,请好好享受美妙的红酒之旅吧。】
衣香鬓影的宴会上,绅士名媛们举杯相庆,谈笑风生。角落的乐队尽职尽责地演奏着,悠扬的大提琴声轻轻回荡在宴会的每一个角落。
“不要·······唔,太满了,快停下······”
李白坐在高高的窗台上,双腿大开,呜咽着推拒身前人的动作。他身上只剩下一件不合身的白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被狎玩得艳红的乳头。鲜红的液体从他的头顶倾倒而下,顺着发梢滴落全身。布料劣质的衬衫同样被红酒浇透,紧紧黏着这具骨肉匀亭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微醺的色泽。李白无意识地将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哭得情真意切:“真的装不下·······”
他的示弱并没能让身前的人感到同情,反而让他冷笑一声,将红酒瓶旋转一圈,冰凉的瓶口又往那早已被玩弄得深红软烂的穴口进了几分,是个不把这些泛着甜美气息的液体全部灌进去不罢休的架势。
“现在知道叫我了?刚才不是被那人器大活好迷得找不着北吗?”
随着马可波罗不带感情的质问,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涌进了李白的脑海。
为了前途不惜出卖肉体的小职员,傍上了名叫马可波罗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工作繁忙,没空时时喂饱小情儿饥渴的身体。小情儿便耐不住寂寞,仗着年轻貌美到处勾搭男人。金主爸爸没发现,小情儿胆子便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淫荡,根本耐不住撩拨。这次金主爸爸带他来参加宴会,他遇到了以前的姘头,姘头捏捏手摸摸奶子就把他迷得不着四六,直接软在人怀里喊爸爸干我。甚至马可波罗找过来把他带走,眯起双眼问他看上姘头什么的时候,他还作死般回了句“器大活好”。
结果?结果就是他被干翻在这里。
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刚才他还在睡觉啊?李白隐隐约约对这个世界的逻辑产生了质疑,还没等他在“我是谁”这个哲学问题上有进一步思考,穴内冰凉的触感便将他拉回了现实。
红酒瓶窄细的瓶颈部分已经被贪得无厌的小嘴儿全部吃了进去,淫红的穴肉微微外翻,衬着那艰难从瓶颈与肠壁紧密结合的缝隙向外流淌的鲜红液体格外淫靡,更别提冰凉坚硬的玻璃制品还在穴里恶意地碾磨,时不时碾上最敏感的那一点,搅得肠肉内的红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白分不清从突然有了意识的那一刻起,他被按在窗台上玩了多久,只觉得身前马可波罗的精力和耳畔悠扬的大提琴声仿佛没有终止。原本抵住窗棂不让自己滑落的双足渐渐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垂落,整个人向前滑了一截。他的屁股挨到了窗台边,本就紧致的穴口不由将酒瓶含得更深。
马可波罗却在此时,将红酒瓶颈从那贪吃的穴里抽了出来。李白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为后穴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呻吟出了声。红酒没了瓶口的堵塞,沿着腿根滴答滴答流淌下来落到地面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仿佛失禁的错觉让李白羞恼地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排出酒液的轻松和仿似失禁的羞耻中矛盾时交替环绕着他,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马可波罗:“酒太多了,能不能……”
“夹紧,不许漏出来。”
李白浑身一抖,往日无数在床上的惨痛记忆交错浮现,他知道金主爸爸这句话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忙并拢双腿,紧紧蜷在窗台上。他的身体因为隐秘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不停打颤。马可波罗平稳的呼吸就在耳边,时刻提醒他如果没按照金主爸爸说的做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他真的消耗了太多体力,无论怎么努力收紧穴口,那酒液仍断断续续地沥出来,淌过布满青紫痕迹的大腿内侧,打湿价格昂贵的大红地毯。
他急忙把手指插进那肉嘟嘟肿了一圈的穴口,堵住了流淌的红酒,但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用手指插入身体的行为却让他颤得更加厉害。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马可波罗,湿漉漉的双眸露出讨好的意味,结结巴巴地讨饶:“对,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眼前的李白全身湿透,肚子鼓起
见到马可波罗的动作,李白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苍白。
持续到宴会终场的性爱仿佛是一场噩梦,陷入昏睡前,李白看到了马可波罗平静外表下压抑不住的愤怒与……失落?李白良心一痛,讪讪想到,应该,应该不是那种包养出真爱的狗血戏码吧?毕竟从记忆来看他干的事情真的挺没节操……
“红酒,黄瓜?”睡到宕机的大脑还没开始运作,李白打了个哈欠,“这两个东西画风也相差太大了吧。”
李白能从众多想勾搭金主爸爸的人中脱颖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身体禁得起折腾,受得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那些奇怪的道具搞得死去活来。李白摇头拒绝,然而长期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求饶而不是反抗。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当马可波罗靠近时,他还是乖乖打开了双腿,甚至为了方便他动作,用双手抱住了大腿。
不知是被操懵还是睡懵的李白完全没发现事情的诡异之处,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中床上,也不管那女声是哪里来的,伸了个懒腰道:“黄瓜吧,我回家之前还买了黄瓜,准备明天吃黄瓜炒蛋呢。”
【黄瓜,一年生蔓生或攀援草本;茎、枝伸长,有棱沟,被白色的糙硬毛。卷须细,不分歧,具白色柔毛。雌雄同株,果实长圆形或圆柱形,长10-30(-50)厘米,熟时黄绿色,表面粗糙,有具刺尖的瘤状突起,极
李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马可波罗真能干出这种事。他不敢回话,假装没听懂的样子,挺起胸膛迎合马可波罗的玩弄,修长白嫩的双腿缠到他腰间,殷红的舌尖随他的动作舔他手腕舔他手指,乖巧地不行。
尿道口被强行撑开的酸麻让李白猛地挺起胸膛,又无力躺了回去。塞进嘴里的内裤阻止了他的一切话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咽。
什么声音?李白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行白色的大字浮在半空。
马可波罗眸色暗沉了几分。
马可波罗被取悦了,明知这是他一贯的讨好把戏,还是将李白从窗台抱下放在地毯上,没有再提红酒的事情。察觉到金主爸爸开始消气,他主动摆成跪趴的姿势,全不管用以支撑身体的双腿已经因为乏力微微颤抖。他分开已经一塌糊涂的腿间,把腰压低,泛红的臀尖对着马克波罗左右摇摆,咬着唇祈求:“想要您,把精液射进来。”他反手用两指掰开后穴,露出软红烂熟的内里:“以后这里只吃您一个人的精液,我发誓。”
正如马可波罗所说,花枝没了表皮和刺,已经小了一圈,又十分柔滑,与平时他给李白用的拉珠式尿道棒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因此,无论李白看起来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捏住花枝来回抽插,仿佛这里也成了一个能容纳性器的骚穴。
后穴的红酒早留不住了,随着马可波罗或轻或重的动作小股小股流淌出来,打湿他价格昂贵的西裤。马可波罗毫不在意,直到将花枝全部插入,才一巴掌打在他饱满浑圆的臀瓣上:“让你夹好的呢?”
“别,别这样,老板,哥哥,爸爸,主人······呜呜······”
【系统只能同时支持一个选项的运作,请玩家重新选择】
【选项一 红酒 选项二 黄瓜】
他将花枝折去大半,拿起果盘中的水果刀将剩余花枝连皮带刺削去,留下光秃秃一根,对着李白早已挺立却一直未曾释放的性器比了比。
“你错了?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你。就该把你栓在地下室,一步也不许离开。”
湿透的内裤塞进了李白嘴里,马可波罗又恢复了平时生意场上笑眯眯的样子:“怕什么,这比平时的东西细多了。”
一个明显的弧度,鲜红和浊白的液体在腿间肆意流淌,像极了孕期还和人乱搞的荡妇。马可波罗眸子暗沉了几分,随手从一旁花瓶中拿了一枝玫瑰花。
【······】
李白心里直骂娘,心说这TM谁夹得住,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眼底泛起泪花:“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
马可波罗先是极其温柔地撸动他的性器,拇指按在冒着水的小孔上不断碾磨,直到李白的呻吟声又大了几分才作罢。等他渐渐沉浸在快感中找不着北时,才将玫瑰花枝对准尿道一点一点插进去。
他说得可怜,眼尾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艳艳的。性器顶端的玫瑰花因为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也跟着摇曳,几片花瓣从枝头飘落,沾在青红交错的皮肤上,让人更添施虐的欲望。马可波罗拈起一片花瓣摁在他挺立的乳尖,不疾不徐地隔着柔软的花瓣玩弄早已硬如石子的奶头。
稀近于平滑】
【注意,为契合黄瓜雌雄同株的特点,系统特地为您准备了不一样的身体。那么,亲爱的玩家,请好好享受美妙的黄瓜之旅吧】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
空荡荡的卧室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同样宽大的被子铺在床上,若不是还有隐约的起伏,怕是任谁来看都不想到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一个栗色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半张好看的脸。他看起来睡得极熟,双颊因为在被子里闷了太长时间而红通通的。忽然,他皱起了眉头,从嘴里逸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李白醒在一阵恼人的震动声中。
他什么都顾不得想,咬着唇,连连喘息着将手向下身探去。细嫩的双手拂过早就立正站好的性器,来到正抽搐着往外泛水液的地方。小李白下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睾丸,反而多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阴穴,那震动正是从穴里传来的。
修长的手指插进窄小的女穴中,嫩红的穴肉立刻饥渴地吸附上来,不肯让手指离开。李白原本是想埋在女穴深处的跳蛋拿出来,不知何时却变了动作。两根手指在高热的女穴里来回抽插,带出大滩淫水,另一只手则揉上了从两边肉瓣中颤颤巍巍露出的小肉珠。他半趴着,无意识地挺起胸膛,用早在昨晚就被自己玩得红肿破皮的奶头去蹭床单。娇嫩的奶头禁不起主人如此对待,很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但对此时满脑子都是情欲的李白而言,反而是一种难言的刺激,他加快了手上动作,舌尖抵着齿列,满脸春意地叫着,很快微弱的电流游遍全身,女穴里又吹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他翻了个身大口喘息,直到震动的跳蛋又刺激得穴里吹出水,这才扯着线将跳蛋从女穴里拽出来。
情潮过后,李白陷入了例行的贤者时间。他瞄了一眼被扔在枕边的跳蛋,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没救了,睡觉还得塞个跳蛋。诶诶不对,他好像没买过这东西吧?更不对,他记得他的身体很正常,不是现在这样奇怪的双性身体啊。
疑惑涌上心头,没等他进一步思考,铺天盖地的信息涌入了脑海,堵住了一切怀疑。
小心掩饰双性身体的H抓CV,在一次庆功宴上和赞助商酒后乱性并领证结婚。赞助商风流花心,用小CV立了个温柔负责好男人的人设后,照旧辗转于各个情人的温柔乡间,一年到头都回来不了几次。小CV一气之下不许赞助商再进门,还以极低的价格将这套位于市中心的房子给租了出去。
招来的租客名叫刘邦,似乎是个才毕业不久的体校生,下班回来后就喜欢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在屋子里到处晃。他把勾肩搭背当作表达兄弟感情好的重要方式,对着李白不是搂就是抱,还有这样那样的肢体接触。刘邦一脸正直,李白却被撩拨地受不了,每次和他在一起总要湿条内裤。忍得辛苦的他在网上
和陌生人撩骚,文字语音到视频,不知不觉就玩到了凌晨。之后他好像便突然陷入了沉睡,什么都记不得了。
应该是太累直接睡着了吧?毕竟从床上看昨晚真的好糟糕。
李白捂脸不愿面对乱糟糟的床铺,枕边的手机却在此时震动起来。
季刘:小骚货,起床了吗
这是,昨天和他磕炮的网友?李白的记忆有点混乱,拿起手机翻起了聊天记录。果然没错,两个人的对话暧昧露骨,更糟糕的是他不小心点到了他的一段视频,那骚浪至极的的叫床声吓得他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该说不愧是专业的H抓CV吗?
李白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并不是很想回这个叫季刘的人的消息,但对方一直发信息过来,搞得他心猿意马。最终,还是昨晚淫靡放纵的快感占了上风,咬着唇又捡回了手机。
季刘:早上才出门买的黄瓜,新鲜吗?
绕着顶部来回转圈,然后慢慢含进嘴里,来回抽插,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抽离时黄瓜与唇边拉扯出淫靡的银丝。他舔了舔唇角,眼神迷离地看向摄像头。
按下发送的那一刻,李白的身体完全兴奋了起来。湿透的内裤早被扔到了床下,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向两腿间伸去,还未碰到泛着痒意的女穴,便在腿间摸到了满手粘腻。
湿透了,需要一根又硬又长的东西插进来。
他摩挲了一下黄瓜粗糙的表面,瘤状的凸起硌到掌心,激起酥麻的快感。张嘴舔了几口,将黄瓜对准微微张开向外流着淫水的女穴口插进去。和男人又粗又热的性器不同,黄瓜体型细而长,触很轻易就能操到他埋得极深的G点。穴肉因为冰凉的触感抽搐着绞紧时,又会咬住那些细小的凸起,吐出更多水来。他很快被一根黄瓜玩得浪叫连连。
床头手机嗡嗡振动着提醒有未读信息,李白打开手机,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小骚货舔得很开心吗?真想知道你舔鸡巴是不是也这个骚样”
当然不能仅仅这样,他会手握着对方的性器,先探出舌尖在龟头舔一圈,然后双手捧住,慢慢全都吃进去。对方的肉棒要又粗又长,龟头顶到喉咙口还不能完全含进来,合不拢的嘴里开始往下流口水,一直流到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尖。这时候就要把肉棒吐出来,掰开艳红的女穴,告诉他上面的嘴吃不下了,要不要来试试下面的。
李白的呻吟忽然拔高了一个度,在想象中到了高潮。
抽出黄瓜,透明的液体涌了出来,他对准仍在抽搐的女穴摁下拍摄键,中指分开同样被淫水浸湿的肉唇,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肉核。
木白:视频.avi
木白:想要哥哥来玩
这次对面久久没有回消息,李白并不在意,他想给别人看的那点恶趣味已经达到了,剩下的自己来就可以。
说来他的这种爱好还要归咎于他的赞助商老公。赞助商外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实际上却是个死绿帽癖。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将这个癖好公之与众,李白却发现了,从此热衷于给他发自己各种玩的视频,假装告诉他昨天是和地铁上的路人今天是和来送外卖的小哥。
赞助商信以为真,在他发完视频后气急败坏地来骂他,什么鸡巴套子精液容器不知廉耻的荡妇谁都能上的母狗都骂出来了。然而赞助商恶狠狠的骂声之下是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他看着自己被戴绿帽的视频兴奋地开始自慰,在李白不发送视频后居然低声下气地询问还有没有,李白笑得前仰后合。果然这货第二天就眼巴巴地跑来要上床。
李白没让他进门,从此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各过各的。不过他这喜欢给别人看又不给操的毛病算是落下了,在网上撩骚撩地不亦乐乎。
他半跪在床边,奶头蹭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来回磨,然后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液,倒了满手向微微翕张的后穴探去。他做得很专注,以至于并没有发现悄然开启又悄然关上的房门。
直到柔软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下沉的感觉,李白才感觉不对劲。迷乎乎地想要转身,却被一只大手摁在了墙壁上。男性的躯体自身后贴上来,灼热呼吸喷洒在耳边:“小骚货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这声音是······季刘?不对,好像更像刘邦?
穴便完全暴露淫荡的本质,即使抽出穴口也合不上,留下手指宽的缝隙,一张一翕仿佛在吞吃空气。
李白扭着细腰往男人身上凑,软着声音求操,拷着的双手摸索到男人的性器后怎么也不肯放手,扭着臀就想往女穴送。这副饥渴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男人也不帮他,嘴角噙着笑看他一点点吃进性器,上下移动腰身来获取快感。直到李白做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龟头顶到那萎缩的,不能生育的子宫口时,男人才拿着李白的手机递到他眼前。
李白猛地睁大双眼,屏幕上显示正在和他的赞助商老公通话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那不是从这男人进房间就开始?
“你!唔——哈慢,慢······不要······”
正想质问,男人就掐着他的腰快速抽送起来,女穴难耐地收缩,咬紧性器不给它拔出去的机会。话才出口,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男人贴心地给他戴上耳机,笑盈盈道给你和老公一个解释的机会,然后像想起了什么,对着耳机说道:“忘了介绍,我叫刘邦,是太白的房客。”
果然是刘邦!李白想生气,却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力气,连扭过身体去看他都做不到。好面子的赞助商从对话音质的转变中听出李白戴上了耳机,一直处在极度扭曲的兴奋中的他终于开了口:“浪货,被干得很爽?”
“没你,呜啊,没你听一边听妻子和别人,哈,打炮一边撸管,嗯慢·····撸得爽·····”怼赞助商已是本能,李白几乎是下意识回他,却不知怎么惹怒了刘邦。后者打了他几巴掌,力气极大,屁股上立刻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疼唔——”
李白眼中蓄起了泪花,还没流下就被刘邦掐着下巴舔去。“太白要是哭了,我会心疼的。”刘邦刻意贴着耳机扬起恶劣的笑容,拿起放在一边的黄瓜插进他同样湿润的后穴,“太白还没喂过这张嘴吧?”
“别——”一冷一热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膜操他前后两个穴,不一样的频率让他根本无法适应,只能无助地摇头,试图将过载的快感排出体外。
耳机里是赞助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骂声,他果然像李白说的那样因为妻子的出轨而激动地自慰,手掌撸动性器,嘴里不停辱骂:“浪货长成这样就是被干的,就该把你送去监狱,让犯人轮奸你,三个洞都被精液灌满。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只知道一直有鸡巴来插。妈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浪货!”
嘶,这个死绿帽癖。李白咬牙正准备骂回去,耳机却在这时被刘邦扯掉,手机也被关了机,拷着的双手被抵在墙上,刘邦搂着人的腰就是一顿猛烈的操干。他被干得不知今夕何夕,性器每插一下女穴就淌出一段水来,完全被操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邦才使劲掐着李白的耳垂让他转过头来。李白被操懵了,呆愣愣地回头看他,刘邦恨铁不成钢地敲他脑袋:“这样的男人不离等着过年吗?嗯?平时勾引我的那副不要脸劲呢?”说着他在早肏得糜红烂熟的穴内重重顶了一下,微凉的精液灌满了肿起一圈的女穴。
李白一个哆嗦,不知射过多少回的性器慢慢漏出淡黄色的液体。
记忆的最后,是刘邦好整以暇地将一个跳蛋塞进穴内,笑嘻嘻地说明天他有一场篮球比赛,千万记得早点起来。
······所以,那跳蛋是刘邦塞的?李白实在不敢确定,他的记忆太混乱了。
边想边打开房门,刘邦已经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早饭。
见李白出来,他面色如常地打了招呼:“早啊,太白。”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早上才出门买的黄瓜,新鲜吗?”
这声线!李白呼吸一滞。
“想吃吗?”刘邦漫不经心地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李白再次听到了一个女声。
【亲爱的001号玩家,又到了美好的夜晚时间,请问您今天想吃点什么?】
“夫人,您该起床了。今天是二少爷得胜还家的大好日子,您可不能还像往常一样偷懒了。”
小丫鬟掀开床幔,清晨明丽的阳光和窗外的鸟啼虫鸣一起涌入了原本昏暗寂静的拔步床中。
李白的思绪还在那莫名其妙的樱桃之旅上,随口问道:“什么二少爷?”
小丫鬟只当李白还在生气,温柔解释道:“二少爷韩信啊。都说长嫂如母,您怎么忍心一直对二少爷不闻不问呢?”
韩信?听到名字的那一刻,李白脑海里什么地方开了闸,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这个世界的人分为三种性别,男人,女人,以及会生孩子的男人,哥儿。李白的身体就是那神奇的哥儿。他是韩家的童养媳,长到十四就嫁给韩家大哥开了苞。不料祸从天降,一场大水夺走了韩家人一家的性命,只留下他和一个奶娃娃韩信。
李白所在的国家礼教严苛,别说寡妇再嫁,就是小媳妇和外男多说了一句话都是要被休的。因此他根本没有再嫁的心思,青春少艾便守起了寡,和小叔相依为命。
韩信立志从军,因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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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习武。慢慢长大的他身材高挑相貌俊逸,每次从李白面前走过,就好像在他心里点了一把火。
小寡妇思春了,他开始变着花样勾引去世丈夫的弟弟。送饭食时有意无意的言语挑逗,量体裁衣时若有如无的身体接触······血气方刚的少年哪能经得住这么活色生香的场景,很快就一颗心全系在小寡妇身上。
谁知这时国家因为连年征战,人口减少,开始鼓励寡妇再嫁。能正儿八经地嫁人,李白当然不愿意再做这叔嫂通奸的背德之事。恰巧韩信也要去参军了,小寡妇便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的求爱,说以往种种只不过是韩信自己的错觉。韩信只得失望地上了战场。
“玩弄别人感情是要遭报应的啊······”
李白揉着太阳穴喃喃。小丫鬟忙着伺候他洗漱,并未听清他的自言自语。她服侍李白坐到桌前,一挥手屏退了其他下人,从食盒里端出一碗散发着苦涩药味的汤药:“夫人,这是今天的安胎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好。”李白点点头,然后愣住了,等等!什么药!!他用颤抖的手指指向药碗,“安,安胎药?”
“是呀夫人,您可千万别嫌苦,这都是为了您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怀,怀孕了??
李白只觉得一阵天雷滚滚而过,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世界,男人真能怀孕生孩子?不对,他不是寡居吗,怎么有的孩子?
李白使劲敲自己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和谁搞在了一起。
正当他苦思冥想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喊着“二少爷,夫人还未梳洗,您不能进去——”
门外明媚的阳光铺排而入,李白敲着脑袋,怔怔地看着一身战甲的韩信执枪立于门口,满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还刚回家,没换洗就赶了过来。他面若寒霜:“你要嫁人了?”
“啊?”
李白更懵了。
倒是他一旁的丫鬟不卑不吭地躬身回道:“是,二少爷走后第十天,官媒上门为夫人提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城南的富商,为人随和,鳏居,无子,夫人觉得合适,便答应下来了。”
韩信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从战场沾染回来的一身戾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将周围的丫鬟婆子们吓得两股战战。李白也脸色发白,倒不是吓的,而是想起了之前几次并不愉快,或者说太愉快的床上经历。还好这次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李白暗自庆幸。他清清嗓子,附和道:“对啊,我觉得那人还不错,不想再耽误青春。”
韩信的神情越发难看,但在众人面前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目光一转,便看见了李白面前的药碗:“你生病了?”
“······”实不相瞒我生了一场十个月才能好的病。
见李白不回答,韩信又去问他身边的丫鬟:“是风寒还是别的什么?”
丫鬟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夫人不小心着了凉,所以——”
正说着,韩信走到桌前将那药碗端了起来,放到鼻下闻了闻:“风寒药是这个味道吗?”
——韩家以前世代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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