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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安静地凝视着谢凝拙,脸上的表情复杂又无奈,像是坐了个过山车一般的变化丰富。
    在这突然而来的安静里,谢凝拙竟然生出了些想要揉揉叶峙渊的脸颊,好让他的表情不那么纠结和可怜的冲动。
    “哥哥。”叶峙渊原本冷戾的声音换成了哀怨,“傅琢言是我朋友,我和他没有特别的关系。”
    “我看到了视频,你和傅医生在星海假日酒店,你说,他是你的人。”
    “哪个混蛋给你看的?”叶峙渊气结,“是徐辰邶吧?我迟早跟他算账。”
    “谁给我看不重要,但你说了,他是你的人。”
    “哥哥,你不知道有时候朋友之间会帮忙去挡住讨厌的人么?”叶峙渊更哀怨了,“至于今天和我‘相谈甚欢’的那个人,叫夏慕舟。”
    谢凝拙不明就里地眨眨眼。
    “如果你愿意多了解我一点,你就会知道,我表哥,叫夏慕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叶峙渊轻轻握住僵住了的谢凝拙的手,“如果你愿意多看我一眼,多问我一句,你就不会误会我。”
    把谢凝拙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又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叶峙渊哀怨的语气又偏向了撒娇:“我误会你了,我道歉。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毫无信誉,不值得信任吗?”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如是反复,谢凝拙踌躇良久,终于低声说出了“对不起”。
    “我接受。”叶峙渊立刻环住谢凝拙的腰,把他拉向自己怀里,“我不生你气了。”
    刚刚系好的腰带被刻意探进浴衣的手轻易地又弄散开了。
    谢凝拙挣扎着想要退开,又去系腰带,低着头小声说:“那你也消失了那么多天……”
    “我不是消失。”叶峙渊一秒也没有犹豫,立刻说,“但是我道歉。”
    他并不是想消失。他只是在赌。赌谢凝拙会联系自己。
    只是他赌输了。
    但输了就输了吧,他已经决定了,就把自己输给谢凝拙好了。
    把谢凝拙往怀里拥得更紧,叶峙渊低下头,轻轻吻去他唇边和侧脸颊已经干涸的红酒残迹,一声声软软的、示弱意味明显的“对不起”随着他似吻又似舔.舐的动作密不透风地盖住谢凝拙所有的感官。
    “可是我生气了呀。”叶峙渊吻到耳侧,尖齿没忍住咬了咬那软软热热的耳垂,激得谢凝拙一抖,“你选了那个影帝,把我扔下了。”
    谢凝拙叹口气:“那是选择吗?我怎么会选他不要你?”
    “真的吗?不会不要我?”叶峙渊吻上谢凝拙的唇,红酒的余味在深深吸.吮中融化了。
    “哥哥,我好像把你弄得太狼狈了。对不起。”叶峙渊吻向他脖颈处的红酒痕迹,又没忍住用尖齿轻轻印了印。
    示弱又撒娇,却又刻意撩拨着的叶峙渊让谢凝拙也没了脾气。更何况,那有一点微微疼痛的感受,是另一种的旖旎。
    “你就是个小狼崽子。”谢凝拙环住了叶峙渊的背。
    醉意在残酒的痕迹中蒸腾起来,他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把全部的重心都交给了叶峙渊的怀抱。
    小狼崽子轻笑着咬住了他的下巴:“哥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吻我。你吻我,我就会很乖。”
    嘴上说着“乖”,动作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察觉到叶峙渊手指的动作,谢凝拙握住了叶峙渊手腕:“你现在先乖一点。”
    “不要。”叶峙渊含糊地说,“我们都二十几天没有……”
    “我吃了两颗安眠药。”谢凝拙把头靠在叶峙渊肩膀上,“我有些撑不住了。”
    瞬间,他感觉叶峙渊停了所有动作。下一瞬,他被小心地打横抱起了,又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叶峙渊也躺下来,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在唇边印下一吻,又在额角一吻,绕过肩膀的手轻轻拍着后背,贴着耳边的声音泛着极度的温柔:“哥哥,好好睡,我就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
    意识已经接近全然模糊的临界点,谢凝拙低低呢喃了一句听不清楚的话语后,遵循着本能贴在叶峙渊温热的心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快速沉入了纯粹又安然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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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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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三少林闻涛,肆意妄为,任性纵情,换情人快过换衣服,只不动真心。
    饶是如此,于他自荐枕席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酒会中,林闻涛晃着香槟杯,挑眉打量过来搭讪的小模特,唇边一抹冷然的笑:“想上我的床?先问过纪衍清。”
    【2】
    私生子纪衍清在纪家毫无存在感,但之于林闻涛,却地位超然:
    他和林闻涛共同执掌联名企业,能随时出入林闻涛绝不让第三个人进入的住所,
    更有权决定谁能拿到林闻涛的房卡。
    他永远恰如其分地站在林闻涛身边最合适的位置,
    看林闻涛与人调情,与人示好,与人共度数不清的春宵。
    却无人知晓,他们做了二十三年朋友,更做了五年秘密情人。
    每次纵情欢好后,林闻涛总会捏着纪衍清的下巴,满意地缠绵吻上去:“你最好的,就是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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