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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夏季的太阳醒得格外早,热情似火地把温暖投放到大地。窗外那棵高大的玉兰树也已经长满了色白微碧的花,借着醺人的热风把淡雅的花香送到屋内,使昏昏欲睡的林黎稍微清醒了点。
    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听课,林黎极为不耐倦怠。
    睡眼惺忪,眼皮止不住上下打架。身上小熊印花的睡衣还没换下,头发也乱糟糟的。给她上课的那位女老师看着她这幅不修边幅的困倦样子,神色冷然,但也没敢发脾气,毕竟洛成可是出了高价雇用她来家里给这位上课的。
    这女老师讲课也不怎么样,刻板生硬,照本宣科。就像个AI一样,对着既定程序按部就班地播报,没有输出自己的见解,唯一可取之处是特别催眠。
    林黎半梦半醒度过无聊的45分钟。本想继续回被窝睡个回笼觉,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文瑜,文茵的表妹,原剧情里唆使她用发情诱导剂的罪魁祸首。
    这妹子长得还挺清秀可人的,一开口却是一股子小人的市侩味,“表姐,你真的太可怜了,竟然被洛成架空了权利,夺走公司,要是姑姑还在世肯定心疼死了。”还假模假样的擦了擦薛定谔的眼泪。
    “表姐,把公司交到那种人手里真的不妥,早晚会被他蚕食殆尽的。”
    林黎噙着一抹嘲讽的笑,“那交给你吗?”
    文瑜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平时冰雕似的文茵会有这么冲的样子。迅速调整好情绪,又挂上虚伪的笑意,“表姐,我可没这样说,你真的冤枉我了。”
    林黎神色懒懒,不愿意再与她多做交谈,文瑜自讨没趣,耷拉着脸离开。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演技拙劣,表情管理也没到位。
    无聊又呱噪,比窗外的蝉鸣还烦人。
    被她这么一吵,瞌睡虫都跑掉了。简单洗漱完就下楼。
    今天周末,洛成没去公司,也一改严谨庄重的商务精英装束,穿上休闲风的T恤衫,牛仔裤。头发微卷,看上去就像是二十来岁的绰约少年。但却没有少年人的浮躁,而是经过岁月沉淀的成熟稳重,就像一瓶上好的陈年红酒,漫长发酵后,辛辣灼烧褪去,余留香醇内敛,松软圆润。
    用红酒来形容他也挺贴切,毕竟他的信息素就是醇厚细致的红酒味。
    令人上头的味道。
    他手上拿着一本《博弈圣经》细细品读,微低着头,阳光将他的脸照的一片澄明,纤长舒朗的睫毛,也被渲染出淡金色的投影。
    听见了林黎下楼的声响,洛成抬起头来。
    “过来坐下,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把手里的书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身子倚着沙发,两腿交叠,修长干净的手指不轻不缓的在膝盖上一点一点,眼神透彻明静看着她。
    林黎选择一个合适的距离坐下,心中猜想着洛成会和她说什么。
    “称呼随意就好,不用勉强叫我爸爸。我对公司只是暂管,等你成年并且有能力可以上任后,我立马退下来。”俨然是公事公办的正经稳重样。
    话戛然而止,而林黎却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林黎直直看着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睛,“我都明白的,只是现在我身体这样,公司的事还得麻烦您帮忙。”
    洛成在一阵愕然中慢慢回过神来,没想到她会这么客气和他说话,尤其是在文瑜找过她之后。
    以往常常是冷着脸不搭理他,也不回应,让他自说自话。
    可能是快18岁,一夜间长大了?
    不管为什么,能像现在平心易气的和他沟通自是最好不过。
    ……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就迎来了成人礼。
    果然是一切从简,就在家里举办了个小型宴会,邀请了文茵的亲戚和一些公司的股东高层。
    林黎今天穿的是洛成为她准备的礼服,纯白抹胸长裙,既凸显了属于少女的清纯,又有撩人的妩媚。身姿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身上的优点全都被最大程度表现出来。
    这宴会无非是让文茵正式走到大家的视线中,也让她多多熟悉这样的交际,上任以后,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必修课。
    很显然,她做的很好,在一群暗自窥伺的豺狼虎豹中游刃有余,姿态自得,犹如常年浸淫名利场的老手。
    让人不由感叹一句后生可畏。
    虚伪的攀谈贺喜过后,宾客也一个个离场。
    林黎也终于得空坐下,踩着一个半小时的高跟鞋,脚后跟都微微发红。垂着
    头按摩脚上发酸的部位,下一秒,脚便落入了温暖的大掌中。
    在猎物未能将身心全都奉上之前,他会隐藏好自己的獠牙,用温情体贴为他的小alpha织就一张牢不可破的牢笼,笼住她的一辈子。
    是了,林黎刚才摸到洛成后脖颈处的凸起就是他的腺体。
    林黎心下发暖,不疾不徐地缓缓回道“是我身子太弱了。”
    莫名的有种易碎感,才真正像个omega。
    把按摩棒调到中档,阴蒂被刺激的震荡不停,肿大勃起,外周的阴唇被连带着同幅震颤,诱人的小嘴被抖得小幅度翕张着,虽然没有高潮,但是透明的骚水循着肉缝涌出浇湿了按摩棒。
    洛成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仰起头询问道:“是力道太重了吗?”
    他蹲在地上,左手托着她的脚掌,右手的拇指指腹轻轻按揉脚跟处,指腹粗砺,一触便生出细碎的酥麻感,很痒,林黎脚微微一动。
    “不是。”回答带着一丝别扭和窘迫。
    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双腿轻轻发颤,上身的西装也被淫水打湿留下水渍。
    不敢再和她待下去,只怕心中欲望的浪潮冲破理智的堤坝,之前的一切准备就将前功尽弃。
    手无意间碰到了他脖子上一个凸起,只听见洛成“唔”的一声,抱着她的手也猛的收紧。
    “我应该选一双平底鞋的。”洛成一贯冷静的语气里暗含一分懊恼,她身体弱,踩着这么高的鞋子站久了肯定不舒服。
    林黎摸了摸鼻子,“我是无意的!”
    陪她从夭桃秾李走到暮雪白头的人只会是他。
    经过洛成这么一按,酸胀消退许多。
    落荒而逃的洛成有些狼狈,腺体被娇软alpha抚摸后的性刺激很是激烈,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不可言喻地释放出信息素,如果不是自己死死抿住唇,那一刻可能都会呻吟出声。
    突然的失重感让林黎眼神有点虚晃,双臂收紧攀于他的后颈项,把头靠着他的左肩。
    温柔体贴的成熟男人真的让人有点心动。
    温暖的大掌交错按摩着粉白的足弓,不带一丝狎狔之意。但林黎就是感觉到莫名的色气,羞得脚趾蜷缩,绷紧脚背。
    “不要乱摸!”声音凛若冰霜,身上散发出香郁的红酒味。步子也加快频率,把林黎送到房间后就甩门走出去。
    洛成也直起身,一手穿过她的腋窝,一手环着她的腿弯,腰腹一用力,就把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
    ……
    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被集中在下身,快感上冲到脑部,流出几滴生理性盐水。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微微泛着一点醉人的酒红,长睫在迷离中轻轻颤动。
    在小腹一阵收缩的时候,手往膨大肉蒂上一掐,生殖道中潺潺喷射出大波淫水,洛成的意识有些溃散,疲软的抽出屁眼里的按摩棒,失去了堵塞,屁眼也射出前列腺液,宛如失禁一般。
    前方的阴茎高高翘起,蘑菇头顶出包皮,分泌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现在先解决一下自己的情热。
    洛成变换着按摩棒的角度,不停地往那上面打转。内敛的人连叫床都是克制矜持的,破碎的低喘声密密地从唇瓣溢出,刹那间又变得支离破碎。
    汹涌的性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积蓄,从洛成往高潮上推。
    一大把年纪还要自我抚慰,也是很心酸。
    洛成发狠似的把频率调到最高档,往未经抚慰的菊穴里插,然后蜷起腰肢曲抱着腿,冷落饥渴的生殖道。
    是洛成。
    他这气生的可真是窝囊。
    系统贼嘻嘻的戏谑道:“宿主您可真坏,摸了人家的腺体还不负责。”
    解下皮带,沿着流畅的人鱼线脱去碍事的裤子。下身就只剩一条白色内裤和一双黑色袜子。紧实有力的蜜色肌肉在纯白内裤的反衬下,雕塑般的冷硬感被削弱。压着内裤的边缘把它一把拉下,浑身卸了力气摔到床上。omega的性别让他体毛稀疏,也更加敏感。就刚刚那一会儿,他的生殖道分泌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电动按摩棒,硕大的龟头一碰到下体就产生令人兢惧的快感。洛成选的第一个着力点就是阴蒂,作为性神经集中分布的地方,阴蒂最能满足他的欲望。
    这回沉默的是洛成,面对这话,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想实话实话觉得伤人,想反驳她吧又觉得虚假。
    只希望他的小alpha不要让他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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