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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 慎) ℉āⅮiānⅹs.Co⒨

      我回许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没有月光,唯有几颗零落的星辰挂在天幕,因为老宅在郊区,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而出租车又不愿意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除非再加一倍的价钱,但是我的衣食住行都靠许家给予,向来两手空空,所以在山脚的时候我就下了车。
    我的大腿已经酸痛不已,沿着弯弯折折的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那栋矗立在黑夜里的宅邸,没有了白天的光亮,夜晚时只有一个漆黑的轮廓,冰冷又沉默,仿佛一头蛰伏在黑夜里的凶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人吞吃入腹,而我此时却要自己走进它的嘴里。
    许家有明确的作息时间,现在宅邸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亮光,我在黑暗里跌跌撞撞的从侧边小门轻手轻脚的溜了进来,就像往常无数次走过一样,这里的路我已经烂熟于心。
    然而当我穿过黑漆漆的长廊,摸索着打开大厅的门时,眼前却猛地亮了起来,由于适应了黑暗,这刺眼的光在我的瞳孔里闪过奇幻的色彩,一时间竟看不真切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人。
    当我看清那里坐着谁的时候,身体倒是先于大脑一步僵住了,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古井无波。
    我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大哥……”
    “过来。”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平静的让人无端升起不安的情绪,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很难想象许承言会做出深夜等我回来这种事,毕竟我在他心里处于怎样的地位还是心知肚明的。
    他见我犹豫的样子,眉毛几不可察的挑动了一下,我的心头莫名一颤,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了起来。
    我走到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许承言全程注视着我,面无表情。
    “大哥,很……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我揪紧衣摆,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颤意。
    许承言身着休闲的家居服,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即使如此却也优雅至极,我注意到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本书,看上去有些眼熟,直到看清楚书页的角落里落了“cqf”三个字母,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书。
    我的心脏开始“嘭嘭嘭”的疯狂跳动,害怕许承言看到什么,或许因为心虚,我没有注意到他讳莫如深的神色,随后他长臂一伸,我的手腕被紧紧抓住,伴随着惯力晕头转向得向前倒去。
    等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已经坐在了许承言腿上。
    “啊”我惊呼一声,想从他大腿上下来,却被他按住了身子,平日里许承言总是一副斯文的样子,但是精细的面料包裹的身体却充斥着满满的力量感,摸上去都是硬的。
    “大哥,我困了,想回房间……”
    我糯糯的开口道,低头却隔着透彻的镜片望进一双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我看不懂他的情绪,其实从小到大我从来也没看懂过,但是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因为我没在门禁之前回来?还是他看懂了我书里写的东西?
    想到这,我的背后生出一阵冷汗,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未刻完的“许”字,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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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许是我想的出神,并没有注意到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气息,当那股燥热缓缓蔓延到全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周身被浓郁的信息素所包围。
    “啊!”我惊叫一声。
    我哀哀叫着,被欲望浸染的神志恢复一丝清明,许承言掐着我的腰,舌头一圈圈搔刮着坚挺的乳尖,方才被咬过的地方又疼又痒,衬衣单薄的布料被濡湿个透,湿答答的贴在敏感的胸口难受不已,我无力的垂下头,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好似拉风箱的急喘声,一股黏液不受控制的从身下隐秘的贝肉中流出,我微微张着嘴呼出阵阵热气。
    我浑身颤抖着,隐秘的花户不受控制的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液,两瓣阴唇颤抖着张开,露出小小的穴口。
    “疼……放开我……”
    我呼出一口气,随即用手捂住了口鼻,然而身体还是卸力一般倒在男人的身上。
    随即我的衣服下摆被缓缓撩起,有些温热的大手贴在了汗湿的尾椎皮肤上,指腹带着撩拨又色气的意味轻缓摩擦。
    见他半晌无动于衷,我终于耐不住体内蒸蒸而上的欲望,抓紧了面前包裹着结实身体的衣服。
    灼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布料拂在敏感的乳肉上,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坚硬如石子的乳尖被纳入粘腻濡湿的口腔中,那条软舌隔着一层薄物重重吮着,我惊喘一声,情不自禁的抓住胸前漆黑的发丝,低头看去,正对上许承言黑沉的双眼。
    一只修长的手趁机没入裤子里,越过臀肉时暧昧的摩擦了几下,双指便长驱直入捣进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中,快速的抽出又恶狠狠的插入其中,我呜咽着向许承言求饶,却得不到半分怜惜,柔嫩的肉洞被残忍的摩擦,生出涨涩的痛意,却又因为生理反应漫出大片大片黏滑的清液,随着长指的抽插溅在布料上。
    “我……我难受……”
    “呼……呜……”
    我抬起腰身企图逃离这种痛苦大于快意的蹂躏,却被男人掌着腰狠狠按下去,肉穴中的长指猛然捣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指腹抵到一块软肉上,一股强烈的酸慰感蔓延全身,我失声的张开嘴,肉穴深处失禁般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液,虽然睁大双眼,眼前却一片黑。
    我正是在欲望煎熬的时候,哪里受的住一丝一毫的碰触,当即溃不成军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抬起了腰身,然而这个举动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喘着粗气,抬头看向始作俑者,然而许承言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俯视着我,若不是大腿根处的嫩肉被硬物顶立着,他的神色甚至像是平日里在审阅文件一般。
    羞耻感顿生,我抬手想推开他,却忽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我闷哼出声,惊觉乳肉被利齿叼住。
    alpha天性善于征服omega,更遑论我是一个被临时标记的omega,体内还留存着alpha信息素的痕迹,所以不消他撩拨几下,便软了身子。
    男人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动,腰胯缓缓移动,高高隆起的性器一下一下磨动着我两腿之间稚嫩的花户,色情又下流,粗糙的布料顶在两片细滑的贝肉中,生出颤栗又带着细微痛意的快感。
    我浑身颤栗着过了大约十几秒,才从这频死一般的高潮中缓过神,我粗喘着气羞怯的看向许承言,却望进一双毫无波澜的黑眸中,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而屁股下面我还能感觉到他高高隆起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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