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关系确定之后,日子变得疯狂了许多。
任以更是直接抛弃了俞易,去哪儿都带着何度。俞易看着只觉得牙疼,和陆柏倒是莫名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意思,走得越发近。
而在一周后,任以直接住进了何度那儿,宿舍都不回了。俞易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雀跃无比,终于不用每天看着那俩一副蜜里调油的嘴脸了。
但显然,他想多了。
任以照样有办法每天给他塞狗粮。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有人管饭就是好
不是人:伙食直线上升
不是人:比外卖好吃多了
YY:……滚
YY:快期末了,别乐不思蜀了少爷
不是人:我有何度
何度……门门都是全年级排第一的狠角色。
YY:我要复习没事儿别烦我
发完,手指一滑直接拉黑。
十几年了,他怎么才发现这人还有这种狗逼属性。
真·交友不慎。
不过要是俞易知道何度是怎么帮任以复习的,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
任以底子不差,人也很聪明,虽然平时不怎么学,要多划水就有多划水,成绩全靠考试前几天狂补,但就这么补出来的成绩,甚至还很不错。
而何度显然不会放过这种欺负人的大好时机。
何度往任以前面扔了张A4纸,是道线性代数。
“给你20分钟。”何度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任以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子,乳尖上的乳夹连着银链,和阴茎上的银环扣在一起,何度手指插入湿热的后穴,在前列腺的位置抵上了一个跳蛋。
手指抽出后把指尖带上的润滑液,随手抹在了任以被板子抽得红肿的臀肉上。
何度打开了跳蛋开关,闲散地倚在了一边,说:“开始吧。”
任以被突然开始震动的跳蛋激得手一抖,笔在纸上划拉出一条长线。单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本就困难,更别说何度时不时还这里揉两下,那里掐两把。
两分钟过后,任以看着纸上每一笔都带着颤的笔迹,试图挣扎一下:“我可以坐着吗?”
“你见过那只狗挨肏的时候是坐着的?”何度反问,把一个金属肛塞又给插了进去。
“唔,主人……”任以拿着笔,根本无心做题,穴口被撑开,又严丝合缝地咬上肛塞尾端那个凹陷处,阴茎被禁锢在那一个小环里,连勃起都疼,而何度只要随手扯一下那个银链子,不止乳头被拉扯,连带着阴茎也十分难受。
“还有十五分钟,要是没算出来……就姜罚吧。”何度说着,一手不轻不重地揉过任以大腿内侧。那里经历了昨晚的性交,仍有些红,严重的地方还破了皮。
何度昨晚虽然没用后穴,但该受的还是一点没少。后穴里含着酒液和何度肆意翻搅的四根手指,前端绑着红色的丝带,酒液刺激着肠道,含不住的那些则流过大腿根,给性器的抽动又添了层润滑,最后还顺带着给床单上了个色。
床单上的那些酒,何度倒是没要求任以舔干净,不过那床单是何度监督任以洗干净的。
美名其曰: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但那酒,又tm不是他自己要灌的!
造孽。
这题看着简单,怎么就是算不出来。
任以最后都顾不上何度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揉搓的手了。
“时间到了。”
任以赶着话音点下了最后一个小数点。
“错了。”何度握着任以的手,把那个小数点往后移了一位,另一只手仍玩着涨得红紫的阴茎,“生姜自己去削?”
“主人,能不能换一个罚?”任以手抖得险些抓不住笔,最后索性把笔丢了。这要命的小数点。
任以看着何度的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水,无不可怜:“也就只差了一点。”
他打死也不想再被灌一回姜汁了,那种热辣不得缓解的煎熬,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来的痛快。
“那骑乘吧。”何度分外好说话。
“还是生姜吧。”任以瞬间反悔。
“还挑上了?”何度打横把任以抱上床,手指勾着银链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语气不容置喙,“骑乘,要是技术还是那样,今晚你就在木马上睡吧。”
任以震惊抬眼。
这得是多黑的心。
何度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看着任以似笑非笑:“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马上,主人。”任以认命地拽出了肛塞,后穴短暂地被撑开又快速合了回去,发出“噗”一声轻响。
声音虽小,但异常清晰,任以耳尖又开始红了。
耳尖丝丝缕缕的红被碎发盖住些许,任以手指插入后穴取出了还在振动不停的跳蛋,随手扔在了一边,膝行到何度前面。
趴下身撅高臀部,用嘴解开何度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在了脸上,任以侧脸微闭了闭
“确定?到时候别后悔。”何度眼里笑意渐深。
任以看了两眼,看不下去了,抬眼又正对上何度戏谑的眼神,眼睫轻颤几下,索性垂眼盯着何度小腹,假装好像可以隔着层衣服看到里面线条分明的腹肌,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
饥渴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细想。
任以心里骂,面上极乖。
“给你十秒钟。”何度用力扯了下链子,语气散漫,“别让我动手帮你。”
阴茎被包裹进湿热的肠道,何度喉结微动,低笑了声,挑起任以下巴,低声问:“好吃吗?”
“主人,吃不下了。”任以手撑在何度身后的木制床头上,又往下坐了点,异物感过于鲜明,阴茎每压进一点,肠道都在收缩着试图排出,越到后面越疼,任以觉得已经进不去更多了。
又尝试了好一会儿,任以依旧不得要领,何度没有任何动静,手倒是从没停过,任以低头看了眼胸前,觉得何度要是再这么玩下去,这里怕不是得废了。
甬道被粗大的阴茎一点点填满,在自己的动作下顶进更深处,自己主动被肏的感觉有些陌生,也更为羞耻,胸前的银链被何度绕在指尖,乳尖刺疼和着快感,任以在阴茎插进一大半后停了下来,微喘着气。
“什么都可以?”何度微微挑眉。
“您想要什么?”任以撑在床头的手放下,顺势搭在了何度肩上,后穴缩紧咬紧性器,轻声问。
“都可以。”任以此时只想少点废话,快点干正事。后穴虽被填满了,但不可止地还想要更多,想被狠狠地进入,被插到最深,被肏到高潮。
肉穴咬着粗壮狰狞的茎体,媚肉不断蠕动,好像真的在卖力地往里吃。
任以抬腰让阴茎退出些许,又压坐回去。
说着不入流的话,何度报时间报的也分毫不耽误:“还有五秒钟。”
“主人,”任以低声叫何度,声音软了不少,“您动一下。”
何度上次确实是教了,教的很尽职尽力,以致任以现在一看到木马就慎得慌。
“自己动,怎么让自己被肏射,我上次都教过你了。”何度淡声说,用指甲轻刮着敏感的乳尖。
上次交的还不够多吗?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怎么让自己爽都不会?”何度手指又拨了下红肿的乳尖,总算是放过了那两个小红点,转而撩开了任以的额发,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欲望,平淡得可怕,“找不到骚点?”
“确定。”任以答应地爽快,声音里压着情欲,“您快点。”
事到如今,任以还能说什么。手指摁着床头,顺着回道:“好吃。”
“求主人……指导,呜……”任以喘息有些乱,何度低头含住了左侧的乳头,牙齿轻咬,湿软的舌舔过,酥麻经这一点传遍全身,快感连绵不绝。任以轻喘了几声,在让人想躲的刺麻里乖顺得挺胸把乳头往何度嘴里送。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极其费力,才没做几次,任以已经感觉腿开始麻了,汗水顺着好看的肩胛骨线条流下,胸前的两粒红点被玩弄得哪怕只是轻轻一碰,都能引起身体的轻颤,胯下的阴茎被扎着根部,所有的欲望都被关在体内,而全在自己掌控下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寥寥。
“现在学乖了?”何度被这小动作取悦到,咬了口那粒饱受折磨的红肿,抬头在任以脸侧轻吻了下,又在离脸侧不过几毫米的距离低声说,“再教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你拿什么当学费?”
“吃不下了?那再喂你点别的?”何度右手滑过任以脸侧,转到后颈用了点力让任以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咬字更显暧昧,“这不吃得挺开心的?”
假阴茎跟真的毕竟不同,任以可以明显感觉到穴道里含着的东西上的脉络和热度,像是蕴着无穷的力量,只等被释放后的爆发,将他一举拉入欲望的深渊。
一侧的乳夹被何度随手扯了,肿大了一整圈的乳头经拉扯后又弹回到原处,被长指肆意揉捏着,快感不断,任以在快感里疼得想躲又不敢动。
毕竟只要何度想玩,他不管想不想迟早都得被逼着玩,倒不如让自
他还不太想知道何度口中的“别的”指的是什么,如果是那见鬼的姜汁,他也就真的可以去见鬼了。
这很容易给他一种是他在上面的错觉,如果现在被肏的不是他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剩下的小半根阴茎全部没入甬道,前列腺被重重碾过带来的巨大快感,和被骤然顶到最深的刺激,逼得人忍不住发出声低吟,任以腿部肌肉紧绷着,后穴跟着绞紧了内里的性器。
虽然何度之前扣着他的腰,全部插进去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同样的事儿等掌握权到了自己手上,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顶着何度玩味的视线,又往前挪了挪,双腿分别跪在何度两腿侧边,对着顶在穴口的阴茎坐了下去。
己少赔点。
这好歹也勉强算是一换一了。
“行吧。”何度搂住任以的腰,将人往上托了些,阴茎退出些许又猛地顶入,在任以发出的一声惊喘里开口说,“我还没想好,先欠着吧。”
任以那一刻直觉自己又掉进了坑里,但突然猛烈的快感让他没功夫再想别的了。
位置也没变,何度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快速操干,吻着怀里的人。幅度不大,但胜在频率快,呻吟冲破牙关,又被何度不住往里侵占的唇舌给压了回去,在分开地短暂间隙,任以终于得以开口:“慢点……啊”
“刚刚说快点的是你,现在又要慢点。”何度停了动作,搂着任以的腰把人往下摁,抽出大半的性器直顶到最深,何度在任以的喘息里接着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任以:“嗯……”
你怎么不说你花样怎么这么多。
“现在知道骚点在哪了吗?”何度在任以颈侧轻咬了口,接着道,“下次能找得到吗?”
“能。”任以顺着答,刚想说几句软话让何度把环给他摘了,何度又开了口。
“那现在检验下学习成果。”何度手指抚过任以发红的眼尾,淡声说,“自己动。”
任以:“……”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任以撑着何度的肩尝试了一下,腰酸腿酸,哪儿都难受。他现在能保持坐姿,没直接倚到何度怀里,已经是很不错了。
“还学不会?”何度捏了把红肿的臀肉,并没准备就此放过任以。
“唔。”臀部的伤在刚刚与何度胯部的不断冲撞中,又添了层红,手指捏过的地方疼痛更甚,任以低喘了声,右手下伸,把何度身上的T恤给脱了。
任以双手环着何度的脖子,在何度带着几分玩味的视线里凑上去亲了下何度嘴角,压着嗓子轻叫了声:“学长。”
夹着情与欲,轻飘飘的,直攻心脏。
何度闭眼无声做了个“艹”的口型,他怎么也没想到任以还有这一招。
何度把人抱起来,阴茎彻底拔出,任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床上调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屁股撅高。”何度抬手在撅起的臀部落了一巴掌,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半卡在胯上的裤子。
任以低哼了声,调整好姿势,脸陷入床上柔软的被子里,双手掰开红肿的臀肉,露出里面被肏得湿软的后穴。
臀肉上除了板子留下的红痕,还有何度牛仔裤上扣子留下的圆形凹印,和一个淡淡的巴掌印。隐在臀缝中间的肉穴是少有的白皙上又一小块红,肠肉不断收缩着,邀请何度的进入。
“学长,求您操……嗯唔”求欢的话来不及说完,何度挺腰撞了进去。
在身下人的颤抖里俯身亲了下任以形状好看的蝴蝶骨,低骂了声:“小婊子。”
又解锁一个新称呼。
任以张嘴含住何度伸进口中的手指,手指捏着舌在口腔内肆意翻搅,津液从嘴角流下,没了阻挡的呻吟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手指撤出去,何度把口水都抹在了任以脸侧,任以身下的银环终于被打开,何度继续着操干的动作,俯身侧头舔掉了任以下巴上沾着的津液,声音低磁,带着陷入情欲时特有的性感:“在我射之前不许射,不然禁欲半个月。”
解除禁锢的阴茎欢脱了没几秒,龟头上挂着的几滴刚滴落在床单上,就被意念给强行止住了。任以低喘着抬腰迎合,想让何度早点交代,照这么下去,他可撑不了多久。
而且半个月后,那不是刚放假,禁欲完指不定敏感成什么样子,更别提还有个何度在旁边,可以24小时不间断地折腾他,他最近还是安分点好。
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现在就先委屈一下自己好了。
反正以后总有机会给他折腾回去。
任以在关键时刻凭着过人的忍耐力好歹是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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