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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气腾腾小命格,就被对方心满意足的享用了!
“不愧是我徒弟,脑子可以。”
沈叔牵起唇角,“主家是把这件事拜托给了袁穷,杀机是袁穷起的,死的自然是袁穷,至于偷用你命格的主家……为师问你,那主家必然在暗处盯着你,看袁穷迟迟没了结你的性命,甚至还助你拜了我为师,那主家一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却没有雇其它术士前来协助袁穷杀你?”
“这个……”
我没想到沈叔话锋一转把话题抛给我,琢磨了一会儿,“主家是在怕!”
“师父,偷我命格的主家现在也是跟袁穷捆绑在一起的,因为是袁穷帮主家换的我命格,如果他们再去雇佣其它邪师,稍有不慎,便会被抓到把柄!”
邪师啊,能助人,也能翻脸害人。
那主家不管雇谁,对方都会知晓要和沈万通为敌,沈万通是谁,说不好听的,资深老牌邪师,是邪师届的老大哥呀!
就算对方冲钱想谈拢谈拢沈叔,那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命去花?
一但生命出现威胁,他们势必会咬出主家。
毕竟偷命格的事儿跟他们无关,他们没啥顾忌,拿钱办事,办不了也有后路!
但这对那主家来讲就不是好买卖,风险极大,让袁穷磕就不一样了,命格是袁穷偷的,他和沈叔还有一层仇人关系,双管齐下,主家这才能真正的坐山观虎斗,并且吃死袁穷不会说出他们。
说不好听的,兴许他们背后都达成了啥协议。
要是袁穷死沈叔手里了,那主家还会拿出丰厚的报酬抚慰袁穷的家人。
就像那大胡子,现场能炫五雷掌的,临了临了不也是有家人要他那徒弟白泽照顾?
关系捋出来真是千丝万缕,并且逐层加深。
“徒儿,谁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主家办的事叫人唾弃,多一人知晓,就多一层风险,所以,那主家只会不断的给袁穷施压,命袁穷灭了你。”
沈叔看着我,“但我说过,是人都怕死,袁穷修术到今,手上鲜血淋淋,他比谁都清楚,他要是死了,会面临什么,若是他被你花蛊残念追赶,他又破不了我的秘法,死到临头时,必然会想要保命,这时,他就会道出背后主家,还你个真相大白,只是可惜,真到那天,花蛊能告慰的也仅仅是你的亡灵,命格拿不拿回来都无意义,你只是一捧黄土而已。”
“如果袁穷道出主家就不会死了?”
我追问道,“花蛊最终是拉着偷我命格的主家陪葬?”
“栩栩,你恨袁穷吗?”
沈叔突然问。
“恨。”
咬牙切齿的恨。
沈叔点头,“你恨那偷你命格的主家吗?”
“恨。”
抽筋剥骨的恨。
沈叔牵起唇角,“这就是你花蛊的残念,你恨这两者,这两者也是必要你死,所以你一但咽气,残念会首先追踪袁穷,袁穷就算闭眼之前也咬紧牙关不道出主家,你的怨念也会生成,花蛊残念会在袁穷四周萦绕,只要是偷你命格的人出现,花蛊便会嗅到气息,追踪到底,直到还你个瞑目为止。”
“……”
我半张着嘴,此蛊,果然牛气!
“师父,有了这情缘花蛊,我倒真不太怕死了。”
一托二。
我死了也报仇雪恨了!
“真的?”
沈叔直视着我的眼,“你死了,表面上是报了仇,可你的家人,你失去的东西,会永永远远成为遗憾,即便袁穷死了,主家也死,但主家那边死的只是主谋人,我推断是用你命格那女孩子的家人长辈,真正用你命格的那女孩子现时年岁尚小,不会做什么决定,所以,怨念追踪不到她,她呢,算白捡了个好命格,主谋给她铺好了路,主谋一死,那女孩子会便会用你的命格安稳的生活下去,在这人世间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荣誉与福德,梁栩栩,你甘心吗?”
他故意强调了‘梁’,扎的我立马想起了爸爸的拐杖,妈妈的轮椅,大姐的眼泪,三姑的舌头……
以及爸爸在下山前问我有没有零花钱时的局促模样。
我唇角颤了颤,周身紧绷,“我不甘心。”
梁栩栩成了沈梁。
我连临海城都不能靠近。
谁会甘心?
沈叔气息沉着,“此花蛊用意防守,栩栩若生,才能扭转乾坤,栩栩死了,所谓瞑目不过是对亡灵的一丝慰藉,狗屁不顶,你的魂魄依然没有文书,入不了轮回,世间无你这人,也没你这魂了!”
我握住拳,“师父,我懂了,栩栩会好好活着,研道术,踏苍生。”
“这样才对,不过你要记住,世间万法,都有软肋。”
沈叔面色严肃,“好比五雷掌,烈阳之法,神乎其神,其罩门却在腋下,男左女右,只要在对方出掌时用刚猛法器戳穿其腋下,五雷掌就会瞬间倒流反噬,花蛊的罩门也在你身体上,对方要是破了罩门,就不会受此花蛊牵制连累,所以,你万要保护好身体上的软肋!”
“在哪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腿,“师父,对方打我哪个位置罩门会破??”
心口?
肋吧扇儿?
喵呜~!
窗外忽的跃过一只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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