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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赫直言不讳,“袁穷只有一部分计划是和我师父沟通的,比如让我在你这施展个美男计……我听师父那意思,袁穷这些年身体也不好,据说他当年连续出了几掌五雷,不但没要成沈万通的命,还害得自己遭受反噬,可谓苦不堪言,此次再出手,袁穷一定是要保证万无一失的,所以除了我以外,耳听报什么的,我不了解。”
“实体大灵呢?”
我握紧手里的纸团,“袁穷有多少个实体大灵你知道吗?”
“大概是四个。”
张君赫思忖了几秒,“有一次师父很得意的对我讲过,说袁穷养灵很厉害,光实体就有四个,现在被灭了俩,应该还有俩,不过剩下的这俩,应该是极其厉害的,据我师父讲是袁穷的左膀右臂,甚至可以像人一样在阳光下出入,影子分辨不出异常,可以说,你面对面看到了,都感觉不到那是脏东西,我不敢确定,以我的五雷掌能否灭了这俩东西,这点是最恐怖的。”
四个?
王炸呀。
真是组合哈!
如果他所言非虚,假吴姐就藏在这剩下的两个里面!
“周天丽和那个胖子都和我师父有点过节。”
我压着火气听,“袁穷手里其它的大灵是不是也和我师父有仇?”
“有仇谈不上吧,一点点纠葛。”
张君赫坦然的看向我,“你知道,脏东西都很极端,他们思维和人不一样,死了后都比较扭曲,死板,很执拗,袁穷就是抓住了他们的这些特性,疯狂的洗脑,令他们去仇恨沈万通,在这一点上,是袁穷故意放大了他们与沈万通之间的矛盾,长期刺激他们,以便达成自己的目的,就是这样。”
他还挺客观!
“张君赫,你现在什么想法呢?”
许是手里握着的这团东西,真令我卸下了许多防备,“是要完全的帮我,还是……”
“我帮不了你什么,因为我不能背叛师父,但我也不想去做坏事。”
张君赫无奈的笑笑,“梁栩栩,我们都是可怜虫,但你比我更可怜,我只能说,在这件事上,你要配合我演戏,也不用怎么演,正常和我做个朋友就行,这样,我在师父那边能交差,你呢,也能空出时间去成长。”
“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惹麻烦吗?”
我扫了一圈周围,虽然确定没有脏东西,但这是室外,他就这么明晃晃的和我聊,难保不会有第三只眼,或是第三只耳。
“正因为我搅合了袁穷的几次计划我才不怕。”
张君赫苦笑,“我和师父说了,我只有这样才能取得你的信任,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现在是演戏,因为你的确有点信任我了,可是梁栩栩,你记住,只要你不告诉我罩门在哪就好了,这样,你安全,我也不用那么讨人厌的追你,是吧。”
他还真前后说的明白,假装和他走近了,对我不是赔本的买卖。
诚如张君赫所言,我本身就处在劣势,一直被动,要不是罩门,早死袁穷手里了。
“老实讲,我对你这个罩门持怀疑的态度。”
张君赫忽的看向我,“我不信你身上有什么罩门。”
“?”
我挑眉,笑了声,“你信不信我都有,我师父的秘法。”
“是啊,正因为你师父是沈万通,他搞出的东西,袁穷才吃不准,不敢去冒险。”
张君赫圈起手臂,眼神直白,“但是我不信,我踏道后得益于家里的生意,走南闯北,对巫蛊之类的术法略有研究,我发现,你身上的确是有蛊,花蛊,此蛊还是旺你姻缘的……”
“姻缘?”
这倒是头一次听,“不是人缘?”
“你人缘好吗?”
张君赫一句话给我问没电了,见我抿唇,他笑了声,“男人缘比较好吧,梁栩栩,我之所以能被你刹那迷住眼,就是因为你这花蛊作祟,凡是男人见了你,第一眼都移不开,仿若仙子从花中施施然走来,惊艳至极,当然,怎么做的蛊,加了什么咒门我还不清楚,但沈万通的用意很明显,他要你能嫁个好人家,只要你婚配,花蛊便会生出最大威力,在另一半眼里你永远风情万种,一生一世,他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我没言语,这不是很好?
有些话不用他去说,我身处其中也感受的七七八八。
归根结底,管它究竟旺什么缘,师父肯定是为我好就对了!
“花蛊在我看来也就如此,至于罩门,追踪,制敌,还有待推敲……”
“有啥可推敲的?”
我说道,“你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的,我坐着不动让你杀,等我咽气,你们不就知道罩门是真是假了?”
“我可不敢。”
张君赫肩头一耸,“就凭你这自信十足的样儿我也不敢啊,一但是真的呢,梁栩栩,我的意思是,我有提出疑问的权利,但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去验证什么,如果给你下花蛊的人不是沈万通,那我师父或是袁穷早早就会去验证了。”
“正因为这人是沈万通,听说他七十多岁还能保持不老面容,光这一样秘法,我师父和袁穷都没参透,袁穷长什么样咱不知道,我约莫他裹那么严实肯定不会好看,我师父可是老的邪乎,更不要提沈万通受了那么多记五雷掌还能不死,所以呀,沈万通不管搞出什么,他们都不敢用自身的经验去断定真伪,说不好听的,在他们眼里,沈万通就是神,邪师界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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