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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再倒霉一些呗。
连名为激动的饮料也喝不着。
出道这些年,我经验还是有的,凡事不至于听之任之。
我能活下来,是因为师父的气,就是吃的花瓣,师父用他出道几十年的阳煞,镇住了我旺盛的阴气。
从而让孤魂野鬼不敢接二连三的招惹我,让我由虚症变成实病,成为谁的替身。
可一个人活着,不光是喘气就行,你得活好了,怎么个好法,就需要时运灯盏。
更换门庭后,沈叔和我变成了父女关系,师徒关系,此举等于签订了某种盟约。
我可以在沈叔的屋子里借光,沈叔用他的时运护佑我,让我活的能顺畅些。
栩栩若生,得双管齐下。
六年下来也能看出来,我做哭活,通阴,驱邪……此类种种,亦算顺畅。
为啥呢?
因为我体内留下的就是阴阳先生的气,借我灯盏这个主人还是个功力深厚的先生。
旺这方面!
其它的人缘,考试运……差到匪夷所思。
原因就是男女灯盏不符,根本不相合。
凡事都是双面,简单来说,就是沈叔在我病重时给我吃了药,让我活了,但人还是虚弱的,出门又赶上天气不好,正好下大雨,沈叔又给我撑起了雨伞,谨防我被风雨淋湿。
但伞不是我的,沈叔若是离开,他会把伞收回去,我就站在了雨里。
淋雨会死人吗?
不会。
我已经吃完药了,只是没伞会被风雨浇的透心凉,时间久了,容易再次引发病灶,从而恶性循环罢了。
房屋与灯盏,相生相依。
坐在床边,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想着沈叔的脸,蓦地笑了。
难怪沈叔早早地强调,要我和成琛搞好关系,老头防的就是最差结果呀!
一但他沈万通死了我命格还没拿回来……
哪个不怕妨害的能继续为我撑伞?
垂下眼,我鼻腔忽的酸涩,师父,我是不是要说一句你老谋深算?
每一步路,您都要为我打算好是吗?
可是您也很矛盾呀,您既想成琛护着我,又唯恐他蹚了浑水,您给栩栩出难题呀!
眼前水光蒙蒙,婆娑中,我似乎看到了在一小团光晕下打坐的师父。
没待我擦泪,耳边就捕捉到了师父的一记叹息。
是叹息。
伴着泪,我神经兮兮的发出笑音,师父,您怎么能叹气呢,您可是乾坤通天圣手沈万通呀,不管怎么说,您都保住我了不是么。
就算这日子像是在玻璃碴子里捡糖块,我也还好好的活着呀。
起码,我还能和纯良雪乔哥疯闹,能和成琛任性。
深吸了口气,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就把每一天,当成末日那样去过吧。
不留遗憾。
第265章 谁说我不幸的?
手机一直没闲着,临睡前成琛又打过来。
要不是我一再和成琛强调会去找他,这大神都要连夜过来。
纯良的话也对,摊上我,成琛算是为民除害了。
清晨一起,去到卧室我就惊住了,抛除那个吱悠悠转的沈纯良,雪乔哥的化妆桌子支了起来。
各类美妆品全到我以为今天是要结婚了!
简单吃了口早饭,雪乔哥就推着我在化妆桌子前面坐好,我试探的看他,“不用我躺下化吗?”
瞄了眼转完又开始和墙面顶牛的纯良,他好像提过吧。
雪乔哥笑的无奈,“那是我逗纯良的,你还真信呀。”
也是!
躺着没法弄头发!
“放心吧,我几套化妆工具呢,这套是新的。”
我老实的坐着,闭眼被上底妆时还提着小要求,“雪乔哥,一定要给我画个粗眼线,眼尾要上挑的,显得我有气场,我自己一直画不好眼线,唇膏要很红很红的那种,烈焰红唇……”
雪乔哥笑而不语,化妆时的神态很认真,手指上夹着刷子,还能灵敏的换来换去。
搭配他中长的头发,真真很有美妆师的感觉,很帅的那种。
由于他离得我很近,身上的香水味儿也极其好闻,一路画下来还挺享受。
“雪乔哥,好了没?”
“马上。”
他不让我睁眼睛,最后一步是弄头发,我提的要求是盘起来,利落。
雪乔哥也没应声,心头很有自个儿的主意。
直到我快要睡着了,雪乔哥温润着声音道,“睁开眼吧。”
我懵懂的看向镜子,脸颊被他指腹轻扶,“你好,我的小栩栩。”
“……”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怔了几秒。
雪乔哥没给我画粗眼线,好像眼线都没画,加长了睫毛,卷曲的很翘,底妆很轻薄,一点点腮红,很显气色,我唇色很淡,日常就是浅粉,雪乔哥也没有给我涂红,就是原色的基础上加了光泽,果冻感,长发也没有给我束起来,而是用卷发棒做了造型,蓬松微卷的披着——
老实讲我一打眼没看出自己有啥变化!
这不还是我么!
精神了一些的我。
“雪乔哥,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对着镜子小心的提着诉求,“杀气一些……”
咱奔换头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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