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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鼻腔酸了。
    “刘村长,有您这些话就够了,您不用……”
    “哎,你这孩子别推辞。”
    刘村长掌心抬了抬,“没你我都过去了,这村里人没见着那啥场面,我看的明镜的,吓人呐,天哪,给我吓得……你这阴阳先生做的真是奔对命去的,啥话都不用说,都在心里了。”
    我嗯了声,以果汁饮料代酒,敬了刘村长一杯。
    靠山村的这份感激,当真厚重。
    “小沈呀,你把大名告诉我,回头我给村里的石匠送过去,别刻错字了。”
    “您能刻沈万通吗?”
    刘村长一怔,“你大名叫这个?这不是男名吗?”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
    我牵着唇角,眼底酸着,“我十二岁认识我师父,十三岁拜师,去年他去世了,承师言道,我所有本事都是师父给我的,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父亲,没有他,就不会有我,所以刘村长,如果真的是要树碑立文,我希望您能刻上我师父的名字,他叫沈万通,是他成就的我。”
    “行。”
    刘村长没含糊,拿出笔记本还认真地写起来,“那我就让石匠刻上,感谢名师沈万通的徒弟……小沈,你的名字呢?”
    “沈梁,栋梁的梁。”
    我笑了。
    心间开满了一簇簇的花。
    酸酸的。
    很是满足。
    刘村长收好笔记本就继续喝起来,很多村民过来敬酒,有聊不完的天。
    我坐在旁边,不喝酒,就喝点饮料和大家碰杯。
    没多会儿,刘村长和庆哥他们就都有点喝多了。
    男人们喝的酣畅淋漓,庆哥对伍哥的那点小心结也早就烟消云散,雪乔哥和纯良也喝了酒,他俩和刘哥的同事们坐在一起,聊得正热闹时,一个年轻的男同事忽然走到我身边,脸色微红的朝我要手机号。
    刘哥还跟着起哄,“小沈呀,我们队的小陈相中你了!他们家也是大宝县里的,小伙子人不错,你要是没对象就和小陈接触下,父母都可好了!”
    我笑了笑,“刘哥,我有男朋友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应对这种事我算经验丰富,毕竟花蛊威力在这,我出去主持个葬礼,在那种悲怆的场合下,还有男孩儿吃完送亲饭就在门外等我,所以我只能虚构出一个子虚乌有的男朋友,省的麻烦。
    刘哥见小陈失落,还追问了一句,“那你男朋友姓啥呀!”
    此话一出,一桌面的男人都看过来了。
    除了纯良抿唇偷笑,其余人都好奇不已的样儿。
    我面不改色道,“姓宋,叫宋西南,他在外地工作,我们是异地恋,感情非常稳定。”
    小陈见状便不再纠结,“是我不好意思,小沈,打扰你了。”
    “宋西南?这名挺大呀!不过也能想到,小沈先生这模样哪里会没有男朋友嘛!”
    刘哥接了几句就岔开话题,饭桌上热闹继续,纯良对这种事已经麻木,妥妥的看戏状,在陈同事走过来时他就开始摇头了,雪乔哥心中有数,也不会拆穿我,唯独坐在对面的张君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人聊着天,仅在我说出男朋友名字时发出一记轻轻地笑音。
    第484章 意
    夜深了。
    老人和孩子陆续回家,只剩贪杯的男人们还在继续。
    我找了个理由回到村部,院子里空落落的,但是开着灯,一片大亮。
    坐到旁边的石阶上,抬头看了看清月,想笑,却又难免寂寥。
    不知为什么,越是闹腾过后,越会想起他。
    尤其是做完了一件事,很想和他分享。
    并非想说什么过程,而是纯粹的分享那份心情。
    许是还没从梦境中脱离吧。
    渐行渐远渐无书。
    水阔鱼沉何处问了。
    “想谁呢?”
    转过眼,张君赫一派潇洒的坐到我旁边,“宋西南?”
    我嘁了声,不搭理他。
    “梁栩栩你够有才的,编个名都这么大气。”
    张君赫笑意轻闪,“怎么着,是想成琛呢?”
    我慢悠悠的收回神,点了下头,“嗯,想他。”
    “呦呵,你倒是不遮掩呀。”
    张君赫摇头,看向空荡荡的院落,“不是都分手了?还想?什么毛病?”
    “我只是不想说谎。”
    我呼出口气,“我想他是我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同时呢,我也不会打扰到他,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所以,想他,和已经分手了,不冲突呀。”
    难道非要我嘴硬说不想?
    说忘了?
    自欺欺人?
    和张君赫没这个必要吧。
    “说的也是。”
    张君赫点头,牵起唇角,“心理学上呢,你这叫契可尼效应,因为你没有彻底得到,所以你就很难忘,初恋的都会这样,意难平,梁女士,你还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等你遇到下个真爱,慢慢就好了。”
    我静静地看他,脑子里闪过的还是他在前世难以瞑目的画面,“张君赫,你喜欢我吗?”
    “见色起意算不?”
    张君赫眉头一挑,忽的朝我凑近几分,“要不要和哥哥试一天?”
    我笑了声,心放了几分,“张君赫,我发觉你人格有点分裂。”
    张君赫给了我一个懵懂的眼神,“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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