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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电话里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在那边还习惯吗?”苏椋问。
    “还行吧,但是怎么说还是没有在国内好的。”
    苏椋趴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美国漂亮妹子挺多的吧,而且身材都挺好的。”苏椋故意这样说道。
    闻言,成越故作思考的样子,拖着语调啊了一声,才说:“还真是,前凸后翘的。”
    虽然知道成越是故意的,苏椋还是有些不爽,她眯了眯眼睛,语气威胁,“你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成越得逞地笑出声来,把苏椋气得要挂电话,成越这才好声好气地来哄人。
    “跟你开个玩笑呢,我真没看别的姑娘,在我心里我们家阿椋是最好的。”
    “是么,身材也是最好的?”
    “这我又没摸过,我不知道啊。”
    “......”苏椋咬牙切齿,“挂了!”
    成越那边马上开始第一节 课,他和室友往教室走去,低笑着哄道:“逗你的,我想你了阿椋。”
    苏椋握着手机,头埋在枕头里,憋出一句:“......我也想你。”
    她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国庆回来吗?”
    成越笑道:“人美国不放我们国庆的假,小傻子。”
    “好吧。”苏椋有些沮丧,“那你过年回来吗?”
    “回的,我这边课程结束就尽早回去。”
    “好。”
    那边成越已经走进了教室,跟苏椋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坐下来后,室友笑问道:“Is this your girlfriend?”
    成越勾唇,眸中含着点点亮光:“Yes,my little girl。”
    ——
    异地恋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苏椋学业繁忙,也住校,手机并不能经常用,而成越也在始应新环境,课程并不少,只不过两个人都会保持一定的联系,但是偶尔也会有见不到面而引发的小情绪。
    元旦的时候,苏椋家里来了人,是杨培阳的妹妹杨蒋月,苏椋应该叫一声大姑。
    杨蒋月这个人比起喻佳宁和喻琪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一个村街口摇着蒲扇嗑瓜子的大妈,哪家出了点什么事她都能说上一二,还得评判一下人家的家事,这些也就算了,杨蒋月是整个杨家最看不起喻佳宁和苏椋的人,说她们是杨家的拖油瓶。
    也就是后来有了杨霖,每次也就说几句就算了,时间久了,对喻佳宁倒不说了,但是骂苏椋倒是从来不歇。
    而喻佳宁这个人,也只有在这时候才像个母亲的样子,至少别人说自己的孩子她会护着,实在没办法就让苏椋回房间呆着,或者出去找朋友玩。
    苏椋今天来了大姨妈,心情烦躁的很,听杨蒋月说话听的烦,没忍住顶着几句,结果就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喻佳宁把苏椋扯过来塞进房间里,有点生气:“你没事接她的话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那我就忍着她那样挖苦我吗!”苏椋回嘴道。
    “你这丫头什么态度!我说你什么了!”杨蒋月听到了苏椋的话,怒气冲冲地要冲过来打她,“我是你长辈,教育你几句你就敢顶嘴!反了天了!”
    “你不是!”苏椋怒视她。
    见着杨蒋月就冲了过来,喻佳宁连忙带苏椋出了门外,让她在外面玩会儿再回来。
    门被关上。
    突然的,四周就安静了下来,苏椋一个人站在楼道里,沉默了许久。
    她漫无目的地往外走,手机在响,她也没接,等手机响了第八遍的时候,她才接了起来。
    “阿椋?”成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你怎么回事,我打你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
    成越本来只是担心苏椋,却没想到这句话落到苏椋耳朵里变成了其他的意思。
    “什么我怎么回事,我不就没接到你电话吗,我也有忙的时候啊。”苏椋委屈道,“我也有打你电话你没接的时候,你干嘛就要说我!”
    成越一愣,不明白苏椋为什么就突然生气了,他缓了缓语气,“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苏椋烦躁地打断。
    “苏椋。”成越沉声道。
    他很少会喊苏椋全名,每次喊全名的时候都是即将生气了。
    苏椋握着手机,也不想说话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成越叹了口气,“你别发脾气,我就是想跟你说声新年快乐,我这边还要上课,先挂了。”
    电话挂断,里头传来忙音,苏椋站在街头,任凭寒风吹过,突然地就哭了。
    因为学业压力重,因为家庭关系复杂,还因为——
    太想他了。
    ——
    春节前夕,苏椋和刘渺渺、柳木凡、姚之景一起出去聚餐吃饭,几个人选了个街边的烧烤摊,坐在搭起的大棚里,玩的很开心。
    “哎,真难得,咱们好久没这样一起吃东西了。”柳木凡感叹道。
    “是啊,咱们分班之后见面次数都好少了。”刘渺渺附和道。
    姚之景咬着一根牛肉串,含糊不清道:“哪少了,我觉得我天天见着你们。”
    “那是你整天太闲了,就知道在外面瞎晃悠。”苏椋喝了口啤酒,淡淡怼道。
    “椋姐,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啊。”
    “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不爱听了,我就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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