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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小声说了一句,“那她真的要...翻牌子?”
    翻牌子?!!
    祁涟玉听到这三个字后,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阴冷的眼眸缓缓有了点变化,诡异地笑了起来。
    风紫雅...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
    虽然他知道这件事定是羽青妩鼓动的,但她风紫雅竟然敢答应,那就是她的事了。
    他好歹是堂堂男儿,被一个女人翻牌子...若是原先,他定让那个女人死一千次了。
    不过他家小猫吗......
    他不在听,转身走了。然而那帐内还在进行着商谈,羽青妩戳戳大毛,“怎样,这种好事,你们到底参不参与?”
    “额...我觉得这样太对不起主上了。”
    “毛毛,你怎么对不起她了,我们只是玩玩嘛,更何况,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她如何知晓?”
    “......”
    小九原本是个纯良女子,奈何自她跟了大毛后越发被带坏了,现在她都有小心思了,她见大毛还在犹豫中,便从自己袖中摸出一块碎银,怯生生地说:“我...我压风公子。”
    “小九你!”大毛说她,“主上对我们多好,那婚事也是她操劳办的...我们不能...我压祁公子!”
    大毛临阵倒戈,被两个女人嫌弃了番,他看向羽青妩,“羽姑娘,那我们,要不要叫更多人呐?”
    “叫叫叫,都叫来!”
    大毛哎了一声,这就跑出去了,剩下羽青妩与小九互相对视,瞧着那手中的银子。
    风紫雅这翻牌子仪式,由此拉开序幕。
    不多时,紫杀宫里的人,翔龙阁里的人,覃墨初,慕容素雪,洛小诺,甚至连白倦初,王副将都惊动了。
    乌泱泱的人,所有人都坐在帐中,小声议论。
    为了防止风紫雅会突然来,他们甚至派了两个兵士站岗,一有风吹草动,便可让他们知晓。
    这一帮人,每个人都在斟酌。
    压谁好呢。
    这翻牌子是个概率活,这要是输了,那可赔大了,现在他们人多,都已经炒到压一赔十了。
    王副将盯着自己手中的银子,那可是他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攒的,略有不舍,羽青妩盯着他,催促道:“哎呦将军啊,你还没想好啊?要不你就别参与了。”
    “不行!万一到时我赚了呢?”
    “那就快抉择啊。”
    “那我就压洛将军!”
    “我也是。”白倦初这个人看着平时正儿八经的,竟想不到他还会参与到其中,并且,压钱了!
    众人盯着他,不禁笑了笑。
    羽青妩望着兜里沉甸甸的银子,不禁感叹啊,原来这挣钱的活如此容易,比她北齐国库进账都快啊,这才多长时间,就这么一袋子了。
    她晃晃银袋,听着里面刷刷作响的声音,更是叫她心中大喜。
    好满足。
    慕容素雪觉得这样不好,坐在里面不怎么说话,她毕竟还是向着风紫雅,便不想参与。
    见她不参与,覃墨初也不好参与,可他明明想要下一个,就坐在她身边说,“慕容姑娘,你真的...不玩一个?”
    “我们这样,若是让风姑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
    “人多嘴杂,怎么可能不知道?”
    覃墨初一怔,便拉起她的手,“那好,那我们走!”他这个动作让慕容素雪忙抽掉自己的手,“覃公子...你自重。”
    覃墨初暗下眼眸,“好,对不起。”
    羽青妩见那两人要走,自也不拦他们,但是她又想起什么,就在两人出去前,说道:“你们,若是将这事泄露出去,那么别怪我的手段......”
    “......”
    覃墨初切了声,自不理她。
    剩下的人,都压了银子,就连洛小诺也一时没忍住,压了她哥,羽青妩清点了人,将他们每个人的银子记录在帐。
    她在这背后做的事,若是真叫风紫雅知道了,想她会扒了她的皮啊。
    故而一定要谨慎,谨慎。
    这方,早已知道此事的祁涟玉,在帐中微闭眸,神色悠闲,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纳兰禛过来,微挑帐帘,与他笑了几分。
    这两个人向来是种平等的关系,纳兰禛把玩着祁涟玉书案上的笔架,问道:“叫我来做什么。”
    “一个有趣的事。”
    “哦?”
    纳兰禛紫眸微敛,“向来你如果说有趣的事,那必然是个大事。”
    “嗯,的确算个大事。”
    祁涟玉起身,与他对坐,“猫儿那边,有动静了。”
    “她又怎么了?”
    “她呢,想——”祁涟玉微一压声音,将手捂上他的唇边,与纳兰禛说了几分,纳兰禛本然脸上十分随意,听后,魅惑地一笑。
    “亏她想的出来。”他说着,眼丝射向祁涟玉,“所以阿玉,你打算怎么办?”
    “她愿意想这样玩,我们陪她玩玩不也可好?”
    “嗯?阿玉你是真心地还是?”纳兰禛不相信,照祁涟玉的脾气,若说他将她拉过来打一顿他倒相信。
    第314章 女人,学乖点1
    但他这样,纳兰禛是绝对不相信的。试探的问了他,他看到祁涟玉面色奇怪。
    “禛,我说的真假,你又怎会猜不出来?”
    “怪我,是我那日把她逼到了。”纳兰禛垂头,“怎样都该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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