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jing,为了受孕,妻子多次被哥哥的丈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哥哥陪着陈高文和陈高文老公杨进仁走出医院,陈高文忍着泪水走在哥哥身边,杨进仁则是一言不发地走在他们前头,看得出来,他神情相当落寞。
走到停车场后,杨进仁先坐上了汽车,陈高文走到车门边准备打开车门时,旁边一对夫妻正巧抱着他们刚出生的孩子离开医院,他们的爷爷、奶奶开开心心地来接他们刚出世的小孙子,一家三代同堂和乐融融地样子,让陈高文看了当场痛哭失声。
陈高文转身抱着哥哥大哭一场,哥哥也安慰着陈高文说道:“我儿子叫你一声姨妈,好歹也是个妈,别难过了,高文……”
陈高文和哥哥从小就是相依为命,哥哥从怀孕到生产,陈高文也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他,他儿子陈高文也是亲眼看着长大的,难免就把他看成亲生一样。
哥的孩子刚会说话,陈高文就威逼利诱,要他喊陈高文这小阿姨叫“妈妈”,对陈高文不准叫姨妈,必须单叫一个“妈”字,而陈高文,也就成了哥哥、哥夫以外唯一一个有权叫他“儿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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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文和杨进仁是大学的同班同学,他们交往了六年后结婚,曾经他们是班上人人称羡的情侣档,杨进仁将陈高文追到手以后可是羡煞旁人。
毕竟当年在校园当中,陈高文的追求者相当地多,可是大学一年级一入学后,陈高文的芳心就被杨进仁给掳获,他们交往了一年多才发生性行为,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把第一次交给了对方,所以才进展得如此缓慢。
不知不觉,陈高文和杨进仁也结婚几年,可是这几年来陈高文的肚皮却没有半点音讯,让很想抱孙子的公公、婆婆非常心急。
杨进仁在房事方面,并没有特别得逊色,而且每次几乎都是不带套的和陈高文做爱,每次都是满足的射在陈高文的阴道之中,于是他们上医院去做了检查,终于发现了原因,检查结果出来了,
陈高文没问题,是杨进仁不行,他的精虫都是死精子,没办法让陈高文受孕。
这天晚上,同样的场景又在陈高文家的客厅掀起波澜,婆婆说:“你们夫妻俩可不可以快点给我生个孙子!隔壁的王大婶,他儿子比你们晚结婚都有一岁大的孙子了!”
杨进仁说:“我和高文工作比较忙,过些日子就生……过些日子就生……”
婆婆皱眉:“这句话我可听了两年,高文,你过来!”
婆婆有些不高兴地指责陈高文,他说道:“陈高文,身为骚货就该养儿育女,别成天假借工作太忙没时间生育……”
陈高文低着头任由婆婆数落,杨进仁在一旁也沉默不语,任由婆婆责骂陈高文,陈高文知道他的心中比谁都还难过,所以陈高文也不怪他,陈高文知道他比谁都更想要孩子,可是、可是……却没这个能力。
夜里,杨进仁一个人喝着闷酒,陈高文没有阻止他,或许这样他可以得到暂时的解脱。
杨进仁在似醉非醉时,不断地抱怨自己生不出孩子,听在陈高文的耳中真的万般无奈,陈高文很爱杨进仁,但陈高文也没有办法,
酒过三旬后,杨进仁说:“高文,或许可以找大哥帮忙……”
陈高文疑惑着问到杨进仁:“找大哥帮忙?帮什么忙?”
杨进仁苦笑着说:“与其去找精子库,到不如让自己大哥来操你……操到你生出儿子为止……”
在杨进仁讲完这句话以后,他大笑着,那是一种绝望的笑声,他的笑声使陈高文不寒而栗。
“啪”陈高文愤怒地在他脸上留了一巴掌,陈高文喊道:“杨进仁,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打我?我……你打我?我知道我没用……我不是男人……可是除了这个办法,我该怎么办?”
“对……对不起……进仁……我不是故意的……”
“高文……求求你……我不能让爹娘知道我行……可不可以让大哥跟你……高文……我求你……”
陈高文连忙拒绝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们都住同一个屋檐下……假如让大哥上我,我们以后要怎么相处……”
当晚陈高文辗转难眠,而杨进仁则是几杯黄汤下肚后睡得不醒人事,留陈高文一人独自苦恼这个问题。
隔天陈高文约了哥哥外出喝下午茶,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能昨晚没睡饱,或者是心事过多,常常哥哥和陈高文讲话时陈高文都恍神没注意听。
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他对陈高文最了解了,所以他试探性的问陈高文:“高文,怎么了?有心事?”
陈高文突然惊醒般地说:“没……没有啊……”
哥哥:“还骗我?有什么事都跟哥讲,哥帮你解决!”
陈高文知道,自
“你哥夫的成果可是明摆着:世上最可爱、最完美的儿子。”
当哥哥讲出这句话时,陈高文吓得目瞪口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而在一旁的杨进仁则动怒地说:“别扯了,有精子库呢,要哥夫干啥,就算要找人,我亲哥哥也可以代劳,用不着哥夫……”
“精子库谁知道是什么人的精子呢?说不定就有什么遗传病呢。”
“呜……怎么办……怎么办……哥,我该怎么办……哥……”
直到哥哥先开口说话:“我跟你们哥夫商量了,请他去给高文播种。”
当下的陈高文心烦意乱,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一句话:“哥哥……我不想让大伯上我,他只会把我当成其中一个妓女……我不要……我不要……我宁可给哥夫……哥,我不想、不想被大伯奸淫……他以后一定不会放过我……哥……”
那天,陈高文也忘了他们聊了多少,陈高文的情绪相当失控,甚至根本忘了自己讲过什么,陈高文只知道哥哥给了他最坚强的依靠。
他临走前对陈高文说:“你打死也不准让你大伯碰你,答应哥哥,其他哥哥来想办法!”
他色眯眯的眼神也引起了哥哥和杨进仁的注意,他们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哥夫,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题。
杨进仁不发一语地低头听着哥哥说明。
哥哥一连串的解释后,陈高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时候杨进仁说话了:“我,我明白了……一切听哥哥的,就请哥夫来试一试,反正就他们四个人,不说谁也不知道。”
杨进仁的话一出,哥哥马上以凌人的气势压制他:“你疯了杨进仁?你哥哥是强暴犯,你要让他强奸高文不成?”
“高文不最喜欢我儿子吗?”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哥哥打了通电话,约陈高文和杨进仁外出,同样的,他们三人找了一间咖啡厅聊着沉重的话题,一开始,陈高文和杨进仁都不知道哥哥找他们出来的目的为何。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那天已经测定了是陈高文的排卵日,丈夫安排好大伯、公公、婆婆,外出旅游两天一夜,那个晚上家中只有陈高文和杨进仁,他们邀哥哥、哥夫到家中吃晚饭,四个人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
当时杨进仁忽然愣了一下,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哥哥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高文给你哥哥上了一次以后,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将来你要高文怎么面对你们家人?”
哥夫不时盯着陈高文两条藕白的胳膊,不停地咽着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来把陈高文扒个精光。
陈高文低头啜泣,哽咽地说着昨晚发生的事,哥哥瞪大了眼睛,他搂着陈高文听着陈高文诉说委屈,他的眼眶泛红,抚摸着陈高文,一副舍不得地模样,他说道:“绝对不能,杨进仁疯了不成?居然要让他亲哥哥上你?你可是他的妻子!”
陈高文瞪大眼睛看看哥哥,哥哥和陈高文四目相交,他用诚恳的眼神告诉陈高文他是为了陈高文好:“与其去找精子库,还不如找你哥夫呢。”
“不哭不哭,好弟弟,不哭,高文不哭……”
哥哥说:“他是你丈夫的哥哥,绝对不能……怎么能让一个外人玷污了你?”
陈高文倒在哥哥的怀里痛哭着,想到大伯曾经好几次因为嫖妓被罚,还曾强暴网友被关几年,陈高文就觉得他好脏好脏,陈高文:“哥……我不要……我不要跟大伯性交……”
哥哥的心情很复杂,他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自己老公的鸡巴插进陈高文的阴道里。
己什么事也瞒不住他,陈高文也不想瞒他,找他出来,就是要他替自己出主意,顿时间,陈高文的眼泪哗啦啦地落下:“哥哥……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哥……我的心里好慌……好害怕……”
陈高文哭着对哥哥说:“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公公婆婆一直不谅解,我们夫妻也不敢对他们说出实情……”
哥哥搂着陈高文,一手抚摸着陈高文的头,不断地对陈高文说:“高文……高文……你这傻孩子,哥哥不会让你大伯碰你的!”
“陈高文,是吗?你也很喜欢我儿子吧”
陈高文
哥哥被陈高文突如其来的泪水给吓坏了:“啊,高文……你怎么了……”
没想到,陈高文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他的哥夫,更没想到,这还是陈高文哥哥一手策划的,最没想到的是,这次婚外情,杨进仁居然要求在旁边看着陈高文给别的男人操。
杨进仁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眼神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哥夫,一会儿又瞄了瞄陈高文的眼睛,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假如让你大伯上你,你要怎么在那个家生活?”
彷佛是临上刑场的烈士,紧张地低下头说:“哥哥、进仁,我不当是做爱,就当是做手术,哥夫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么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
九点一到,大家停住了话语,冷了一会儿,哥哥说:“那,开始吧。”
想不到还在客厅内,陈高文才刚起身站起,裙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哥夫就一手搭了上来,陈高文连忙闪躲着,好险杨进仁挡在他之前牵着陈高文的手,陪陈高文走进卧室去了。
杨进仁说:“我们先干,干得差不多了再叫哥夫,毕竟,高文还不能一下子接受这样搞……”
陈高文听见杨进仁这么说,顿时心里头好温暖,陈高文感受着他大手传来的温暖,刚刚冰冷的心得到释放,陈高文心里头感激着杨进仁:“进仁,谢谢你……谢谢你对现在那么好……”
哥夫:“靠,搞什么搞?你们弄什么计划,也不跟我讲一声!”
此时的哥夫有些不悦地抱怨着,哥哥厌恶地看哥夫一眼:“叫你来,是来播种的,可不是来快活的!你只准插,不准摸,更不能亲高文,除了鸡巴,你哪儿都不准碰他。”
哥夫苦笑着说:“这可好,世界倒过来了,之前,你跟陈高文说,陈高文可以摸你,可以亲你,就是不能插你。现在全反过来了,我可以插他,不能摸他……”
卧房里,杨进仁趴在陈高文身上,他们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四条腿缠在一起,直到杨进仁大叫一声:“啊,射了……”
接着,哥夫一秒钟也没耽搁,立刻扒下短裤,汗衫也没来得及脱,一下填补了杨进仁的空缺,毫不客气地抓住陈高文的双脚往两边分去。
陈高文身体扭了一下,双腿使劲往里合拢,明显地想要抵抗,可是双腿已经被哥夫分开,此时他的阴茎使劲一挺。
“啊……”插进来了,哥夫的生殖器进入了陈高文的阴道中:“噢……高文……你比你哥哥还紧啊……噢噢……爽快,爽快!想不到弟弟的阴道如此不同!”
“啊……不……”当哥夫生殖器进入陈高文阴道时,陈高文大声地呼叫着:“进仁,进仁……哥……你们快出去……快出去……别看、别看……啊啊……”
当哥夫操陈高文的时候,哥哥马上转身离开房间,他拉着杨进仁的手要他也离开:“杨进仁,他们出去吧,别看了……”
杨进仁摇头:“哥……你先出去……我想陪高文一会儿……”
听见杨进仁这么说,陈高文心急得喊叫着:“进仁……别看……别看……快出去……快出去……”
哥夫见他们夫妻如此依依不舍,他没有任何的同理心,他使劲的将他龟头塞进陈高文的阴道,口中喊着:“为了这一天,半个月前我就养精蓄锐,我操……爽快……爽快啊……高文……爽快……”
哥夫疯狂地抽送,一只三十多岁的鸡巴在陈高文阴道内进进出出,这可是第一次有外人的生殖器进入陈高文的体内:“同个妈生的,用起来大不相同……噢……高文……噢……哥夫厉害吗?噢噢……”
“不……进仁……你快出去……快出去……”
看见这幕,杨进仁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眼神充满了怒火看着哥夫:“他奶奶的,客气一点行吗?”
话一说完杨进仁转身离开房间,走到门口时,杨进仁回头望着他们,陈高文看得出来他眼眶相当湿润:“高文,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接着,杨进仁就走出了他们的房间。
…为什么……”
那晚杨进仁忍不住陈高文被哥夫操的刺激,所以他在他们离开后,也对陈高文提出了性要求,可是当他的阴茎进到陈高文体内时,陈高文两片娇嫩的阴唇,随着杨进仁鸡巴的插进抽出,两片阴唇翻起翻落,却把哥夫的精液从陈高文阴道中挤了出来。
当下陈高文要求杨进仁马上住手,惨了,哥夫的精液沾上了杨进仁的阴茎,也随着杨进仁抽离流出了大半。
当晚,杨进仁就没有继续的和陈高文交合,他无奈地抱着陈高文进入梦乡,他们多么希望这是第一次借种,也是最后一次。
接下来是焦躁的两个星期,大家都等着陈高文身体里的消息,陈高文当然希望能够播种成功,早点怀上孩子,否则这次就给哥夫白干了。
可是,某一晚,陈高文发觉腹部不太舒服,陈高文的心中出现了一个不好的预兆,惨了,这是月经来的前兆,哥夫的精子没有顺利的播种。
陈高文的月经来了,经痛的感觉已经比不上心痛,陈高文垫上了卫生棉失落地走出浴室,杨进仁见陈高文神色不太对劲,他没有多问什么,想必心里也明白了。
月经如期到来,这对陈高文和杨进仁来说是天大的噩耗,当晚,睡前杨进仁紧紧的抱住陈高文,他们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俩都知道,上回在这张床上,哥夫白白的用陈高文身体爽了一次,他没有达成他的任务,杨进仁也相当地自责。
因为那天要不是他在结束后还想和陈高文做爱,哥夫的精液也不会从陈高文阴道大量流出。
他抚着陈高文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道:“没关系……我不想要孩子了,我们跟爸妈坦白吧……”
陈高文转过身去,不想让杨进仁看见自己的样子,陈高文说道:“可是……可是这样……这样我就被哥夫白玩了……”
杨进仁的声音依旧颤抖,他说:“是我对不起你……委屈你了……”
接着,他将陈高文翻过身来吻住陈高文的嘴,在陈高文唇上嗟着,舌头慢慢舔弄着陈高文的小嘴。
“委屈你了高文,我的好老婆,老婆……”
陈高文闭着眼,呆呆的躺在那任他吻着,他双手抚弄着陈高文的头发,陈高文明白他很想要孩子,要他跟公公婆婆坦白是多么困难的事。
所以陈高文主动提出再跟哥夫借一次种的想法:“进仁……咱们……咱们再跟哥夫借一次种吧……”
当陈高文讲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结,杨进仁看着陈高文一言不发,陈高文知道他舍不得自己,陈高文也舍不得让他在家人面前丢脸,他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杨进仁说“他……他对你很粗暴……”
陈高文眼眶泛红闭上眼摇摇头,对杨进仁说:“没有……没有……别担心……”
“他……他羞辱你……”
“没有……没有……你放心……你……放心……”
他知道陈高文对他说谎,他的心里也难受,但他没别的办法,只好默默地同意再一次的借种。
于是,第二次行动在陈高文经期结束后开始,这次不搞什么热身了,哥夫要直接上场,陈高文洗了个澡,就先进到房间里等着,杨进仁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过了一会,哥夫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陈高文全身裹在被单里,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哥夫把房门关上,轻轻拉开陈高文的被单,雪白的肩膀,然后是丰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结实的小腹,粉嫩的肉棒,最后是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哥夫的眼光扫遍陈高文的全身。
很简单,这么一来哥夫就不会在阴道内太久,陈高文也不用忍受哥夫的奸淫数十分钟,所以陈高文连忙的答应:“好……好……哥夫……谢谢你……谢谢你……”
于是陈高文跪了下来,用自己两个雪白的乳房夹住了哥夫的阴茎,然后努力的上下套弄着。
“噢……好爽快……噢……好软的奶子……噢,高文,我的好弟弟……噢……高文……”
他脸上的表情相当陶醉,而龟头也渐渐分泌出一些液体沾湿了陈高文的胸口,哥夫的双手也没歇着,他拨弄着陈高文的头发,喊叫道:“真美……真美……当你丈夫可真幸福……”
说着说着,他又弯下身来托起陈高文的脸,接着用他恶心的嘴亲吻着陈高文:“多么香甜的舌头啊……连唾液尝起来都是甜的……”。
他吸允着陈高文的舌头,恶臭的唾液也交换进陈高文的口中,陈高文知道,他已欲火焚身,准备要对陈高文进行授精。
他将陈高文推倒在床上,一手揉着陈高文的乳房,一手开始往下游走,先是顺着身体外侧,慢慢滑过陈高文的腰肢,屁股,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分开陈高文的双腿。
这次陈高文没有抵抗,略略张开了双腿,陈高文的心一阵狂跳,已经准备接受哥夫的入侵。
他牵引陈高文的手放到他的鸡巴上,鸡巴滚烫滚烫的,陈高文闭着眼睛动手握住了鸡巴,他抱住陈高文的身体,开始吮吸陈高文的乳头,陶醉地闻着陈高文的体香。
从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陈高文胸部,脖子,脸庞,陈高文再次感受到了哥夫压再自己身上的体温,硬梆梆的鸡巴直接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陈高文的大腿。
当他举起陈高文的双脚,一手撑开阴唇鸡巴准备插入时,陈高文抓住他的手腕:“不……我……我好像还不行……”
接着,陈高文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
想不到哥夫性欲高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他一手托起陈高文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一次用力戳了下去。
于是陈高文大叫了一声:“啊…………”
这次叫得非常大声,房门一开,哥哥和杨进仁马上闯了进来。
哥哥立即问道:“怎么了?”
然后陈高文的口中只有喃喃自语的说道:“还不行……还不行……”
这下哥哥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么不行了?”
“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
哥哥坐到床头抚摸着陈高文的头说:“好了,高文,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么多。”
哥哥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
“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杨进仁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么回事吗?”
忽然哥哥一转头,看着杨进仁,就上前去双手一扯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后直接抓住他的阴茎,把杨进仁牵到陈高文面前说:“看看,看看,你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房内的人都吓呆了,没想到哥哥会做出这种事来。
陈高文看了两眼,害羞地说:“嗯……没什么不一样……”
得到陈高文的答案后,哥哥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说:“嗯,那,他们继续吧……”
下去压住陈高文的身体,让两个胸膛亲密接触。
他贴着陈高文软绵绵、热烘烘的乳房,他的乳头蹭着陈高文的乳头,陈高文感到乳房被他压得扁了下去,他抱住陈高文的身体,陶醉地伏下头来,贴着陈高文丰腴白皙的肩膀,浑身沸腾的热血化作一阵阵的热气,呼呼地喷在陈高文的肩膀上。
随着哥夫臀部一进一出的动作,他一上一下磨着陈高文光滑的肚皮,两团阴毛也互相纠缠,如同砂纸一样擦着对方的腹部。
陈高文感到阴道如同有一根棍子斜插进去,根部紧紧地撑着洞口,龟头紧紧地顶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阴道带出来一点,每顶一下似乎都把阴道顶弯一点。
他慢慢地抽送着,沈浸在陈高文给他的性爱享受之中,似乎也忘记了陈高文的身份,他那双手在陈高文背上慢慢抚摸起来,而陈高文摊开双手一把揪起床单,身体也紧张地拱了起来。
接着,陈高文被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啊……”地一声大叫,他被干射了。
做了这么长时间,哥夫猛然加大了进攻力度,他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
陈高文只觉得全身躁动,充满了一种不安的激动,却又说不出有什么地方让陈高文不安,终于,哥夫喊叫着:“啊……高文,高文……我要射了……要射了……”
当听见哥夫喊着他要射精时,陈高文相当地开心,开心要结束这场噩梦了,可是过了一分钟后,哥夫停止了动作,将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洒在陈高文的腿上,他竟然将要播种的精液喷洒在陈高文的腿上:“噢……不……不……哥夫……你怎么射在外头……不……”
“啊……对不起……我忘了……对不起……”
陈高文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他不想让陈高文怀孕,想多糟蹋陈高文几次:“哥夫……不……一切都白费了……不……哥夫……怎么办……怎么办……”
“高文,别担心,陈高文记得医生说过,做爱的过程也会有精子跑出来,也有受孕机会,咱们都别说,等等看如何?”
陈高文低头默默不语,面对如此奸计却无能为力,而在陈高文眼角余光中似乎隐约看到哥夫在暗自窃笑:“高文,假如你担心没法受孕,不然,咱们再来一次吧?”
“啊……不要……”
十个月后,孩子生出来,长得和哥哥的小孩几乎一模一样,可悲的是,长得都不像他们兄弟,长得都像哥夫。
而在陈高文坐月子时,某次给哥夫抓到机会:“孩子的娘,咱们好久没有了……”
“噢不……放开我……放开我……不……”
他的兽行没有因为借种结束而结束,另外,又有一场风暴正等着陈高文去面对。
一日,杨进仁因公出差几天,晚上陈高文哺乳完,哄着孩子睡觉,突然房门被打开,大伯笑着问陈高文:“孩子睡了?”
本以为大伯想逗弄孩子,所以陈高文笑盈盈的回答大伯:“是阿,大哥想找他玩?明天吧”
此时大伯有些不屑地冷笑道:“他是谁的孩子?”
陈高文的心里为之一震:“我不明白大伯的意思,宝宝是我和进仁的孩子,大伯怎么会这么问?”
大伯面无表情地走到陈高文身边,然后拨弄了一下陈高文的头发,他深呼吸地说道:“真香呢……弟媳可真香……”
面对大伯突如其来的举动,陈高文被吓着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大伯……请放尊重……”
想不到大伯更得寸进尺,他一把扯住陈高文的头发,将陈高文拉到他的面前,他面露凶光地看着陈高文,脸几乎要碰到陈高文的脸了,他说:“贱货,孩子是你和谁生的?”
话一说完,他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在床上,当陈高文看见那个纸袋,陈高文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陈高文了,那是杨进仁的检查报告。
“贱货,孩子是和谁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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