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从小裸睡,被陌生人猥亵,被未婚夫强jian时

      陈高文今年刚及笈,是一位双性小骚货儿、陈家唯一的“小姐”。
    本来,陈高文应该像其她的大家闰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清静、单纯、自在的生活。但是,陈高文越来越觉得身体里潜藏着一只怪兽,总是搅得他心烦意乱,浮燥不安。
    要说起这种感觉的来源,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陈高文记得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异常的明媚。一觉醒来,竟然没有一个丫头在旁候着,陈高文一向是个温柔安静的“小姐”,对下人从不苛刻,但这次,陈高文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陈高文穿好衣衫,一个人下了床走出了所住的锦绣阁。
    不知是不是刚睡醒,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一路走来,竟没见到一个人,疾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二娘所住的锦华阁。
    陈高文的亲娘去世得早,一直都是二娘扶养陈高文长大,在陈高文心里,二娘和亲娘并没什么分别。
    陈高文绕到锦华阁的后厢房,调皮地想着要吓二娘一跳。可是刚靠近后厢房的小窗,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呼痛声。
    他吓了一跳,忙趴在半开的小窗边往里瞧,这一瞧,却瞧出了陈高文的心魔。
    只见阿爹和二娘都是一丝不挂,二娘跪趴在床上,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丰腴的臀高高地翘着,硬起的小鸡吧晃来晃去。
    而阿爹就跪在二娘身后,两人身体紧紧地交合着,阿爹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二娘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在二娘的奶子上不停地揉搓着。
    一边揉,一边还不停地用身子冲撞着二娘的翘臀,每冲撞一次,二娘就发出一种似叫非叫的声音。
    陈高文惊呆了,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陈高文以为是二娘做错了事,阿爹正在惩罚她,可看下去却又好像不是。
    陈高文呆呆地看着二娘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那种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快乐的表情;还有两人撞击时交合处发出的那种淫靡之音;看着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下的液体,心里突突直跳,陈高文用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从体内渗了出来。
    事后,陈高文慌乱地跑回了自己房间,甚至在此后的好几天里拒绝见二娘和阿爹的面。
    一时间,家里人都以为陈高文生病了,只有陈高文自己知道,自己的心病了。
    从那以后,陈高文就觉得有只怪物住进了心里,不时地想要把陈高文的灵魂吞噬进去。再长大一些,陈高文已经明白那天见到的是床上极乐之事。
    于是,陈高文开始疯狂而又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各种淫书,春宫图,每次当他看着书里对交媾场面的描写,心里便总会将自己当做是其中的主角,想像着和陌生的大鸡巴男人翻云覆雨。
    每次看着春宫图里那一幅幅不同姿态的交合图,总会让陈高文兴奋莫名。
    这些都是极其秘密的,为了掩盖这些秘密,陈高文在十三岁就向阿爹提出自个儿独自睡,理由是有人陪床不自在。阿爹很轻易就答应了陈高文的要求,还摸着陈高文的头说陈高文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
    让所有的下人不经陈高文允许不得进入陈高文的房间,连贴身丫头和嬷嬷也只能在锦绣阁外头的厢房里睡。
    至此,陈高文有了自己独处的空间,不必丫头老妈子一大堆跟着,陈高文的秘密也就难以被发现了。
    陈高文的胆子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野,每天晚上,当丫头们都睡到外头去了以后,总会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看着流淌的月光照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感觉着夜风吹拂着他的身体,就会升起一种快感。
    这个裸睡的习惯陈高文一直保持了下来。
    今年,陈高文已经十五了,这个年龄,是大多数双性小骚货以及寻常女子应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这晚,陈高文照例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今晚的月色尤其好,莹润的月光足以让陈高文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轻轻地用手指在肌肤上划着圈,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升起。
    陈高文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子,胸前,两只雪白小巧的椒乳如玉雕般隆起,两颗小红豆点缀其上,用手指搓了搓其中一颗,马上就硬挺了起来,陈高文轻吟了一声。
    接着,手指下滑,所触之处无不如丝般柔润,再往下,平坦紧实的小腹显示出青春小骚货的骄傲,手指在上面划上几个圈,一股痒痒地热流从小腹处渗出,直达下方的小鸡吧。
    陈高文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在发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继续往下探去,小鸡吧已经微微硬了,他摸了几下,心脏跳的很快,又往下,终于接触到了那一片刚长成的青草地,细嫩的毛发抚过陈高文的手指。
    穿越草地向前探去,摸到了密草中隐藏的那一粒花蕾,陈高文颤抖着用手指碾压着它,那种快感越发鲜明了起来,他不禁呻吟出声,身子似乎也有些站不稳了。
    重新坐了下来,手指再往前一些,突然,陈高文猛地收回了手,深吸
    突然,陈高文从梦中惊醒,黑暗中,一个人影竟然站在床边。
    那人把陈高文抱在怀中,一边摸索着陈高文的背部肌肤,一边在陈高文脖颈旁落下点点细吻,没过一会儿,陈高文就娇喘连连了。
    提亲的人已经踏破了陈家的门槛,可阿爹都不甚满意,陈高文也一样,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他的手粗大有力,上面的硬茧摩擦着乳头,让它立刻硬了起来。
    了好几口气,才又鼓起勇气又摸索而去。
    表哥马上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在陈高文身上,然后不能自己的紧紧抱住陈高文,抱得好紧,陈高文明显地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两腿间。
    陈高文心里惊慌不已,但不知为何,却又有一丝期待。
    那男人干脆爬上陈高文的床,把陈高文逼到床里,陈高文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着下唇看着他,但夜晚太黑,只能看清五官的大致轮廓而已。
    陈高文不住地喘息着,而他看来也受不了了,呼吸变得异常沉重,突然,他放开了抓住陈高文的手,陈高文双手一得自由,立刻就想将他推打开。
    他一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的异变,一边不禁想道,这身子不知会被谁占有呢?会是表哥吗?
    那男人盯着陈高文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你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有一天,陈高文陪着表哥在后花园里游玩,陈高文故意装做失足落水,春衫轻薄,当表哥把陈高文从水里救上来时,陈高文浑身都湿透了,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特别是胸前两颗乳头,硬硬地突了出来。
    可是,陈高文不想嫁给表哥,陈高文总觉得表哥那种斯文书生是满足不了自己的,他需要的是那种强壮的男人。
    那人按着陈高文的腰把陈高文向上一顶,使陈高文的胸部挺了起来,如玉般的乳房刚好送到他的嘴边。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陈高文的乳尖,那种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又从小腹处升了起来。
    陈高文吓得张嘴要大叫,那人影快速的伸出手来在陈高文身上点了一下,陈高文就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这晚,陈高文在月光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胡思乱想了一阵就上床睡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
    自从去年夏天跟姨妈来府里见到陈高文以后,就再也走不动路了。
    那人靠近陈高文,单膝跪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陈高文,陈高文身上没穿衣服,只能用丝被裹着自己。
    声音低沉撩人,陈高文心里不禁一动。
    陈高文这才发现,私处早已水润了,将蜜道的肌肉收缩了一下,马上感觉有更多的水从里面涌出。
    表哥比陈高文大四岁,生得斯文俊俏,陈高文觉得有趣,便想玩玩他。
    等他玩弄够了,离开陈高文的乳房的时候,陈高文的乳头早已是又肿又胀了。
    他低声一笑,把陈高文用力向前一推,陈高文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冲击着陈高文的感觉,让陈高文一阵阵的炫晕。
    他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着陈高文的乳头,用牙轻轻地咬扯着它,吸吮着它,让陈高文又痛又痒,却不能反抗。
    可是陈高文那花拳绣腿对他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惹得他一阵低笑,他
    陈高文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那种暧昧的感觉弄得陈高文痒痒的,可陈高文很清醒,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清高矜持的陈家“小姐”。
    当时,陈高文看见表哥的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去,有几丝火苗在眼里跳动着。
    陈高文咬着下唇轻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自己极美,见过他容貌的人无不赞叹,表哥也是一样。
    于是,陈高文很快地推开表哥走掉了,虽然事后他们都没再提起,可是表哥却对陈高文上了心,已经让姨妈和阿爹说了要娶陈高文为妻。
    陈高文全身都发烧起来,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的揉捏。
    陈高文惊惶地张大了眼睛四下里打量着,很明显,对方是大鸡巴个男人,而且是从半开的窗户那儿进来的,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那人突然伸手抓住陈高文的两只手压在背后,这下子,丝被从身上滑下来,将陈高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陈高文又叫不出声,手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虽然自己看过多次,但被男人这样盯着看还是第一次,如果有烛光那一定可以发现陈高文现在是羞红满面了。
    陈高文心里暗笑,却装作不胜娇羞地遮住自己的身子,同时,还轻轻地颤抖着。
    他用目光巡视着陈高文的上身,最后停在陈高文的乳房上,他腾出一只手,罩住陈高文的乳房,轻轻地搓弄着,低声道:“真美!”
    近几天来,不知是不是提亲的缘故,陈高文心里的那股骚动更加强烈了,好几次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翻滚着,潮水般的欲望弄得陈高文无所适从。
    扑过来,很快地用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将陈高文的双手绑在床栏上。
    陈高文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着实不甘,手动不了,就用脚拼命地踢他,他一只手抓住陈高文的双脚,另一只手将丝被全部揭开扔到地下。
    陈高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用力分开陈高文的双腿,半跪到陈高文的两腿间,这种淫猥的姿势让陈高文心跳得好快。
    难道今晚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破在他手里吗?
    那男人凑上来,一下子含住陈高文的嘴,先用牙在陈高文的嘴边细细的咬着,然后就想用舌挑开陈高文的牙齿,陈高文死死地咬紧牙关,怎么样也不让他得逞。
    他在陈高文嘴边流连了一会儿,又移到耳旁,轻吮着陈高文的耳垂,痒得陈高文直扭身子,他的手也开始放肆起来,一只手玩弄着陈高文的一只乳房,用手指碾着乳头,不时还轻弹它一下。
    而另一只手早已顺势而下,从乳房到小腹,抚慰几下小鸡吧,再摸摸私密处的丛林,他用食指绕弄着陈高文的耻毛,中指却趁机去偷袭林中那一颗玉粒,不断地拨弄它,划过它。
    那种触感使陈高文双腿的肌肉都崩紧了,下身也开始湿润了。
    他玩了一会儿,终于放过了那颗玉粒,可还没来得及让陈高文有喘息的机会,他的手竟然大胆地罩住了花园的入口!
    同时,一只手指还在洞口慢慢的游弋着,陈高文倒吸一口凉气,天!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这时,他在陈高文耳边轻声笑道:“小姐想男人了,不然怎么湿成这样呢?”
    陈高文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他却趁机长驱直入,将舌头攻进了陈高文的嘴里,挑起陈高文的香舌,用力吮吸着陈高文口里的汁液。
    陈高文只觉得天旋地转,发出呜咽地声音。
    他似乎还嫌不够,一面亲吻着陈高文,一面在陈高文下体处大肆活动着,甚至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陈高文的密道中。
    不过他似乎并不急,只让手指在密道的前半段进出着,可即便是这样,陈高文也已经受不了了,不断地收缩着密道的肉壁想将他挤出体外。
    他低喘着在陈高文耳边道:“小妖精,你弄得我快要发狂了。”说完,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扯开身上的黑袍。
    陈高文呆住了,天!除了那件黑袍,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他赤身裸体地跪在陈高文腿间,由于距离很近,借着月光,陈高文可以看到他下身的那条巨大的阳具,气势昂然地挺立着,如一条窜出的巨蟒!
    陈高文开始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容得下?!陈高文抽泣着,扭着身子躲避着。
    他低喘着伏在陈高文的肩头道:“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
    接着,他由跪姿改为跨坐在陈高文腿间,这样,陈高文和他的下体更贴近了。
    他把阳具贴近陈高文的洞口,划着圈地摩擦着。
    陈高文虽然害怕,但那滚烫地男性器官烧炙着下体,让陈高文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的欲望,阳具不断地挑动着陈高文的情欲,陈高文只觉得从密道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那水已经润湿了性器,在摩擦时发生了一种淫邪地粘合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而陈高文也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握着那粗大有阳物,慢慢地将它推进陈高文的密道里,好胀!好烫!
    陈高文未经人事的密道被他硬是撑开了,虽然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但那满胀感还是让陈高文的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
    他似乎感觉到了陈高文的不适,停在了密道前端不再往前插入,陈高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不停地深吸着气,想是在压抑着就要爆发的欲望。
    陈高文开始对他有了一点儿好感,起码他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而硬来。
    bsp;  阿爹虽然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清楚,心却明白得很。
    他将陈高文、二娘、姨妈和表哥一起叫到床前,艰难地拉着陈高文的手和表哥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意思不言而喻。
    二娘抽泣着对姨娘说道:“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们府里的的情况你也知道。老爷没有儿子,只有高文这一个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们一向和睦,现在老爷已经是这样了。现在看老爷的意思是想把高文许配给文清,让文清入赘到府里,以后这若大的家业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陈高文在一旁冷眼旁观,姨妈怕是喜翻了心,连声说好,表哥握紧陈高文的手,深情地望着陈高文。
    陈高文心里一片混乱、烦燥,如果是以前,陈高文也会觉得表哥是个还不错的人选,只是一想起那晚差点破了自己身子的人,不知为什么,陈高文却不情愿嫁给表哥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陈高文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可天不从人愿,二娘和姨妈怕夜长梦多,早早就订下了陈高文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陈高文烦闷地坐在窗边,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坐了多久,终于有些累了。
    上床前,陈高文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把窗子扣死。可最后,陈高文还是将窗子半开着,怀着些许的期待上床睡了。
    可是,那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高文将那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现在府里当家的变成了表哥,他倒是有些本事,把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点的妥妥当当的,陈高文仍旧安心的做陈高文的陈家大“小姐”。
    但也正是表哥在府里地位的稳固,他对陈高文也越来越放肆了,每次看着陈高文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将陈高文一口吞下肚去!
    同时,他也经常借故出入陈高文的锦绣阁,一坐就是大半天,还趁丫头们不注意的时摸摸陈高文的手或是捏捏陈高文的脸,陈高文对这种行为很是厌恶,经常沉着脸拂袖而去。
    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天清晨,陈高文照旧在花园里采摘还带着露珠的鲜花,这些本可以由丫头们做,但多年年陈高文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采着采着,陈高文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文清表哥。
    陈高文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园子里没人,他来干什么?但陈高文还是有礼地问候了他一声。
    表哥笑道:“高文怎么起得如此早?”
    陈高文笑了笑,心想:彼此彼此。
    陈高文看了他一眼,低了头道:“表哥请自便,我先回房了。”
    说完,便从他身边擦过准备离开,谁知他突然一下搂住陈高文的腰,紧紧地抱住陈高文!
    陈高文又羞又气,喝道:“表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可他并不理会陈高文的叫喊,捂住陈高文的嘴把陈高文拖到假山后,接着,他把陈高文按得靠在假山壁上,一边在陈高文脸上乱亲,一边低叫道:“高文!你可想死表哥了!想死表哥了!”
    陈高文拼命地踢打着他,可大鸡吧男人的力气就是大,没一会他就把制住了陈高文的手脚,接着,他扯开陈高文的衣襟,一大片粉白的肌肤和半个乳房露了出来,他定定地盯着陈高文的胸脯,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把头埋进陈高文的胸里乱蹭着,蹭得陈高文好痛!
    而后背压擦在山石上更是火辣辣地痛!陈高文拼命地反抗着,终于给陈高文找到了一个机会,狠狠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大叫,趁他用手去捂耳朵之时,陈高文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跑掉了。
    回到锦绣阁,小燕儿看到陈高文衣衫不整,惊惶失措的样子吓坏了,陈高文定了定神,决定还是把这事告诉阿爹和二娘,让阿爹退婚。
    他玷污陈高文就觉得无法接受。
    早知这样,还不如将身子给那黑衣人好了。
    这时,窗子处传来一声异响,泪眼朦胧中,陈高文竟又看见那黑衣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陈高文心里又惊又喜,咬着唇用泪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床前。
    这次,他并没有让陈高文不能说话,只是用手指抬起陈高文的下巴,轻轻地在陈高文唇上咬了一小口,低喃道:“我的小宝贝有什么伤心事?”
    陈高文轻轻地摇摇头,用手拭去泪珠,开口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笑道:“我是一个来采花的人。”
    陈高文“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是采花贼!那现在岂不是要报官?”
    黑衣人用舌尖轻舔着陈高文的唇边,喃喃道:“就算是报官我也要把你这朵迷死人的花采到手。”
    陈高文只觉得唇边又麻又痒,不禁轻启檀口低喘着。
    他趁势将舌伸进陈高文嘴里和陈高文的小舌交缠着,直到陈高文快透不过气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陈高文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轻笑一声,突然一把把陈高文从床上抱起来,陈高文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他抱着陈高文走到窗边,轻轻地让陈高文平躺在靠窗的桌子上,明亮的月光洒在陈高文光洁的身子上,肌肤如玉,长发如丝,连陈高文自己也被这情景媚惑了,半眯着眼静静地躺着,只有不断起伏的胸房泄露了陈高文的紧张和不安。
    黑衣人分开陈高文的双腿,站在陈高文的两股间细细品玩着陈高文的身体。
    他将陈高文羞涩地想要遮盖身子的双手按在身子两侧不能动弹,然后伏下身来用嘴亲吻着陈高文的颈项,轻吮着陈高文的耳珠,一边喃喃道:“这身子太美了!太美了!”
    麻痒的触感让陈高文不禁低声轻吟了起来,也让陈高文不由地挺起身子迎合他,舌尖在陈高文身上游走着,从颈、耳到胸部,然后故意地舔食着陈高文的乳尖,那敏感的乳头马上硬了起来,胀胀的好难受。
    他的舌在陈高文的双峰间游走着,一会儿舔一下左边的乳头,一会儿又吸吮着另一边,弄得陈高文无所适从,等他终于品尝够了,又开始向下舔去。
    他用舌尖沿着乳房滑下,在陈高文身上留下了一道唾液的痕迹,风拂过,凉凉的又带着无限的刺激。
    舌来到陈高文的小腹处,恶意地围着肚脐划着圈,欲望开始向陈高文的四肢百骸涌去,陈高文低声地呻吟着,扭动身子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
    可他仍不紧不慢地向下探去,陈高文的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要些什么。
    等陈高文感到私处有热气拂过时,陈高文才惊觉他已到达了最隐秘的地方,陈高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被动地等待着。
    突然,陈高文鸡吧被舔了下、双股间的那颗玉粒立刻也被他轻咬了一下,陈高文全身一跳,惊叫了出来。他低低地笑道:“好敏感的宝贝。”
    接着,他猛地将头埋入陈高文的腿间,用舌舔弄着陈高文的下体,缠绕着玉粒,陈高文惊喘连连,这太放荡了!
    陈高文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在私处的肆虐,可是如火的情欲烧得陈高文不像摆脱,倒像是更贴合他的舔弄,身子已经温软如棉了,他的舌在私处流连着,陈高文明显觉得下体涌出一股股的热流。
    这时,他竟更大胆地将舌插入陈高文的密穴中,吮吸着密穴里渗出的汁液。陈高文只觉得身体快要爆裂开来,哭泣着呻吟着。
    他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接着,将阳具从陈高文的密道里拨了出来。
    陈高文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哭着,他又叹了一口气,打横将陈高文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床上把陈高文搂进怀里道:“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
    经过刚才那一场狂风暴雨,陈高文真有些累了,可身后那灼热的阳物紧贴着陈高文的股沟,让陈高文不能不有些担心。
    最后,陈高文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当陈高文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陈高文坐起身,却发现身下有些异样,掀被一看,陈高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知何时,陈高文两股间的私密处粘着一大滩浊白的冰凉的粘液,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味。
    那绝不是从陈高文体内流出的,只能是男人留下的。
    陈高文不禁羞涩万分,他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东西……
    陈高文赶紧起身用手帕将男人留下的精液拭掉,然后将手帕从窗口扔了出去,这时,小燕儿在外面扣门了,陈高文穿好衣服让她进来。
    这丫头一进门就皱眉道:“屋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陈高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昨晚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陈高文红着脸背对她道:“大概是从窗子那飘进来的吧。你快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小燕儿奇道:“怎么大清早就要沐浴?”
    陈高文只能答道:“昨晚有些热,出了点儿汗。你还不快去!”
    小燕儿疑惑地出去了,陈高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泡在温暖的水中,陈高文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让留在身上的男人气味慢慢散去。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陈高文不禁羞地掩住了脸,怎么会如此淫荡?一个未出阁的骚货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肌肤相亲!
    不过,陈高文微微笑了笑,这还真是异数了,两次如此紧密的肌肤之亲还居然让陈高文守住了处子之身。
    可是,自从那晚陈高文拒绝后,那黑衣人就不再来了,陈高文心里若有所失。
    还有三天,陈高文就得嫁给表哥了,府里头早就披红挂彩,准备起来了,这些日子,表哥也缠得陈高文越发紧了,简直就像一只发情的野猪,真难为陈高文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这晚,陈高文陪着二娘、姨妈在前厅吃晚饭,姨妈那暧昧的神情看得陈高文直反胃,饭还没用完陈高文就找了个借口退席了。
    回到锦绣阁,心情异常烦燥,看什么都不顺眼,小燕儿谨慎地把陈高文送进卧房,留下一盏灯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陈高文坐在桌边盯着烛火发呆,难道真的就只能嫁给表哥那个混蛋吗?正想着,屋外传来喧闹声,陈高文皱了一下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儿胡闹?
    陈高文刚站进来想叫小燕儿,就听见卧房的门被人“砰”的一下踢开了,文清表哥冲了进来,小燕儿和几个嬷嬷跟在后边拉扯道:“表少爷!你不能这样!”
    表哥看样子是喝了些酒,浑身的臭酒味,陈高文厌恶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燕儿用力地拉着表哥道:“表少爷!这是小姐的闺房,您快出去吧!”
    只见表哥顺手给了小燕儿一巴掌,骂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小燕儿还在苦苦地哀求着,表哥指着门口对她们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谁要敢进来,明儿就收拾包袱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