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4页

      萧九秦:“……”
    “噗嗤!”院子里侍弄花草的丫鬟笑出声,萧侯爷面子挂不住,伸手往松花的脑袋上点了点。
    松花连头都没回,反而凑到柏砚下颌轻轻蹭了蹭。
    萧侯爷这就忍不了了,拎起松花就要扔出去,柏砚直勾勾盯着他,“你扔一下试试……”
    头一次觉得自己府中地位不保的萧侯爷一脸郁卒,“你就惯吧!”
    柏砚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将松花接过来,摸了摸“受惊”的小脑袋,从它的小细腿上取了信筒,里边薄薄一张纸,只写了不到十个字。
    “魏承唳和允仲要忍不住了。”柏砚神色不明。
    依着信里的内容,魏承唳和允仲私下屯的兵尚未开拔,本来他们是借此威胁皇帝,奈何一朝怀淳不知从哪儿弄出一队人马,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里边的人出不来,外边的人也进不去。
    而且最让魏承唳他们心惊的是,皇帝竟然清醒了半日,还将怀淳的所有罪名都给免了,不仅如此,魏承澹也被怀淳的人护送进宫。
    就目前的情势而言,魏承澹和怀淳在皇宫里,魏承唳和允仲则占据了郢都之外的几处府县,只等那队兵马赶到。
    而魏承枫无疑是处在最尴尬的地位,皇帝清醒的那一日,特地召见他,封给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头衔,让怀淳的人与他一起,将郢都守好。
    说是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但是其中有几分真实谁也不清楚。
    但是魏承枫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被废了,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机会,也想着借此机会翻身,遂一开始还算尽职尽责。
    只是谢屏他们到了之后,魏承枫和魏承唳就明显急了。
    谢屏虽然直言是送北狄使臣入郢都,但是谁都知道他身后是谁。
    所以在进城之前,谢屏就被挡下了,魏承唳将他们一行人的兵器尽数收缴,连同美人和马匹尽数送入军帐。
    城墙上的魏承枫自然得到消息,他眼热不已,却没法子,只能看着魏承唳与萧九秦的人“勾结”。
    他仔细想想,又不免想到萧九秦和柏砚的关系,便一纸奏折送入宫。
    但他根本不知道,这奏折最后呈到怀淳桌上。
    “魏承枫还说了什么?”怀淳将那折子随便翻开扫了眼,便扔进火里。
    魏承澹进来时,就听见怀淳说,“柏砚是难得清醒的人,他不可能与魏承唳勾结……我与他五年交情,虽谈不上生死之交,但交心是有的。”
    魏承澹听到这儿微顿了顿,而后等怀淳说完又等了等才进去。
    “殿下。”殿内诸人纷纷行礼,这样恭敬的态度是从前不曾有过的。
    自魏承唳在城外驻扎,魏承枫去守城,坐镇皇宫的魏承澹便成了人人争相阿谀奉承的对象,虽说这与怀淳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诸人也知道,事到如今,最后登上太子之位的怕就是魏承澹了。
    没见怀淳大权在握么,只要不出意外,魏承澹登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至于那个刚刚认祖归宗的宋榷,大臣们没一个将他再放在心上的。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现在魏承澹占据有利地位,他们便不免想挣一份从龙之功。
    对此,魏承澹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倒是怀淳,几次带他去皇帝寝殿侍疾。
    不过到底有几分真心,谁又能知道呢?
    第136章 裂心  “他想一家人都干干净净地死去……
    贺招远在郢都城外三十里处悄悄带人潜着。
    接连两日派人前去探听消息, 但是允仲和魏承唳格外警惕,不仅时时有人在外巡营,还会一日三次派出小队往东查探, 就是为防萧九秦带大军回城。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萧九秦在接到贺招远的消息后便将大军分为十波,不动声色地渗透入郢都邻近府县。
    魏承唳屯兵是他们未曾发现的事情,但是既然现在知道了,便不会给他们兵临郢都的机会。
    但是就在各方势力暗自排兵布阵的时候, 柏砚又遇见了一个人。
    其实,说遇见也不对。
    因为是对方刻意找来的。
    “是谁要见我?”柏砚由着萧九秦的人将那南夷王子押进来,他连头都未抬, 坐在桌案后,萧九秦的大手在他腰际轻轻揉按。
    “再稍往右一点。”柏砚神色倦怠,像是一夜未睡。
    唔,好像和一夜未睡也并没什么分别。
    萧九秦这家伙像是吃了春/药似的, 昨日刚到驿站歇下,就拉着他胡天胡地地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光散开, 他才裹着被子睡下。
    还未睡两个时辰, 萧九秦又将他叫醒, 哄着喝了满满一碗粥。
    柏砚撑得不行,哪里能睡得着, 便净过面后和萧九秦下了楼。
    天知道这几步路走得多艰难,柏砚扶着腰狠狠瞪了萧九秦一眼。对方讨好地笑笑,又不要脸皮当着众人的面儿在他鬓侧亲了亲。
    柏大人眉眼一片春色,底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识相地溜走。
    为了“赎罪”, 萧侯爷小心翼翼地给柏砚揉腰,如果能不顺便占点便宜就更好了。
    柏砚被欺负了一夜,人还迷迷瞪瞪的,所以便懒得和萧九秦计较。
    但是萧九秦这家伙是惯会打蛇顺棍上的,眼看着柏砚没什么大的反应,便不甚老实的将爪子往衣带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