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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软翘的臀肉让他的手指都陷在里面,胯间的软肉撞在他的腹部,热热的舒服极了,他看着潮红渐渐漫过她的脸,才觉得她这样小,让他拥进怀里还觉得更要怜爱些。
程棽咬着唇,下身突然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他就顺着重重顶了几下,看她僵着身子抖出来,哭叫着呻吟,他便轻磨着里面的软肉,凑上去亲她的额头、鼻尖,去卷她的舌头,程棽的脸还潮红阵阵,呻吟声都带着隐隐的泣音,软着膀子推他,让他走开,被他亲在枕头里动弹不得,气馁得又要哭了似的,才将她胸前两团亲得痕迹深深,抵着里面射了。
程佑霖(三)
程棽醒来,眼前一片昏暗,触到旁边一具极其温热的形体,被揽得更紧。
她在这片热闷的气息里挣了挣,却听见朦胧的敲钟声,八下。
她急忙弹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上的酸涩感,又被拉着躺下。
程泊文摩挲着她的脊骨,低声说:“急什么?”
“我要回老宅。”程棽忍着身上的难过,扔开他的手臂准备起来,还是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四叔还是节制一点,免得劲一下子使完了,以后就没有日子了!”
后面的男人将她拉回怀里,底下热热的一团抵在她臀后,嘴唇在她颈后逡巡着。
程棽反手抵着他:“四叔不起我要起了!”下面那根缓缓摩挲着,像是蛰伏着,立马能冲进来似的,程棽忙喊疼。
程泊文扣住她的手:“你自己招的,我不进去。”
等两人胡闹完了,拉开床幔,却见外面早已艳阳高照,程棽穿上大衣,却见程泊文还在不紧不慢地扣着衬衫纽扣,不由上前抢下来,三两下替他扭了,拴上领带,穿上西装外套,把大衣往他身上一罩,拉着人就走。
千赶万赶到了门口,却见林其坐在车上,不知道等了多久,见到两人喊着“四老爷、二小姐”,还颇为兴味地冲着程棽笑了一下,程棽不由气闷。
上车看见昨天的手包还在坐垫上,她拿过来,感觉心里跳跳的。
到了老宅,程棽和程泊文一前一后下了车。
门前的石狮子上还系着白布,白灯笼还在屋檐上挂着,门童开了门,程棽快步走进去,里面却连佣人都看不见,静悄悄的,她只好改道先去议事厅。
家里的元老叔公无一例外全在檀木椅子上坐着,对面也黑压压地坐了两排,楼镇云坐阵其中,旁边几个人一色的制服,是集团的首席律师团。
楼镇云看着进来的两人,点了下头,他旁边的一个老人开口:“既然四老爷和二小姐也来了,就先坐下吧。”
程棽仔细打量了一下,记起是当初程老爷子身边的管事,不由有些哑然。
议事厅因为两个人的到来,似乎静了下来,她拿起位子前的资料,却看见程泊文像是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一般,任那摞文件躺在那,只端起面前的杯子,掀开盖子呷了口茶。
程棽沉着气,翻开来。
股份变动,她的,程泊文的,程孟礼遗嘱继承的,程佑霈的……程楚握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是程氏新的董事局主席,享有绝对话语权。后面就是程佑霖和程姚的部分,程棽一页页地翻着,一桩桩一件件,翻到最后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程楚不在议事厅里,现在乌泱泱的一片,偶尔还有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一位叔公犹疑着问:“……二房是难以为继,但不难保证大小姐就不会走上相同之道。”
另一位元老接着说:“且看大老爷和大少爷,容老夫妄自揣测一句,哪怕大小姐不似二房般狠绝无情,但若是庸碌无为,也未尝会是好的人选。”
楼镇云:“诸位长辈且看面前的文件,大小姐是程氏从民国以来,第一位握有一半及以上股份、享有绝对话语权的主席,能力可见一斑。程氏是有外事不入内宅的规定,但不掌外权又如何主内?况且原老先生刚才已经传达了老爷子的遗愿,做家主自然名正言顺。”
厅里又是一阵默默。
楼镇云旁边的原老先生这才开口:“仲仁一脉确实过于激进,老爷子当初虽没有明确说明,但也是这个意思。”
老先生叹了口气,望向程棽这边:“二小姐如何看?”
程棽低头思索片刻,目光逡巡一圈,才说道:“我自然尊重爷爷的意愿。”
“那四老爷……”
“我和二小姐一个意思。”
门口传来脚步声,程楚走进来,后面跟着被搀扶着的程姚。
程楚看着那头的程棽二人,静了两秒转了视线,程姚坐在主位的旁边。
程楚搭着椅子扶手,噙着笑:“诸位叔公长辈,讨论的如何了?”
一人说:“大小姐才华出众,只吾等老夫垂垂老矣,再担不起一步的行将踏错。我——只求一个保证。”
“二叔公为程家鞠躬尽瘁,晚辈自然理解您的顾虑。”程楚点点头,从位子上站起来,身姿挺拔,视线从在坐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一字一句地说道:“程楚在此立誓:十年,收回程氏所有外有股份,现今所有停滞、在谈、在建、已成的项目,皆要盈逾于亏。后宅子弟,必要深悉经传诗书、纲常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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