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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东方锦正想着该怎么委婉地回击时——毕竟他嘴炮爽了倒霉是江雅,多少得顾及一下别人的处境——没想到,嘴巴主动开口了,“报上名来。”
    江雅愣了下,眉头皱起来:“你说什么?”
    轻笑声响起,凤北已经降临东方锦的“衣服”里,自然表现出来的神态与动作完全不同,他懒洋洋地道:“你连控制这具躯壳的是谁都不明白?你眼睛怎么长的?不是我说,你真是丢咱们自由魂主的脸啊,七年了,你都学了些什么?学了怎么操你的魂仆?”
    江雅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白色,元气甚至明显地浮在了皮肤上,太明显了,东方锦觉得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察觉,从毛孔位置一缕缕溢出来的白雾太过诡异,令江雅这具“假人”看起来更加可怖。
    “小小魂仆,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江雅一捶扶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怎么敢……”
    后面的斥责全噎回去了,东方锦看着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双元气组成的手,如同牛奶般的颜色,手指纤长、骨关有力,轻轻按着江雅的肩膀把他摁回了沙发里,他挣扎了几下,魂仆的力量不小,沙发扶手应声而断,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血管全都凸了起来,看起来犹为可怖,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没能挣脱那对凭空出现的手,只能乖乖坐在沙发里。
    “你是谁?”江雅大吼道,“哪一家的?吴家?严家?”
    “为什么不猜是曹家?”凤北问。
    “曹家的新魂主是个小屁孩,不可能有这样隔空操纵元气的能力!”江雅恨恨地道,“你到底是哪一家的?”
    凤北沉默了会儿,再开口就带上了几分嫌弃:“我最讨厌的就是看见个厉害魂主就问哪一家的,天底厉害魂主全是家族的吗?而且你不仅眼睛有问题,耳朵也有问题,我前面不是说了,‘咱们’自由魂主,与你这样的人为伍真是丢脸!”
    江雅突然不再挣扎了,僵坐在沙发上片刻,小声道:“凤主?”
    “哟,看起来我还有几分薄名啊?”凤北阴阳怪气地道,“不过我觉得我的名气还不够响,至少你在听见东方锦这个名字时都没反应。”
    【我没有名声也不要紧的……】东方锦暗中道。
    【闭嘴,丢的是我的脸!】凤北恼火地回道。
    东方锦:【……】你高兴就好。
    江雅终于端正了坐姿,表情严肃地盯着东方锦道:“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你……”
    “你在吼什么呢?”凤北似乎漫不经心地道,“不过是一件衣服,我的魂仆是专业服装设计师,他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一提起这个,江雅的态度立刻暴躁起来:“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江雅穿裙子!”
    实际上,东方锦选的是一个改良长袍,不是古装,而是类似有腰身的军大衣,咋一看确实很像裙子或者古装长袍,实际上……就是裙子。
    【这还真是一件裙子?】读取到东方锦的想法,凤北诧异的声音响起。
    【剪裁是按裙子样式来做的,效果也很像裙子,你可以看成是一件厚重的连衣裙,只不过下面不用光着。】东方锦心虚地道,【我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试一试江雅是不是完全被控制了。】
    【废话,哪个魂仆不受魂主的控制?】
    【我是指完全的控制,你也不会管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吧?】
    【我有那么无聊吗?又不是没事做!】凤北没好气地道。
    【所以。】东方锦说道,【江雅魂主对他这种极不正常的控制欲已经超出主仆程度了吧?】
    凤北明白东方锦的意思,魂主魂仆之间肯定会有一些控制压迫,但是这个度并没有那么深,说白了,如果是随便收的魂魄,再怎么珍贵厉害也不至于连穿什么衣服都要管,某些拿魂仆当性|奴的魂主确实会管一些“情趣着装”,但是江雅这次走红毯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如此病态的控制欲只能是生前就有纠葛,与魂主仆无关了。
    过了好一会儿,凤北说道:【这事你想管就管,注意一下江雅会不会大嘴巴,虽然我是能收拾但还是很麻烦。】
    【明白。】东方锦欣喜地道,【保证自己解决。】
    【噢,对了,顺便说一句,江雅的魂主已经快不行了。】凤北又道。
    东方锦怔了下,道:【怎样的不行?】
    【回来说。】丢下这句凤北就没声了,过一会儿传来了吃薯片卡嚓卡嚓和“TIMI——”的声音。
    东方锦无奈地道:【你又一边吃东西一边打游戏。】
    随即,连这点儿声音也没了,凤北完全切断了灵魂上的联系。东方锦叹了口气,面对江雅苦口婆心地道:“这件衣服真不是裙子……”他突然想起来件事,紧急在脑中道,【凤哥,主人,亲爱的,老公,爸爸……】
    【有屁快放!】凤北怒道。
    【对方能听出来我撒谎吗?】这是魂主的一个天赋技能,基本上人人都会。
    【她不行,跟你说了她不行了。】凤北说道,【别烦我,团战呢!】说完声音又断了。
    东方锦可算是放下心,道:“真不是裙子,其实算是军大衣的变种,毕竟不能真的穿军大衣上去,您看别人的原版照片,也是往军装风上靠拢的。”
    他把手机上的模特图递过去,这一次江雅没有再暴躁,接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之后,他僵硬地坐了几秒,突然往沙发上一瘫,随即脸青唇白地道,“抱歉,我的主人有点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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