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页

      不过这次不是帮忙杀了他,而是给他进行精神梳理。
    塔里的向导们,就阚邶精神力最强,一个黑暗向导,能力可以匹敌数十个如同向导,甚至更多,漆铎过去对阚邶没什么好感,可是好歹大家一起死过。
    漆铎知道自己现在对于阚邶的感情是特别的。
    最近他安定药也没吃了,再下次任务之前,必须做精神上的安抚。
    而安抚必须要向导帮忙,塔里的向导最强的就是阚邶,漆铎也不想舍近求远,想好了就去找人。
    不用再等明天了,说不准明天又有什么事。
    可以说作为塔里的超s级哨兵,漆铎比任何人都还要忙。
    塔里有什么危险的任务都交给他来做,漆铎倒是偶然听到有人在说,塔里完全将他当成是工具,没感情的武器在使用。
    漆铎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有这样的能力,不是别人,就是他,获得了这样特殊的能力,不拿来工作,帮助别人,拿来做什么。
    坐在家里当个宅人,玩吗?
    又或者利用这种能力,去获得权势地位,那不难,非常容易。
    可是那些不是漆铎喜欢的生活。
    何况更为重要的一个地方,那就是这样疯狂的力量,早就造就了漆铎骨子里的暴力和残酷,他血液里流淌的就是战斗的热血。
    要是塔里突然不给他安排任务,让他在塔里像向导们那样,天天待着,他觉得他可能会发疯。
    所以不管塔里安排他做什么,将他当工具人亦或者机器在使用,漆铎都不在意,只要给了任务,不管那是什么,漆铎都会立刻去做。
    漆铎往向导所在的区域里走,一般他不会踏足这边,最近他的白月光,前白月光有事外出,漆铎就更不会出现了。
    路上遇到有向导,年轻又脆弱的向导,在看到漆铎时,都被吓到了,身体缩起来,眼神害怕。
    漆铎立刻收敛起个人气息,同时把雪狼给叫了出来。
    通体雪白的精神体,不是攻击状态下,大尾巴垂着,看着就跟一条犬一样。
    向导看到优雅又美丽的雪狼精神体,转而盯着漆铎的目光有点异样。
    向导过去的记忆中,漆铎不太喜欢他们向导。
    只有一个向导例外。
    那种可怕的压迫力得到缓解,向导顿时松了口气。
    漆铎往楼上走,这个时间点,他知道阚邶估计还在工作。
    塔里的哨兵多,不说每天都有任务,但隔三差五都是忙碌的,哨兵们出任务后再回来,基本都会去找阚邶做精神梳理。
    整个塔里,黑暗向导阚邶构建出来的屏障,是最坚实的,他也每次都会帮助哨兵们将精神屏障给修复和加固。
    也是这个原因,他们西区的塔里,哨兵的损伤率是最低的。
    漆铎一直都有听说其他区都想让阚邶过去,甚至东区那边,阚邶原来呆过的地方,势力比他们这里强,一个文件下来,塔里反对也没用,只能放人。
    但就是有点奇怪,阚邶没离开,一直待在西区塔里。
    到了向导工作的白噪音房间,漆铎没有立刻进去。
    门虽然是关着的,漆铎靠在墙壁上,他双手环胸,不用闯进去,就知道里面这会正在发生着什么。
    耳边隐约有滴答的水声。
    似乎不只是现在,可以说漆铎在踏进这栋大楼的时候,他就能够感知到水流声。
    这么厉害的人,在他们塔里,简直就是屈才了。
    向导比起哨兵而言,更加的稀少和珍贵,以阚邶的身份,黑暗向导,甚至没有結合热,不会受到結合热的影响和牵制,更不需要和哪个哨兵进行結合。
    所以这个人才有那个自主的能力去喜欢另外的向导,而不是被塔里给强制进行匹配,匹配一个哨兵。
    漆铎安静等待着,并没有等待得太久,关闭的门就打开了。
    门一开,一阵和煦的海风扑面而来,漆铎眸光闪了闪,转过头,就看到向导阚邶站在他身旁。
    男人盯着他的眼神,又是那样奇怪,甚至和他们一起抱着死亡时,好像有点相似。
    他们确实是情敌,但是漆铎并没有做过任何骚.扰白月光的行为,以他个人的性格,也做不出抢夺白月光的事,何况现在阚邶和白月光已经是恋人了。
    阚邶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眼神怪异地盯着他。
    “嗨!”漆铎挺拔的身体离开了墙壁,他身形瘦高又颀长。
    手放了下去,转而插在了兜里,穿着藏蓝色的军服,领口扣子完全扣着,一种禁慾到了极致的感觉,但配合他那种几乎是人类天花板颜值的脸,于是又出现一种慾态来。
    五官太过立体和精致了,尤其一双眼睛,浅棕的眼瞳,盯着人的时候,哪怕是随意那么一看,也让人有种好像自己对他而言,是不同的,是特别的感觉。
    “什么事?”阚邶声淡脸色也淡。
    “请你帮个忙。”漆铎走向了阚邶,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极富节奏的悦耳声音。
    阚邶眼瞳有些变化,他无法否认一点,那就是迄今为止他见到过的哨兵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同眼前这个人相比。
    无理是力量还是气质,亦或者是诱惑力上面。
    这人就如同他的精神体雪狼那样,纯粹又矜贵,嘴角边噙着浅浅的笑,那笑也带有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