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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锋左右看了看:“臣负责什么?”
“这嘛。”上官雩托着下巴沉思,“你是这次鸡汤事件的功臣,若是陛下真喝多了,恐怕神仙难救,所以给你个轻松的任务……照顾陛下!”
“老夫刚给他喝了药,副作用大概是全身乏力。”林铮一抛手里的木盒,“我得赶紧去提炼此毒,不耽误时间了。”
傅秋锋感觉这个任务也并不轻松,容璲瘫在椅子上装昏,上官雩过去弯腰敲敲椅背,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睁眼。
“刚才发生了什么?朕记不太清了。”容璲面无表情地说,“朕怎么到的竹韵阁?”
“看来此药副作用还有令人失忆。”上官雩同情地说,“那我把方才发生的事再原原本本给你描述一遍吧。”
容璲:“……”
容璲扶额道:“算朕欠你的,你快走吧,去办正事。”
“那就按照方才的分工各自进行了?”上官雩慢悠悠地站起来,十分愉快。
“朕幸甚有尔等得力干将左辅右弼。”容璲叹气,“今晚让北山的队伍回来,奏折都送到停鸾宫,再秘密拿给朕。”
“老样子,就说你在停鸾宫陪我。”上官雩意味深长地劝他,“陛下,只有得力干将可不够,王者当称孤道寡,坚若磐石,不该有任何弱点。”
容璲眼底闪过一抹沉痛的阴郁,他阖了下眼,轻声道:“朕都明白,你去吧。”
傅秋锋和韦渊送上官雩出门,他好奇地小声问韦渊:“陛下可是有何心结?”
韦渊脸色阴沉,有些不愿再提的凝重,危险地瞪他:“和容瑜有关的事如非必要最好别提,有何心结你也不必打听。”
傅秋锋目送他驾离马车,越是说不能打听,他的好奇心就越盛,往往令人死亡的不是好奇而是缺乏实力,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回屋看见容璲撑着额角忍耐的样子,一种鲜见的柔软又占据上风。
“陛下,您的墨斗……”傅秋锋把手腕抬到容璲面前,墨斗翘起尾巴尖,抽了下容璲的手指,又钻了回去。
“看来它还不想回来。”容璲哭笑不得,“墨斗先待在你那,等朕的毒解了再说吧,朕也不想伤害它,每隔三天陪它去停鸾宫吃顿饭就好。”
“是。”傅秋锋点头记下,看了看容璲的衣裳头发,觉得实在不像话,“陛下,您要沐浴吗?臣去烧水。”
容璲挥挥手,让傅秋锋去办,傅秋锋已经熟悉了竹韵阁的布置,收拾了厢房,倒好热水去找容璲。
林铮的药抑制了毒性,但似乎连人的活力也一同压制下来,容璲被傅秋锋搀着起身,走出两步腿就开始打颤,傅秋锋不得不蹲下来,道:“陛下,臣背您过去吧。”
“朕可抱你好几次,轮到你了,怎么就舍不得力气了。”容璲扶着傅秋锋的肩膀,还有闲心开个玩笑,“才这么点距离,抱不动朕也不会嘲笑你。”
傅秋锋慢慢站起来,伸手肯定道:“臣抱得动。”
容璲身体一轻,傅秋锋和他承诺的一样,手臂很稳,没有半点摇晃,容璲先是狐疑地捏了捏傅秋锋的胳膊,然后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双手环抱胸前,甚至还措置裕如地翘了个二郎腿。
傅秋锋眼角直抽,心说这就是帝王之风吗:“陛下,您能别乱动吗。”
“呵,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容璲飞过一个冷眼呵斥道。
傅秋锋:“……”
傅秋锋差点扔了容璲,加快脚步惊疑不定,心里担忧毒发的速度,嘴上敷衍道:“臣错了,臣这就跪下。”
“只会跪下可不够。”容璲别有深意地警告。
傅秋锋顺从道:“是是是,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的意,您想要什么姿势臣都满足您。”
容璲:“……”
容璲嫌弃地动了动肩膀:“爱卿,你的脑子果然不正常。”
傅秋锋踹开厢房的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无力道:“陛下,您别吓臣了好吗?”
“朕装的这么像吗?”容璲摸了摸下巴,“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个人,如果连你都没识破,那他必定也会信以为真。”
傅秋锋思忖道:“陈峻德?”
“不只是他,任何在这期间要见朕的人,都有可能与指使贤妃下毒的人有关,甚至就是他本人。”容璲蹙眉断定道。
“的确。”傅秋锋赞同,他小心地放低一条胳膊,让容璲站稳,扶他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容璲挡了挡:“朕还没到残废的地步,朕自己来就好。”
“您就别多耗费体力了,就当臣是您的婢女。”傅秋锋苦心劝谏。
“你现在连婢女都肯当了?”容璲调侃地看他,“不过朕的婢女也不做这些事,手无寸铁毫无防备的被人靠近是很危险的事。”
“那臣就在屏风后等待,您有需要就叫臣。”傅秋锋只好退后几步。
容璲余光瞟着他,突发奇想道:“什么需要都可以?”
傅秋锋:“……”
傅秋锋回敬他:“只要您的想法正常点。”
“哼。”容璲佯怒哼了一声,自己慢吞吞地解了衣裳,浴桶里的水有些热,他幽幽吐出口气,在水温和真气运转之下有种被蒸熟的烦闷,随口问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傅秋锋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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