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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以后再次发生这种类似把叔叔认成娘亲的常识性错误,还是要尽快把小竹子送到学堂去才是。
“啊……娘亲就不能提前回来吗?小竹子都长这么,高了!”
君轻言看着还没有他腰高的小竹子,比了比,“你看,你才这么一点高,还太小了。最少也要长这么高,娘亲就会回来了。”
“噢!这样啊!”小竹子蹦了一下,“爹放心,小竹子会努力长高的。”
“乖,不是说困了吗?去睡吧!”
君轻言将小竹子送回屋里,立刻就有侍女上前伺候梳洗。
小竹子趴在床上,毛毛虫一样爬来爬去,“爹,现在又睡不着了。”
另一边的小床上,黑眼圈就比较老实了,侍女给他洗香香又擦干毛发之后,趴在床上哼唧哼唧没一会儿就梦周公去了。
君轻言弯腰将岔开的被子重新盖好,“你可以数星星,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几天叔叔都会给我讲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这个要怎么讲?怎么感觉才离家出走几天,小竹子就变得娇气难带了许多。睡个觉还要听什么睡前故事,他那里会讲?
小竹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自家爹爹肯定是不会讲睡前故事了,“爹,你吹笛子给我听吧,好久都没有听爹吹笛子了。”
君轻言抽出腰间的竹笛,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悠扬空灵的笛声。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皆是面带痴色,突然其中一个侍女猛的站直就要行礼,“王,王爷……”
商元泽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两个侍女无声的行礼,然后悄然退下。
君轻言哄小竹子睡着后,吹熄了灯火就出去了,顺手将门关上。
“王爷?”
“我,是来看玉竹的,他,呃……睡下了吗?”商元泽有些磕绊的解释,随后又补了一句,“我……也是刚到。”
君轻言垂下眼睑,“多谢王爷关心,已经睡下了。”
“轻言为何总是这般客套?”商元泽就十分郁闷,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合眼缘想要结交朋友的念头,但是对方好像,似乎……碍于身份,不太待见他。
“王爷多虑了。”
“是因为……本王,王爷的身份?”
“王爷天之骄子,在下一介平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商元泽微微摇头,“我总觉得,你不应该是那种在乎身份的人?”正如此时,嘴里一句又一句喊着王爷,但是却无半分敬畏惶恐。
君轻言都想翻白眼了,“王爷对在下很了解吗?”
商元泽却是突然身体前倾问道:“我们……真的没有见过吗?”
君轻言一瞬间心跳过快,手里的竹笛收紧,后退一点拉开距离。
可能也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点失礼,商元泽站直身子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我总觉得我们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并没有见过。”君轻言觉得等明日小竹子醒来,还是一早离开好了。
“你确定?”商元泽不太相信,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却又偏偏想不起,所以下意识又靠近一点,鼻尖就闻到一缕清香之气,清幽淡雅,清新怡人。
后背抵上房门,君轻言将竹笛横在两人之间,“王爷,自重!”
商元泽瞥了一眼,揶揄的笑道:“轻言这样……到显得本王像个登徒子?”
什么像个?本来就是,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做什么?
商元泽轻笑出声,“咳咳……其实本来我没有多想,但是轻言你这个防备的眼神让我不要多想都难。”若是换成一男一女,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登徒子逼迫良家妇女的桥段。
君轻言抿唇,手上略微用了几分力道,借着竹笛把人推远了些。
商元泽就突然感觉胸口一股大力传来,人也跟着不由自主倒退,表情一时之间有些讶然,“你会武?”
竹笛在手上转了一圈,君轻言也没有否认,“自是会一点。”
“轻言你的这个……会一点?有待商榷?”能把他逼的后退,这个武功可是不弱啊!还真看不出来?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轻言看着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文弱君子样,竟然身负不弱的武功。
君轻言这回是直接翻白眼了,“王爷很闲吗?”
“还好吧!”商元泽附和的点头,然后又道:“轻言手中这笛子,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君轻言一愣,随后将竹笛背在身后,“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许是王爷在什么地方见过与在下相似笛子也不稀奇。”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笛子了。”他就说怎么这个笛子看着眼熟,原来当初凉信在木屋里找到的那支笛子就与眼前这只笛子,十分相似。
想到笛子,继而就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事,商元泽脸色瞬间就拉黑了,五年前他身上的血蛊遭人暗算提前发作,心火灼伤疼到神志不清,意识几度迷离,后来暗卫找来却是发现他和一个陌生女子躺在一张床上。
那个女子哭哭啼啼说是清白有失,商元泽虽然不记得具体过程,但是他身上的痕迹是做不了假的,肩膀胸膛多处齿印咬出的伤口。
占了人家姑娘身子,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商元泽在问过那个女子意愿后,便把那个女子带回了王府,随后又将她一家子都接到了上京,也算是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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