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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我是犯人吗?”一个两个都把当贼防,要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大美人的秘密还有那个解血蛊的法子,他早溜了。
“有现成的不用,非得去找……你这是不怕他身份泄露出去啊?”那什么张太医能有他的嘴严,啧~
商元泽本想把人扔出去,但想一想觉得怪医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道:“你过来给轻言看看。”
“好呢!”这才对嘛,拍拍手走过去。
“我很好,他……也很好,不用如此麻烦。”
“我都没嫌麻烦你嫌什么,”好不容易能有此光明正大的机会,莫白怎么可能放过,“还是你心虚,又有什么事瞒着你家那位,嗯?”
君轻言顿了下,“没有。”
莫白露齿一笑,指着后面的座椅,“既然这样,坐过去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商元泽微微点头,“医者不自医,我想心安点。”
然后把人搀扶过去坐下,君轻言将手搭在桌上,低垂的眸色闪过一缕碧玉之色。
想念了好些天,终于摸到脉的莫白也是激动不已,他为了可以摸到大美人的脉他容易嘛……绞尽脑汁明察暗访,甚至床底下都睡了一夜。
咦……怎么感觉和上次摸的脉象不太一样啊?
上次虽然只是匆匆探了一下脉,但那天大美人的脉象明显……略显滞涩,那是血液大量流逝才会显出的脉象。可是今天的脉象却是沉稳平缓,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喜脉也能摸出来,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太奇怪了,他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绝对不可能是他诊错脉,那就只有……
莫白突然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十分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妖精啊?”
商元泽行动力超强,直接揪着某人的后衣领就给扔了出去,一道抛物线完美落地。
“啊……”宸王你个小人!
莫白是以脸朝下的姿势落地,张嘴就是呸呸呸,刚才差点就啃了一嘴泥,他的脸啊,虽然不太喜欢自己这张脸,但也不能摔破相了。
莫白一手托脸一手扶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又走回正厅,一张娃娃脸咬牙又切齿的看着始作俑者,“你这么暴力,大美人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我是人,人啊……不是东西!”说扔就扔,还都不带打声招呼的。
商元泽冷声说道:“胆敢再满嘴胡话,你猜本王会如何待你?”
莫白心知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得罪了宸王,想想就觉得自己很冤,他都不知道刚才怎么就想脑子里想的脱口而出,“我不就好奇问了一句,你至于这样又是扔又是威胁的,明明是他的脉象不对?”
“上次我探过他的脉,脉象滞涩血气亏损,明显就是身体曾经受过内伤的样子,今天却是脉象一切正常……当然喜脉还是能诊出来的。”
商元泽也是微微一愣,“脉象一切正常?”明明前几日张太医才给轻言诊过脉,说早些年受的内伤太过严重,所以现在只能慢慢将养着调理。
而且那天,张太医并没有诊出喜脉来。
“小爷从不说假话,今天这个脉象和上次我不小心摸到的脉象一点都不样,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自己的脉象改变了。”毕竟妖精不都是会那啥传说的法术,改改自己的脉象还不是轻轻松松。
对上怪医好奇又怀疑的目光,君轻言从容开口,“肯定是你诊错了。”
莫白一听差点没炸毛,“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诊错脉!”怎么也没想到大美人撒起慌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就离谱……
君轻言问了一句,“你信他还是信我?”
“自然是信你。”商元泽点头附和,“明日还是再让张太医过来给你诊脉。”他总感觉心上人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还是再找张太医诊脉稳妥点。
君轻言……:都信他为什么还要再诊脉,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多此一举动手脚了。
莫白瞥了那两个一眼,气的磨牙,这个张太医怎么哪哪都有他,他折腾了这么多天到头来竟还不如那个张太医靠谱。
不行,他堂堂鬼面怪医怎么能输给一个小太医,对了……师兄,他可以把师兄喊过来。
就不信了,他们师兄弟两个还斗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想到此莫白摩拳擦掌,然后一扭头斗志昂扬的出去了。
花枝在怪医走后就开口了,“王爷,要不属下现在就去请张院正过来一趟?”显然他比他家王爷还要心急上心。
“嗯,去吧!”商元泽摆摆手,让下属去了。
“我都说了,我很好,他也很好……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君轻言再一次为自己的迟疑而感到懊悔,明明方才只需要说一句没有就能解决的事情。
“你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过多追问,我可以接受你有事情瞒着我,但前提……只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目光牢牢锁住心上人,商元泽说的再郑重不过,“轻言,君子一诺千金,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辈子,我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君轻言展颜一笑,“不会食言的!”
“爹,爹爹……你们的悄悄话说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看到爹爹招手后,小竹子哒哒哒跑进去,直奔他爹,“爹,你刚才是骗我的对不对?”
商元泽看了一眼心上人,然后又低头看了眼,眼底充斥着温柔的笑意,单手便将玉竹抱起,“对,你爹刚才是逗你的,我们的玉竹快要做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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