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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追月缓缓走近羲皇神女石化的神体,隐隐之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蹙了蹙眉头,忽然发现了哪儿出了问题!
    原本跪在羲皇神女面前祈求天道本该石化的月神君遗体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考完了,也给大家报告一下考试情况。我考的是教师,一共两门考试,一门《教育公共基础》,一门是专业课知识《语文》,上午考《教基》我可能是起太早了,一开始考试就打瞌睡,直翻白眼。下午考《语文》比《教基》简单太多!我这是第一次参加招聘考试,我觉得我肯定考不上,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是来看看题型,体验一下考试的。现在已经开始准备下一次教招或者公务员的考试学习了!继续加油!
    第40章
    留在九亡山山顶处的月神君遗体不见了!
    这个消息只在天地六界上古大能之间悄悄流传开来。
    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是妖界的老妖皇相绝。相自上古时期就和巫追月走的近,说不上是什么至交,顶天了也只是酒肉好友,可相绝却非常珍惜这份友情。
    毕竟巫追月可是不属六界的强者,结交强者不仅对他有好处,也对妖界有好处。
    当相绝从巫追月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他当时的反应就是拍案而起,惊呼:“不可能!除了你没有人能上得去九亡山山顶!谁会闲着没事干顶着五感全失的风险去九亡山山顶偷遗体?”
    巫追月一直紧蹙着眉头,他没敢回归墟昆仑,他害怕看见戈彧,害怕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没能守护好他,他会生气。
    相绝也紧紧皱着眉头,九亡山出了巫追月确实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到山顶上,只因巫追月天生地养,不属于六界各族,九亡山的规则也没把他包括在内,他的愿望也不会被实现。
    这么多年来巫追月一直抗拒去九亡山祭拜,他不愿看见月神君伤痕累累的遗体。
    “难道说……这六界之内还有和你一样的人存在?”相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光你就很让人畏惧的了,再来一个六界可能都会被统一吧。”
    巫追月闻言思索了一阵,他蹙着眉头,说:“那也不是不可能……但天道的意志我是能感受到的,它明确告诉我……没有……”
    相绝愣了一瞬,他眨了眨眼睛,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喃喃道:“啊……是啊……你是可以感受到天道意志的,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仙界的人了?来我们妖界不香吗?妖界美人众多,一个个还火辣热情,你说你唉……”
    巫追月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了笑,他起身欲离,微微垂下头,声音有些沙哑道:“说起来这一切都要怪你和苏摩诃他们,不是你们拉着我说要去调戏仙界第一美人,我会遇见他吗?”
    相绝抬手捂了捂脸,朝着巫追月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求你别提那件事了,我那不是被苏摩诃几个人怂恿的嘛,其实我也没那想法。”
    巫追月忽然低低笑出声来,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相绝说道:“每次想起那件事我就想笑,你说你,你和苏摩诃他们当年怎么说也是六界出了名的能打,怎么你们三个一起上都没打过一个文文弱弱的美人呢?”
    巫追月越说当年的事情相绝越是脸红,他恨不得当场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巫追月回忆完,相绝整个人都缩在了桌子底下,捂着脸不肯出来。
    “我也不逗你了,不管怎么说还得麻烦你派人多多留意一下,看看六界之中有没有阿月遗体的影子。”巫追月沉沉叹了叹气说。
    相绝从桌子底下探出脑袋,他蹙了蹙眉头,说:“话说巫你不是已经找到阿月吗?为什么还要找已经石化的遗体?”
    “阿月就算当时已经魂飞魄散,可他的神体还是属于仙界,身体经脉都是极佳上品,就算已经石化也留有神力。”巫追月顿了顿,“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了什么坏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语毕,相绝已经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坐在蒲团上整理仪容,他听闻巫追月这般说,他忽然抬起头,认认真真的审视起巫追月。
    “我发现你变了,巫。”相绝声音淡淡,但其中却包含了无限的怀念和感慨,“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就是个黑心肠,老坏蛋,那时候除了我们三个‘六界瘟神’几乎没什么愿意和你有所交集,本以为我们已经够烂,结果你更烂,什么坏事都做了……虽然你只是报复他们,但如今的你也知道心怀天下了。”
    巫追月闻言勾了勾嘴角,他轻轻一笑,抬脚边走边说:“我心怀的不是天下,而是只有阿月。阿月付出生命都要保护这里,如果我这都不能帮他看好,那我还算什么东西?”
    说完,巫追月便离开了妖界。
    送走了巫追月,相绝也派人去把相梵叫了过来。
    这几日相梵精神不太好,他日日犯困,睡过去之后便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姚华仙君还被压在封魔塔底下,他用了一些手段把长得和姚华仙君十分相似的小锦鲤骗到了妖界,梦里的感情他醒过来之后都感到十分清晰,当小锦鲤知道自己其实只把他当替身的时候哭了,骂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然后他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醒过来之后,相梵的脸上都湿漉漉的,似乎在梦里哭过,心中还有浓浓不尽的悔意。
    当相梵被相绝叫去的时候,他刚刚才醒,摸着脸上湿漉漉一片的泪痕,声音沙哑且沉闷道:“好的,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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