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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様用手势回了个“OK”,再看了老婆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有一股力量大力拉住她,宁様被迫准头,发现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住了,那个老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头的,死死的盯着宁様,眼睛在脸上的比例超出了一般人类的大小,眼框撕裂了一样的将眼睛瞪了出来,脸上的皱纹像是把她的脸分隔开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嘴巴咧开可怕的弧度,“如果你不信神,你一定会死去的,你一定会死去的,就和墓里的人一样,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她转过头去,烛火跳动着,老婆婆的脸一半在黑暗中,像是再次哭了。
    宁様被她的抽搐的表情和近乎癫狂的眼神吓到了,她一时间忘记了走动,直到花载来把她拉走。
    宁様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今天看到的种种,抱着水晶球,一动不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宁様开始越来越依赖这个球了。
    “阿宁”,花载看宁様进来之后就坐在床上连话都不说,有点担心,“你没事吧,是被刚才的那个老婆婆吓到了吗?”
    “噢,其实也没有”宁様反应过来,“其实也不是很吓人,嘿嘿。”
    宁様看着花载走过来坐在自己床边,床发出“咯吱”一声。花载拉住宁様的手,仔细观察着宁様的神色。
    这个姑娘实在是温柔的过分了,明明刚认识,连昵称都叫上了。
    她们只点了两根蜡烛,房间并没有被完全照亮。花载拉着宁様的手,发丝落在宁様手背上,那么的柔软。
    宁様莫名的喜欢以及信任花载,也许是因为她温暖内敛的性格,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
    这就是吊桥效应吧,宁様伸手拨了一下花载的发丝,没怎么听她在絮絮叨叨什么。
    虽然我并不熟悉你,不知道你的经历,你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伤口今天早上都能愈合,但我仍然会选择相信你,毕竟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伙伴啊。
    在睡觉之前,宁様看着床头柜上的神像,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神,她开口问花载,“你说我们要不要拜一下这个神像啊。”
    “那个老婆婆说不相信神的人都会死,我就在想我们要不要相信一下。”宁様看花载不是很能理解,解释道。
    她们犹豫了很久,就在宁様决定去拜一下的时候,放在床上的水晶球突然亮了起来。宁様看过去,瞬间明白了水晶球的意思。
    那不是在说话,给宁様的是一种很强烈的感情,是给宁様传达一种,厌恶拜神这个行为的感情。
    这是在和我说不要拜吗?可是为什么呢?
    “你还拜吗?”已经起身准备跪下的花载问。
    “啊,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拜了,我们又不是真的信对吧,不是说只有真的信仰神的人拜神才会有用对吧”,宁様不停的打哈哈,将花载劝去睡觉。
    在别的房间里,已经有人拜了神像,虔诚的磕了头,床头柜上的神像光洁到照出他们的脸。
    白天还算热闹的雅典广场大街,在晚上居然有一丝落寞的味道,能够听见老鼠爬过的声音,月光下的建筑物在街道上投下阴影。
    风卷起掉在地上的树叶,吹过布告的木板,一个穿着破烂长袍,满脸胡茬的男人站在布告前,看着审判告示。月光下,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布告上苏格拉底淡漠的眼神对上,脸上笑的难看。
    他向广场的西面走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载和宁様就醒了。苏格拉底的审判过于重要,介于昨天进不去剧场,宁様和花载决定提前溜进去躲起来。
    刚在埋伏到剧场后台的隐蔽处蹲下,就看见章先生、兄弟二人以及肌肉男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宁様偷偷探出头去,审判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有雅典人进来了,人渐渐多了起来。
    就在宁様还在往外看的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花载拉进了怀里。
    但是她们的位置还不够隐蔽,有人像是发现了他们似的,脚步渐渐逼近。
    宁様抓了一个小道具,附上力量,但是她还没想好,究竟是把这个人砸晕还是扔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两个方法都不是很行的通,怎么办。
    就在宁様急的汗都流下来了,那个人突然被叫住了,“伊德,你去哪,苏格拉底先生已经到了”。
    “噢,好的安匿托士先生,我这就来”,伊德离开了。
    意识到选择的位置有问题,宁様和花载称没人注意转移了地方。“早知道就去偷雅典人的衣服了,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去坐下就好了”,花漾挤在宁様身上。
    “那也是不行的,现不说公民大会的人数是确定的,你看看这些人,我们没有机会的。”宁様的感觉自己已经是一团了,万分艰难的开口。
    花载将一块木板撬了下来,努力向外看,“如果不算名额我们应该可以的吧,你看这……”话还没说完,她自己都发现了问题,坐在座位上的全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
    “雅典的公民大会就是这样的,虽说是民主,但是只针对公民,女人并不是公民”,宁様和花载解释道,“包括工作人员,本来我也想着我们可以去找一条长袍混进来,可惜他们穿的长袍没有兜帽,遮不住脸。”
    呸!这封建社会的男权主义,宁様在心理啐了一口,继续被挤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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