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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下意识是心虚的,马上道:“自然是储君与父皇后妃的关系……”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皇后拿出掌心的东西,是一枚豆蔻般的玉珠,珠子上却系着两缕头发,头发无主,但这玉珠皇后却是认识的。
此刻在看着太子眼底的心虚,皇后真是气的浑身发颤。
一巴掌就打在了太子的脸上,“你这逆子,你要害死本宫,害死与你一起的所有的人吗?你为什么要招惹那个女人?你明知她是疯的?”
气死她了。
她从来未将端木兰那等以色侍人的女人,看在眼里,所以后宫多年,一直相安无事。
可发梦也想不到……那个女人胆大包天,还敢勾引他的儿子,将两个家族,统统推倒了炭火之上。
太子看着那玉珠和头发终于傻眼了,连日来的恐惧,一时之间也逐渐开始放大。
抖颤着问。
“母后,这玉珠和头发,是那个贱人送来的?您放心……只要她不说,我不说,您不说,这件事没人知道的,而且她最近怀了身孕,更是不敢的……”
太子还心存幻想,不会有人知道。
“孩子是你的?”
皇后却几乎肯定的道。
太子摇头:“不是我的……”
“你还在狡辩?”
既然纸包不住火,索性太子一咬牙道:“是她勾引的我……”
皇后差点没给气死。
这一刻,皇后觉的自己的世界都塌了,可她纵然痛彻心扉,此刻也必须想出一个完好的对策。
“母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兰贵妃不会突然朝你发难的。”
此刻,君逸尘才找回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脑子。
而同时他也知道,那件事虽险,但父皇也不会轻易知道的,除非兰贵妃出卖他。
尽管兰贵妃已经出卖了他一次。
但这件事,他知道兰贵妃不敢的,她身后还有恭王府呢。
所以太子才这么问。
皇后记忆起此事,只道:“前几日,有人给本宫通风报信,说你父皇这两年身子不行,根本无法拥有子嗣,所以兰贵妃那肚子有问题,本宫也是气不过她算计你,才会利用此事,让陛下知道……”
此刻想来,竟是中了那暗中之人的计策了。
“谁给你通风报信的,”太子问。
皇后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敢乱用?”这下该太子着急上火了,
皇后闻言,恨不得再次跳起来,打死这个不孝忤逆的东西,“本宫哪里知道你竟如此胆大妄为,你,你真是气死本宫了。”
皇后捂着胸口,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太子君逸尘也没了招,只能来回独步,他怎么会招惹上兰贵妃的,依照他的性子,他这辈子都不想招惹那个疯女人的。
但奈何对方却是有意勾引,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兰贵妃那般样貌的引诱。
第一百五十九章 藏着掖着
反正出了那样的事,死的也不是他一个,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兰贵妃会将此事说出来。
二人权当是露水情缘。
却没想到,暗中竟是有人知道了,还利用皇后将此事挑了出来。
“母后,现在我们关心的不该是这些,是我们要怎么办?兰贵妃现在被禁足了,她若有事,必然会反咬我们一口。”
而且还是身败名裂的一口。
这个女人果真是疯的。
皇后找太子过来,本就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此刻已经印证了,的确要想想怎么解决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将那贱人救出来了。”
“怎么救?”
皇后恶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自然是拿本宫的命救,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事,随便推脱给别人,就没事了吗?”
皇后真是有泪也得往肚子里咽了。
所以第二日,就见文德帝准备先发落了兰贵妃,给她送去一碗堕胎药的时候。
不想忽然有一个女官,求到了门前。
“奴婢求陛下放过兰贵妃,兰贵妃是被人诬陷冤枉的,奴婢有证据。”
“何人在外面?”
听说是个女官后,文德帝方才抬了抬眉眼,因为宫中女官,都是熬了数年的人精了。
突然出来说话,必然是知道什么的,而且还是为了兰贵妃之事。
其实从心里,文德帝也是打心眼里,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行,和突然被带绿帽子的事。
虽然当时生气,但过了一夜想想,还是不愿接受。
便让那外面的女官进来了,不想一进来,文德帝就认出了这女官,竟是皇后身边的人。
“你来做什么?”
一个皇后身边的心腹,来给兰贵妃求情?
那女官立刻跪在了地上,她自己也明白,今日的话一说出口,她的下场只有两条。
要么主子慈悲,放她出宫,要么便是以死明智了。
“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素心,想必陛下是记得奴婢的,奴婢今日前来,不是来给兰贵妃求情的,而是……来说出事情真相的。”
“什么真相?”
文德帝的眉心,蹙的更紧了。
素心一副视死如归的道:“真相便是,皇后因怀疑上次乞巧盛宴上,是兰贵妃蓄谋算计太子,所以这些日子一直怀恨在心,才会利用宫中三年没有子嗣,和兰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做出了这些文章,令陛下疑心深暗鬼,从而扳倒兰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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