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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德帝!
    和太子君逸尘!
    还有皇后与几乎隐退的孝王。
    德王这个窝囊废竟然也在?这不是三堂会审的架势吗?孟少亭见此,简直是心跳加快。
    德王见了孟少亭,过去虽瞧不见他,但如今他既然是忠王府唯一的血脉了,身份自然不同了,立刻便是露出的七八分的笑意。
    “孟副手……看你脸色不佳,可是出了什么事?”
    孟少亭赶忙摇头,又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寒暄道:“不过都是一些战场旧伤复发了罢了,不碍事的。”
    “战场旧伤?孟副手过去定是骁勇善战,必要多加保重啊,”德王颇有些亲热的说着。
    忠王府与其他几个王府,有本质上的不同,其他府邸都是虚架子,一吹可能就散了,但忠王府却是有根基的,表面上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德王曾听过一则秘闻,孝王府手中,一直捏着太祖时期,就曾纵横天下的骑兵,也是忠王府历代的免死金牌。
    护驾的暗兵,天子真正的倚重。
    这样的勋贵世家……孟少亭虽不怎么样,但他身边一无正妻,二无妾室……德王打的当然是这方面的主意。
    第三百一十七章 活路
    自古大家族,有军功皇恩的,自然靠着军功皇恩,没军功,皇恩也逐渐稀薄的,自然是靠着各方裙带了,这不丢人。
    “咳咳……”
    这厢,随着众人的到齐,文德帝微微清了清嗓子。
    而他们之所以今日突然前来,都是受了忠王的相邀,甚至待到了之后才发现,来了这么多人,忠王这是要做什么?
    在一看孟少亭,难不成,今日是要在此重立孟少亭的身份?毕竟老忠王的身子,看着硬朗,可到底年纪到了,说不定哪日。
    旁人都是这么想的,也只有文德帝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他早已收到了边关的奏报,这次白虎城瘟疫,便是孟少亭这个愚蠢的家伙所导致。
    但是如果非要看在忠王的面子上,他倒也可以强忍一下。
    就在这样的诡异的气氛下,众人齐聚一堂。
    忠王的目光,则第一时间看向的人,是君玄澈,没办法,实则今日的聚集,是君玄澈发起的,只是借了忠王的名。
    不过,也是忠王府的事。
    “七皇爷,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忠王幽幽一语,身后,老忠王妃,还有顾君若,都在。
    一听君玄澈要说话,孟少亭就更是紧张的心跳加快,现在是他唯一的机会,坦白从宽还是,死磕到底,还是,假装不知情?
    但无论哪个一结果……
    “不是本王要说什么,其实,是孟副手要说什么吧?”君玄澈却是先卖了一个关子。
    一时,所有目光,都望向了孟少亭。
    孟少亭脸色一变,更是一览无遗,他支支吾吾的半天,只能道:“皇爷是说……此番边关瘟疫之事吗?的确是我失察,末将,认罚。”
    呵,说的是这件事吗?
    不过这些也都在孟青瑶的预料范围之内,孟少亭太贪了,他终是舍不得忠王府的尊贵。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今日干干脆脆的主动承认了,任打任杀,那接下里的好戏,就没意思了。
    “孟副手说的哪里话,瘟疫之事,何须如此排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君玄澈冷笑。
    孟少云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孟青瑶,只要孟青瑶还有一分一毫的顾忌,她就不会这么看着。
    可惜孟少亭彻底失算了,孟青瑶就跟没事人似的,竟还在一旁吃茶吃点心,一眼没看他。
    “青瑶,你也来了。”
    于是孟少亭对孟青瑶,露出了一副极其难看的笑脸。
    孟青瑶则点头,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吃着点心,道:“是啊,皇爷让我一块来的,也不知你们要做什么,爹爹好像不舒服?”
    呵呵,装傻充愣吗,谁不会。
    孟少亭的笑脸,登时裂了。
    不过此事,有心的人,也看出了不对,今日的事,似乎很诡异呢。
    君玄澈也终于不卖关子了,直接道:“也罢,既然孟副将不愿说,那本王就说了吧,无非还是他忠王府的身份,如今已经查明,有人撒下弥天大谎,意图错乱王府血脉,证据确凿了。”
    “你说什么?”
    这事之前一直都密不透风,忠王还在盘算着,如何将忠王府托付给孟少亭,并给他改名换姓的事,正式入宗祠的事宜。
    如今……
    “忠王没听错,你们被孟少亭与那陈氏骗了,孟少亭与忠王府没有一丝的关系,不过受小人一时蒙蔽,到不是什么大事,关键若忠王所托非人,终是我南楚遗恨百年之事啊,所以本王才不得不戳破。”
    “那皇爷有什么证据?”
    忠王妃仿若受不得刺激,直接站起来问,其实她更心痛的,却是,忠王府难不成真的要断后了?
    不该啊。
    眼看忠王妃就要承受不住。
    文德帝道:“老七,兹事体大,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若是没有证据,本王岂敢胡言,且先将这此番,那最会编造谎言的人,带上来吧。”
    君玄澈一语,屋外,陈氏已经被人带了进来。
    陈氏本是一个村妇,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贵人,一进来,就吓的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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