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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气死了。”
    “可是这样,你们岂不是也得罪了那慕家?”蓝氏有些担心。
    孟青瑶也只能无奈,“如今得罪也得罪了,担心也没用,她一心算计要我死,如不撕破脸,怕是我都回不来。”
    一听这么说。
    蓝氏登时脸色一正,“她竟让你死?那确实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蓝氏过去做事总爱瞻前顾后,听到孟青瑶差点被害,登时表明了态度,只是孟青瑶若告诉她。
    他们不光得罪了慕家,那禹家,宇文家,更是被他们给得罪的死死的,相反慕家还算轻的。
    不知大家又会作何感想。
    估计以文德帝的尿性,多半能将君玄澈直接推出去,讨好白石山的三大家族。
    可怜文德帝与君玄澈也算暗斗了数年,他竟是从来都不知道,君玄澈的底牌所在。
    若是知道了……
    不过如今孟青瑶倒是知道了,君玄澈为何敢在南楚这般横行无忌,甚至是给文德帝下马威。
    因为这皇帝,有时候确实是个定时欠收拾的。
    不定时打压一下,容易作事。
    转眼,待事情发酵到第二日,孟青瑶还接到后来自中宫的口谕,皇后娘娘宣召她入宫相见。
    只是孟青瑶与她又有什么好见的,便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就给推拒了。
    想必在南楚,能如此公然推拒皇后口谕的,孟青瑶实属第一人,只因如今谁人不知,孟青瑶是七皇爷如今心尖尖上的人。
    谁又敢为难,怕是文德帝的口谕,也敢违抗吧。
    “这孟家女,倒是越发的……”
    皇后得知后,也没有生气,只这么轻飘飘的说个一句,遥想当初,她可是差点成了她的儿媳妇。
    想想真日不可同日而言。
    “娘娘如今孟家都没了,何来孟家女?怕是过不多久,便是徐氏女了,最近朝中吵吵的事您没听见吗?”
    皇后身边的一个亲信女官淡淡提醒道。
    皇后一想,这才想起。
    虽说之前京城各路八卦流窜,各家拼命撇清关系,恨不得与那些谣言,半点干系都没有。
    谁想那安定侯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前本就有他与蓝氏的桃色新闻,还传那孟青瑶就是安定侯与蓝氏的私生女。
    安定侯事后非但没有避嫌,反而与将军府更加热络了,隔三差五的往将军府跑。
    说句猜测的话,他们一个死了原配的,一个和离的,哪日传出什么消息,也不是不可能。
    将军府与安定侯府亲上加亲,偏偏,这两府中立,素来不掺和党派,也是愁人。
    皇后娘娘此刻拿着一把剪刀,修剪着手间的花枝,闻言不禁愣住了,道:“你说……那孟青瑶,不会真的是安定侯的私生女吧?”
    “娘娘可慎言啊,这话不敢乱说,当日闹的事情太大,若是乱说,岂非是让其他谣言也跟着动摇,尤其牵连着我们太子殿下啊!”
    女官急忙提醒,那日的事已经是禁忌了,既然是禁忌,那就谁都别碰的好,谁若敢碰一下,便是找死了。
    皇后自然明白这些,而一想到太子的事,她就更难过。
    私下没少给太子寻医问药,如是好不了,那于她,可是塌天大祸啊,想着想着,皇后就没了半点心情,丢了剪刀就走了。
    更别说,今日惹她不快的孟青瑶了。
    作者卡文,今日一章
    第三百六十章 内贼
    不过有一件事皇后都是没说错。
    这几日,安定侯徐景芝的确往将军府,跑的格外熟练,有公务没公务,总是前往将军府,蹭个饭蹭个别的。
    之前安定侯府的老夫人,眼见儿子与蓝氏怕是无缘了,也私下给寻过几次姻缘,奈何无论寻谁,都被安定侯给严厉拒绝了。
    正愁着,就得知了徐景芝了动向,这莫不是要与蓝氏死灰复燃了?
    虽然猜测,但是安定侯府的老夫人,却是在不敢插手阻拦儿子的婚姻了,只盼他早日与蓝氏解开心结,开枝散叶才好。
    孟青瑶也是回京的第二日,才听说,最近将军府的这位常客,一时眉目一动,不觉就想的多了。
    “小姐,安定侯今日又来了,正与二老爷在后院对弈呢,”沉香过来通风报信。
    其实徐景芝突然主动了,到不是什么稀罕事,关键。
    “这些日子,我母亲是何反应?”
    一说这个,沉香的脸色果然塌下了几分,道:“每次安定侯过来,夫人都闭门不出,就算出来,也是绕着走的,怕是夫人自从和离,心意是绝了。”
    自从深居简出,青灯寡素,了此残生吗?
    蓝氏的心思,孟青瑶多少也是知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年轻时越是孤高,之后十几年的婚姻破败,便是将她打压的越狠。
    突然让她再次改嫁,还是昔日的白月光,她只怕是自己配不上的,何故累人累己。
    却殊不知,她从未累人累己,大家其实都是盼着她想开的。
    “我去看看。”
    想着,孟青瑶就去了后院的方向,远远的就瞧见,小舅舅蓝玉成在凉亭中独自坐着,桌上虽有棋盘,但对面却是没人了。
    孟青瑶让沉香过去打探一下,得回的消息竟是,二人对弈后没多久,徐景芝就突然内急,匆匆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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