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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一点顿时感觉后颈阵阵发凉,陶曼连忙捡回自己的枪滚回位置上系好安全带坐好。
    几乎是在她系好安全带的瞬间,安静房间里突然响起的机械音。门口黑漆漆的小电脑突然闪现出来的陌生头像。
    那是个穿着跟殷染一样军服的陌生男人。
    “陶小姐,战斗已经结束将军让我来接您出去请开门。”那是个看起来不大的男人,卷卷头发脸盘圆圆看起来很和善。
    殷染让人接她出去?陶曼几乎是下意识皱眉。
    战斗已经结束了吗?
    但是为什么不是莫德?通常不都是他来处理这些事情?陶曼本能觉得有问题。她也说不上理由,只是直觉认为殷染不可能会让莫德办跟她有关的事情。
    而且既然是来接她,为什么要让她来开门。
    站在门口黄线里镇定自若的年轻男人,她分明记得殷染带她进来的时候机械音提示的十秒警告。
    然而现在画面上的男人已经站了许久,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真的是殷染让人过来接她?毕竟上次救她的那个副官,就不是莫德而是另外一个叫做兰登的棕发男人。
    也许,搞不好是真的。
    就在陶曼犹豫之后决定拿着□□打开门的时候,隔着频幕突然传来枪响,从背后被爆掉的头迸溅满屏幕的脑浆。
    陶曼毫无心理准备被打了个正着。几乎是木然地瞪大眼睛看着那撒了一屏幕的红红白白,然后就在下一秒紧闭的舱门打开了。
    “没事吧!”比她扣动扳机先一步发出的熟悉声音。陶曼看着走进来脸上沾着血的殷染。那张艳丽仿佛淬了毒的阴冷面容,此时看在眼里简直就是天使的容颜。
    软踏踏尸体顺着舱壁滑下来,脸朝下后脑的弹孔一塌糊涂。陶曼本能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被爆头的人在说谎。幸好她没有打开门,不然结果不堪设想。
    第021章
    “没事?”像是野兽一样泛着冰冷光泽的金色眼睛,脸上沾染几点不知道哪里溅上的血迹。干涸的暗红,衬着殷染神色阴冷的艳丽面容有种让人颤栗的刺骨寒意。
    “我没事。”被那只利剑般的眼睛从头扫到脚,陶曼莫名的有些惊慌。
    “没事就好。”指尖除了熟悉的烟味还夹带着淡淡的火药味道。感官上像是冰冷猛兽般阴鸷残酷的男人,触及她的指尖粗粝却温热。
    很轻,动作却称不上温柔。
    和冰冷仿佛随时都会刺伤人的外表截然不同。仅仅只是指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笨拙的柔软...
    感觉却像是被那阴鸷外表隐藏在深处柔软所俘获。外表越是黑暗,灵魂深处那点纯白就越是晶莹剔透。
    陶曼嗓子有些发干,脚下还躺着鲜血淋漓的SHI体。脸颊却有些莫名的发烫,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有种飘飘欲仙的恍惚感。
    指尖轻轻搭上殷染递过来的手掌,指尖下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皮肤质感。像是被那危险外表下不经意透露的温柔彻底蛊惑,柔顺外表下躁动着叫嚣着,要将眼前这个男人内心深处仅剩的柔软占有吞噬...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开始变得不正常。这种无法用言语描述冲动和欲望,让她整个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栗。
    “很害怕”从指尖传递而来轻颤,殷染回头只能看到女人微微垂下的头顶。
    缓慢并且僵硬的摇头,落在男人眼里是因为恐惧而后怕的心悸。然而事实上只有陶曼知道她并不是害怕...而是莫名的兴奋...
    穿梭在人流拥挤的走道。
    所有军人都还没解除武装防御状态,厚重的武器装备让他们像钢铁怪人浑身上下看不到一块皮肤。
    沉甸甸的军靴踩在走道杂乱无章嘈杂的很。脚尖轻巧像是生怕惊动周围,陶曼紧跟上背对自己殷染的步伐。
    “指挥使。”
    封闭武器装备隔绝了外表,也隔绝了那一双双不安分的眼睛。当然更有可能是危险当前,身为女性的她不如一把枪来的实在。
    仔细想想,陶曼觉得她可能真相了。
    没有再被人用热切的眼神行注目礼,陶曼倒是自在不少。除了之前舱门口那具被殷染一QIANG爆头的shi体,一路过来居然连点血迹都没有。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摸到里面?居然还能准确说出她姓什么!这明显就是直奔她而来。
    她这是被盯上了?陶曼背脊顿时泛起一层透骨的寒意。到底是谁?她贫瘠的交际圈子里能让你全的人实在是不多。根本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盯上。
    殷染?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个时候陶曼后知后觉想起那天晚上,站在门口戴着诡异面具声音很诱人的男人。说起来好像也就是在他过来敲过门之后没多久她才遭受的袭击。
    那个男人叫什么?好像是叫‘夜莺’。不想吐槽这个名字和那个男人声音的契合度。陶曼只感觉头都大了,她这是在宴会上被盯上了?
    一瞬间将所有细致末梢和现状串联起来。她恍然明白,其实早在那天晚上或者说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人开始打她主意。
    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暗处敌人已经悄悄探出利爪。只等她一个不留神将她掠走。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看做肥肉。这感觉并不好,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糟糕透了。依然是一双手一双脚,也没比别人多只眼睛。结果在某些人眼里,她已经属于利益,存在的性质连人的范畴都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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