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2页

      噗通,我跌倒在地。
    太冷了,我的脚可能起了冻疮,不听使唤,再加上淋雨,我好像有点发烧。
    “爬上来,抓紧我的龙角。”
    青浅,吐着蛇杏子,对着我嘶嘶的说话。
    “不用!”
    我咬咬牙,试图站起来,可是双腿却不争气,怎么也站不起来。
    “真是倔的很!我的蛇头,可不是谁都可以站上来的,抓稳了。”
    他蛇杏子吐出,蛇尖卷在我的腰上,往空中那么一抛。
    啪,我摔在他巨大的蛇头上,还好是软软的,可是蛇鳞太滑,就在我快掉下去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蛇角。
    他的蛇角,只有在冥界时候,才会露出来,在人间,可能是方便我搭乘,尽然仍由我抓。
    骑过马,坐过车,驾蛇还是头一次。
    第六十一章 办丧,不串门
    坟山
    我们一行蛇与人,抵达的时候,月空挂上帷幕,一缕缕冤魂站在他们各自的坟头前,看我的眼神都充满阴毒。
    “你玉簪已损,办丧不串门,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不在了,好自为之,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你幸运。”
    “嗛,那我就不用说谢谢了。”
    当两具一男一女棺材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噌一声,竖了起来。
    一群身穿红衣,手提灯笼,以及花篮的鬼,在对着这两具棺材,撒花唱歌。
    群蛇也是嘶嘶的,在为他们伴奏一样,我抓着他蛇角,手心都在出汗。
    为什么,我会隐隐约约,看到王老汉家儿子的坟,在一点点向胖二丫坟靠近?
    青浅,此时闭着嘴,绿眸看着这两具棺材,一动不动。
    他再次发出那种令人窒息,鬼魅低沉嗓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咯咯咯
    百鬼笑场,拍手叫好,两具棺材合二为一,成了一具双人棺材,深深的往地里钻。
    万蛇托着一块新墓碑,放置在坟头面前,一对蝴蝶,扑闪着翅膀,飞上我的额头停留了一会儿。
    我在想,传说中的梁山泊与祝英台,曾经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桥段。
    看来,这王老汉虽然人比较奸,还真给自家儿子选了一段,不错的幽婚。
    礼成
    百鬼有一部分散去,但是还有一部分,依旧在我与他面前晃悠。
    万蛇是聚集在一起,围成一堵墙,将我两护在里面。
    “他们,还是不肯原谅你,放弃吧!做我的蛇夫人,没什么不好。”
    “不可能,别以为你今天心情好帮我,我就会原谅你。”
    我之所以身体渐渐长出蛇鳞,还不是因为签署了那张破契约,背黑锅。
    白起的出现,证明我不是她本人,可是她如今死了,我又没白蛇庇佑,怨灵更加猖獗,尽然不管冥王的出现,依旧缠着我。
    坟山上,地动天摇,裂开一道缝隙。
    我看到,一具具白骨,伸出手,努力的往人间爬。
    “哦,那我不管你的事,下面就有你自己处理。”
    吧嗒,他化成一缕青烟,消失在云空中。
    万蛇因为他的离开,对我嘶嘶嘶低鸣几句后,纷纷往山下游。
    好像看在蛇王的份上,这群蛇才会帮我运棺材,蛇王一走,他们群龙无首,开始分散各回各家。
    “喂喂,他走可以,你们别走啊!”
    ……
    没有任何回应,我咽了咽口水,麻溜的拔腿就跑。
    可是,我跑了,胖二丫一家都在坟山上,要是那群鬼,找上他们一家,谁给我结算剩下的两万块。
    于是,我就调转回头,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家六口,一个巴掌。
    啪啪啪,那几声空响,隔着空气我都觉得疼,可是他们被吓晕,睡的跟个死猪一样,脸都被打肿了,依旧不肯醒来。
    白骨看我不逃,他们放慢的速度,嘴里还吐出一团团黑气,风一吹那团黑气,染在杂草上的时候,瞬间枯萎。
    这跟生化危机一样!
    “白起,白……起,你的报应来了。”
    “我不是白起!我是许初七!”
    不管了!
    先逃命要紧,胖二婶啊胖二婶,不是我不救你,要是冥王青浅出现的时候,你别看不起人,没准他还能网开一面,放过你们,真的是咎由自取啊。
    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因为好几次都被村里人放我鸽子,关键时候他们全跑,怕真遇见这帮怨灵,脏东西缠身,刻意在这附近埋了一瓶锅底灰。
    白起教过我,锅底灰涂满全身,鬼是看不见我的。
    亲身试验过,是很有效,可是我尽然一慌,忘了这事。
    我一路小跑,扒开坟头上的杂草,这座坟没有,又继续下一座坟。
    “踩归踩,你扒拉我头发啊,许初七!”
    我在墓碑前就听见坟里的东西在说话,身体是打了一个冷战,给人,不、给鬼连忙道歉。
    在我们村,坟上的草长得旺盛,标明该坟的风水比较好。
    反而久不长草的坟场,叫光头坟,主后人不顺,且此坟没有地气,为绝地,需要择日另选坟,所以我都不偷放任何东西,生怕沾染晦气。
    因为我是人,终究是斗不过鬼,所以只能智取。
    跑了很久,我气喘吁吁,都依旧是在整个坟山上转悠,没有离开过半分,这种鬼打墙,是第几次遇见,我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