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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拘留问话室,只有我这间依旧亮着灯,其他的房间早已上锁。
    “许初七,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些阴阳学说?医生没检查出她脑子有问题吗?”
    “回警官,来了四个人,都说她脑子正常的很,估计是拒不配合。”
    从现场目击的警方人员,都一致口供,说我在现场趴在人尸体上,一根根给尸体梳理头发,完了还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一刀接一刀往尸体上砍,行为可算是令人发指,丧心病狂。
    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和王虎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人都死了还不放过他们的尸体。
    从早上七点不到,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大家肚子都咕噜咕噜叫。
    我始终都在说,“这事不是我干的,水属阴,你们不要再靠近那尸体,天气热的时候,必须将尸体晒干再下葬。”
    水鬼一直都在找替身,只是没遇到好的身份,所以都在王虎家逗留不肯走。
    咔嚓
    我已经将民警最后的耐心消磨殆尽,他们将铁栏大门关上,灯盏一关,整个铁牢静的只剩我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还在里面待多久,只知道我有可能再也出去不去。
    迷迷糊糊中,我躺在冰冷的椅子上睡着了,梦里我回到的陈塘关。
    街边小贩在贩卖,人山人海的百姓擦肩而过,男男女女在溪水边嬉戏,捕鱼的村民,划着小船往海水中央捕捞,场面十分的热闹。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条巨大的白色蛇尾,将海浪卷起,水淹没了沙滩,人们纷纷落荒而逃,可是海水依旧不放过他们,波涛汹涌气势汹汹逼来。
    哭泣、求救、我站在一旁想脱下衣服去救人,可是压根抵不住水的压力,也被卷入海底。
    海底里,我还看到一条巨大的青尾,依旧与在水底,卷起水柱让人卷入其中,骨肉分离,好像收割机一般。
    “不要!”
    只有经历过死,才明白死者的痛苦,我明白了王虎一家,一定是被怨灵缠身致死的,谁都不能靠近那寨子。
    我挣扎着手铐,传来的都是咔咔的声音,咔的我皮肤都泛红。
    嘣一声
    栅栏窗户被撞断,青蛇的蛇尾尖尖先冒出来,然后念白的小奶袋冒出来,“妈咪,我来吶!”
    “你醒了啊?可不能在这里吃人嗷,而且……我不会。”
    不会走的。
    如果这一走,就再也说不清楚了,我必须留下来,向警方证明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他们才肯相信我说的话。
    现在天都这么晚了,我一个被诅咒的人,无论去到哪,脏东西都会找上来。
    于是,心中一计,在念白耳朵边絮絮叨叨半天。
    卟卟卟
    “站住!哪来的……恶作剧?卟卟。”
    一连五次枪声,打在栏杆上,噼里啪啦的都是印子。
    进来很多人,气势汹汹,屋内很快站满很多人。
    我看向窗户外,只见月空中,飘来一缕黑烟,墙的另外一边传来呜呜呜的声音,还有好多人在那里走来走去,哒哒的声音,吓得民警冲进我的房间,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桌子搭在一起。
    几个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往窗外看去。
    啊啊啊
    吓得他们跌倒在地,手中的枪,也是嘣嘣嘣打出去,墙上多出好几个枪眼,里面都是子弹。
    他们面色煞白,双腿瑟瑟发抖,嘴角不断抽搐重复着同一句话,那就是“鬼……鬼啊。”
    时间刚刚好,他们来了。
    而我一脸镇定,目的达到了!就是让念白将他们引回来,亲眼目睹这世界上有鬼。
    啪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五指印在脸上,我只觉得委屈。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找来一帮……呕呕。”
    有些鬼像却是不好,因为都是临死时的样子,再加上没有尸体的双腿,在那里飘来飘去,都还要发出走路的声音,比看电影还要精彩,电影都不敢那么演。
    枪眼再次对准我,我看着警方拨动了子弹,准备按下来的时候。
    念白一口咬在人的手腕上,蛇尾盘着警方的身子,让人动弹不得。
    “她就是被诅咒之女,陈塘关许氏。”
    只见被咬的那名警察,嘴唇发紫,口白沫脸色渐渐泛黄,和我当初中毒是一个样子。
    “都说了不让你吃人!念白你找打!”
    唔唔唔
    她虽然被我骂了,可是牙口依旧死死的咬着警方的手,就在对方准备按下一颗按钮的时候,手中枪滑落,枪子打在天花板上。
    台灯坠落,现在都是电流的声音,吇吇。
    念白将受伤
    的民警尾巴缠住,站在走廊中间,借着灯光忽暗忽明,大家都可以看到她阴森的小脸,蛇杏子嘶嘶吐出,绿眸犹如黑夜的翡翠光亮,蛇牙还在滴血,恐怖吓人。
    “放了妈咪,我可以救这个男人,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找真凶。”
    我也没想到一个看似三岁的孩子,尽然会做出要挟的惊人举动,接连几枪开过去,她都是蛇尾一摆,将枪子拍打在地,毫发无损。
    警方败阵,可是看同伴奄奄一息,就拿出钥匙将我解锁。
    我们出了警局,大家光站在门外就不敢出门,因为已经聚集很多怨鬼,他们都呜呜的在哭泣,一哭地面就潮湿,水已经淹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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