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0页

      齐隆:“那怎么办?我们今天会不会出不去了!”
    到了这会,齐隆所有的恐惧都压过了好奇,紧张的张望着四周,他只知道那个女鬼突然不见,还开心了片刻,可是为什么蒋家主会说鬼魂多呢。
    齐隆有看了看齐慎的模样,自家侄儿,目光清冷,面不改色,哎!他完全摸不透。
    只是齐慎盯着天花板看什么,齐隆毕竟也是齐家人,稍微头脑风暴了一下就想了明白。
    所以,自己这是看不见鬼魂了,那就好,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齐隆难得的开心了一下。
    又试探的往圈外走了走,甫一触碰,整个人砸在了光幕上,就好像面前有一道隐形的门,他又往旁边试了试。
    彻底绝望了,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韩拓的身上。
    一转头,看到二人束手无策...
    心中全是浓浓的担忧和惶恐,早知道自己在门口呆着不进来了,也可以找人来帮忙,现在倒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在这。
    “我来试试!”
    齐慎的声音清冷且坚定,人也往前走了几步,接近了韩拓何蒋涵,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时候很是引人注目。
    三人瞬间就将目光移了过来。
    “你说什么胡话呢!”
    “莫不是被吓傻了!”
    “术业有专攻,你难道还会术法了不成。”
    “快别捣乱了,给我过来。”
    齐隆是第一个炸锅的,他现在怕也不怕了,心中燃起了怒气,连忙将齐慎拉了过来,就他这个侄儿,自己还不了解,因为这些个劳什子不知道几经生死了。
    现在居然还打算主动招惹,不是他拿着长辈的架子,这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
    “倒是可行!”
    齐隆还打算继续骂醒他,冷不丁的被韩拓的话止住了话音。眼睛瞬间就睁成了两倍,张口无言了好几次,才重新捋清楚思路。
    “不是,恩公,他能够做什么?”
    “那要不,我来也行!”
    齐隆纠结了好久,既然恩公说齐慎能行,那自己也是可以的,总之齐慎是不能够出事的,他能挑起大梁,大哥倒了,齐氏还要靠他,自己不一样,自己就是一个闲散的废物。
    “三叔...”
    “你不要劝,我心意已决!”
    齐隆直接打断了齐慎的话,郑重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
    齐慎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三叔的心意他是明白的,也是感动的,但是...
    “你小子不行!”
    韩拓直接就下了结论,直白的将齐慎想表达的话说了出来。
    齐隆瞬间就将眼睛睁了开来,欣喜一闪而过,自己这是不用牺牲了,但是齐慎呢,想过来之后,表情又变为了错愕。
    “恩公,我怎么就不行了?”
    齐隆很是不解,还小声的怨怼了一句。
    “我不就是老了一点嘛,没准这鬼呀,就喜欢啃老一点的...”
    想当年在西原,他不就是女鬼眼里的香饽饽嘛!
    “需要至阴之体才行!”
    第一百七十章 死婴
    蒋涵在一旁淡淡的解释,总算是让齐隆明白了。
    “那要怎么做!”
    “会不会有危险!”
    齐隆反应过来,脸上全是担忧,连五官都在用力,将肉肉全部堆在了一起,不猥琐,居然还有几分可爱,就像那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
    “不行,这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我可不好交代!”
    之前齐啸就说了不准带齐慎来,自己是坳不过齐慎,无奈才同意的,大哥那边还瞒着。
    之前齐隆觉得有蒋涵和韩拓在,一定出不了事情,哪成想,如今竟成了这般局面。
    “三叔,以大局为重!”
    齐慎也不好多说,只是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既然两位家主说,鬼魂的阴气为张岚做了天然的保护屏障。
    那么,他就可以利用自己的体质,将战火吸引过来。
    毕竟至阴之体,不是它们都想得到的吗!
    齐慎虽然不知道张岚的头顶上还有什么东西吸引着那些邪祟,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能不能成功。
    但是总要试上一试。
    不战而退,从来都不是他齐慎的风格。
    齐慎依然是清淡的表情,看向齐隆的眼睛里有一些严肃,更有许多的坚定,无论如何,久攻不破不是长久之道!
    “齐少主说的有理!”
    韩拓在一旁赞同,也是第一次对齐慎用这样的尊称,眼前的年轻人确实令人刮目相看。
    真不愧是齐家出来的。
    齐隆见自己的恩公也如此说,终于不再阻拦,只是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有危险就立刻喊停。
    “放心,我们定会护你周全!”
    蒋涵扬起一抹微笑,按压住眼底的精光,留给别人的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好像他承诺的就一定会实现。
    “多谢!”
    齐慎朝两家主点了点头,立马走上前去,在最接近张岚的地方站定。
    韩拓和蒋涵也立马祭出了法器,法杖和拂尘一上一下,一个打乱了头顶鬼魂的道路,一个帮助齐慎散发出体内的至阴之气。
    一时之间,将近一半的鬼魂朝着齐慎涌来,男人一瞬间就感受到了灵魂的拉扯,紧蹙着眉心,头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不自觉的蜷缩着身子,却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