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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ruyin奴(20)

      2021年1月3日
    字数:10591
    第二十章
    以前我记得跟馨茹一起在操场散步,我时常会故意的拖慢自己的步伐,让馨
    茹一个人开开心心的走在前面。馨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会轻轻摇晃着自己
    的手,低着头小心谨慎的用脚踩着操场跑道上的白线。她的清纯可爱的马尾辫子
    会随着她摇摇晃晃的的身体,也跟着左右甩动,她专注的神情让我也看的入迷…
    每次她走了一会之后她就会发现我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她这才停下脚步,
    突然转过身,微微仰着头,对我笑着说道:
    「你……你在偷看我……」
    每当这个时候,我仿佛就像是能看到我们十年或者二十年后的样子。馨茹会
    穿着一条齐及脚跟的棉质素色长裙,身上也是素色的简约T恤。她的脚上是一双
    与长裙颜色相搭的绒皮质地的典雅芭蕾鞋。她那个时候应该已经不再梳可爱的马
    尾辫子,而是及腰的柔顺长发,她的丝丝长发自然垂落,发丝随风轻飘飘的摇曳,
    她的后脑上夹了一个淡色干净简约的漆脂发卡。她怀里抱着我们可爱的孩子,侧
    着身子,脸上带着幸福美满的笑容看着我,对我说:
    「老公……你在偷看我们吗?……」
    最重要的已经并不是我的身体破碎了……我已经丝毫不值钱了……我对自己
    已经没有什么可珍惜的……可……可是那本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份美好啊……
    这份美好在我眼前破碎……远比我自己的粉身碎骨更让我伤心欲绝啊……
    娟姐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普通人……我根本无
    力去抵抗他,或者去忤逆他。他完全是一个统治者,一个站在权利与欲望顶端的
    霸主。在他的暴怒面前,甚至求死都算得上是最轻松的惩罚……
    我的头发被他抓着,扯动着无力的眼皮,我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挣扎和反抗
    ……
    「爸爸……让……让我帮您清理干净……」
    我的喉咙喃喃的发出略带沙哑的恳求……
    陈友发慢慢放开了抓住的我的手,他重新将后背靠在木椅上,他双手环抱于
    胸前,满意的俯视着跪在他胯间的我。他的大鸡巴几乎比我的脸还要长。我透过
    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我看到的是帝王一般的威严……
    我慢慢将脸贴到这根象征着征服与统治的权柄,我臣服的张开了自己的嘴…
    我用心的舔着上面已经干硬凝结的,馨茹身上的液体。我小心的用舌尖轻轻
    抚润它,我想用自己口腔的温度给它一些温暖和安慰……因为我觉得,我并不是
    在舔弄陈友发的肉棒,而是在为馨茹残破的身体疗伤。我想象自己是在温柔的舔
    着馨茹的伤口。我的泪水滑倒自己的嘴角上,也是咸咸的,我分不清嘴巴里是血
    的味道还是泪的味道……
    我真的很想问问馨茹,她疼吗?她累吗?她还好吗?……
    陈友发对我温柔的动作很满意,他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
    她不受孕……你或许还有得到她的一天……
    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比李成刚更会玩女人的人了。可是李成刚的鸡巴虽然黑又硬,
    摆出享受和恳求的表情。因为这操弄对你来说不应该是你讨厌和拒绝的事情,而
    看……」
    你不可要求更多……如若不然……我会让她每天接40个客……而且让你天天观
    他不仅仅会操弄阴道和屁眼,他还会操弄你的大脑和神经,他会操弄你的价值观,
    一定会挺着鸡巴上去抽插。我甚至带着几许确信无疑的感觉去揣测他最见不得人
    「以后这个房间,别人不可以进,只要我让你来花满楼,你就在这个房间里
    应该是对你充满无上荣耀的恩赐。你要跪在地上,双手谨慎的捧到自己的额前,
    己呢?他自己何尝不是自己的奴隶呢?或者更准确的说,我们都不过是欲望的奴
    的那一面阴影,我想,当他这样的一个极端变态和暴虐的人,在发疯的时候,一
    我以前看到李成刚操弄王老师,我觉得李成刚是一个十足的性爱高手,他的
    …我只能……我只会祈求您的宽容……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我其实很喜欢你的女朋友,但是你女朋友的性子很烈,我不喜欢不顺从的
    粗又大。但是跟我现在嘴中含着的鸡巴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人,所以我以后不会经常碰她,但是我会找人调教她的性子,如果你胆敢轻举妄
    我现在听到他的话,心里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我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了,
    你的人生观,你的回忆,你的生活,你
    可是我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帝王。他不仅仅要操弄女人,他也会操弄男人,
    他会狠狠的操着你的所有的存在……你不但不能反抗和挣扎,你甚至还必须
    动,我就会找人强奸她一天一夜。我要她顺服,她就必得顺服……至于用什么方
    管是男是女,是8岁的孩子或者是80岁的老头,只要他发现有可操之处,他就
    我只要能保护馨茹,至少让她少受到一些伤害,就算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定也会毫不留情的连他自己都操……只要他能做得到……
    李成刚只是在操女人,他单纯的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操弄女人的阴道和屁眼。
    式,我不在乎。可是,我想,你应该会在乎……」
    隶罢了……
    等着我……」
    强有力的下体,他的高超的性爱技术,还有他对女人欲望的驾驭能力。都让我觉
    「清理干净了……爸爸……我以后是您的人……我会用自己的身体服侍您…
    然后磕头谢恩,感谢他对你大度的赏赐……
    的希望,你的憧憬,还有你的尊严与骄傲…
    「哈哈哈哈……果然是极品货色……阿娟说的没
    这才是一个真正为「操」而生的男人,他几乎操着自己身边所有的东西,不
    ……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些想笑了,我当然已经是陈友发的奴隶,除了我,还有
    我当然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这或许是他对我最大的宽容了……
    王老师,还有娟姐,甚至李成刚……在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他的奴隶,可是他自
    错,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小
    宝贝,我就是喜欢有头脑的孩子,没脑子的人只配去做鸡,像你这样的,可真是
    难得的尤物胚子……」
    「谢谢……爸爸……」
    「好了……躺到桌子上去,把裤子脱了……」
    他用手指着后面的一个桌子,看起来像是一个餐桌。我用手扶着地,慢慢站
    起,我的腿稍微跪的有些麻。陈友发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像提留小鸟一样一下子
    就抓了起来,然后把我抱在怀里。我必须说这个感觉对我而言非常奇怪,而且非
    常不适应。我可以作为一个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或者作为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姑
    娘抱在怀抱里。可我从没想象过,作为一个男人和孩子被另外一个男人像姑娘一
    样抱在怀抱里的感觉。我不知自己是否该像女孩一样因为羞耻而把头埋在他的怀
    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像一个孩子用天真无邪的眼睛去看着这个「呵护」我
    的人。我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迎合陈友发,但是我不得不从生活中每一点每
    一滴重新去学习和适应……
    他将我平放在了桌子上,桌子有些凉,让我起了几颗鸡皮疙瘩。陈友发赤身
    裸体站在我的面前,我怯生生的知道他在等待我……等待我的迎合……我的奉献
    ……
    我轻轻咬着牙,慢慢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我鼻子又发酸了,因为我想到了妈
    妈。向来都是妈妈帮我穿衣服,又帮我脱衣服,妈妈温柔的手,温柔的脸,我想
    妈妈了……
    我生疏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我本能的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内裤,可我还没抬起
    手这么做,我就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立场,我用两手的拇指勾住内裤的外侧,慢慢
    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的内裤沿着大腿退到了膝盖,然后又沿着膝盖退到了脚踝,直到它勾在我
    的脚尖上,我用脚在空中将它轻轻一抖,它就掉到了地上,我平躺在桌子上,歪
    斜着脑袋看着陈友发,我缓缓将胳膊举过头顶,然后将手掌自然的摊开在桌面上
    ……我放松而自然的缓缓打开自己的双腿……
    「爸爸……请您赏给我……」
    后面的细节我不想描述了,我只记得陈友发笑的很开心,而我也叫的很放浪
    ……
    nbsp;   「谢……谢谢……妈妈……」
    在晚饭之后我没有着急上楼。以前我都是吃完了饭就立刻跑上楼跟馨茹聊会
    天或者是玩一会电脑,但是我现在对很多东西都没兴趣了,馨茹也不在了……
    妈妈坐在沙发上,而我脸朝外,侧躺在妈妈的膝盖上,我用手抚摸着妈妈的
    紧身裙。妈妈的裙子跟妈妈的人一样,又软又舒服……
    「妈妈……你……你喜欢馨茹吗……」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抚摸着我的胳膊。
    「妈妈挺喜欢馨茹的,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漂漂亮亮,也文文静静的
    ……」
    「妈妈……其实馨茹……我……我好像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啊……孩子……」
    「妈妈……你知道馨茹有让她伤心的过去吗?」
    「妈妈也只是看到在她的美丽的外表下面……其实她有着一颗易碎的心……
    因为她太善良了……妈妈觉得,她对你的好,都快赶上妈妈了呢……」
    我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不想让自己陷入伤感……
    「妈妈……馨茹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孩子……这得看你们的缘分……而且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学着去成全对
    方……甚至牺牲自己来换取对方的幸福……」
    我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的泪水粘到了妈妈的裙子上……
    「妈妈……你说馨茹她爱我吗?」
    「妈妈觉得馨茹非常爱你……」
    「那……那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我真的好难受啊……」
    「不是所有的离开都是因为不爱……也不是所有的爱都能够相伴的啊……孩
    子……我们现在也没有在你爸爸身边,但是妈妈知道你爸爸肯定也是在想念着我
    们的啊……」
    「可是……可是妈妈……你不觉得这样的爱太残忍了吗?」
    「如果爱不是刻骨铭心的……那还有谁真的愿意去珍惜呢?……」
    「可是……可是妈妈……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过眼下的这道关啊……」
    我捂住眼睛放声的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老师,她的肩头上会扶着一些我不认识的男人的手。
    王老师在会所里显得越来越老练,我甚至有几次看到她的笑容几乎与浪浪无
    异了。
    王老师也在成长啊,她当然也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老练,更加娴熟。这可能
    是成年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吧。当你在堕落中越来越娴熟的时候,或许你受
    到的伤害反而是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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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渐渐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节奏,对于这样的痛苦我已经逐渐麻木,甚
    至有时候还能说服自己去享受片刻。因为我不得不承认陈友发是一个手段高明的
    调情大师,我身体的所有敏感地带,他很快就全部掌握了。虽然他是一个暴君,
    但是他也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而非浪漫主义者,他并不享受在他胯下躺着的人,
    不管是男还是女,去假意呻吟或者装作高潮来迎合或者哄骗他……
    他不但要控制自己的快感,他也会熟练的控制对方的快感,他甚至能利用这
    种快感,把它变成一种刺激对方满足的良药。这也是他征服的手段之一……因为
    如果我真的每天都沉浸在痛苦的挣扎中,那么无论我有多大的意志力,恐怕我也
    无法坚持的长久。所以他并不需要我的坚持,而是只需要我放下戒备,用心享受
    就可以了……
    然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痛苦虽然难熬,可是它毕竟还时时刻刻提醒
    着你,你应当追求自由和幸福,可是一旦这种痛苦变为了享受,那这就无异于是
    身体在告诉自己,现在的快感和享受已经是你努力追求的自由与幸福了……
    我就是这样,在惊喜与恐慌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我明显的感受着自己乳头
    的变化,自己下体的变化,以及自己屁眼的变化……
    现在我的乳头似乎只要是穿套头的内衣,稍微轻轻的刮蹭我都会脸红的勃起,
    而我的鸡巴也已经被他玩弄的又软又水,我的前列腺液似乎每天都流个不停,起
    初我觉得有些粘粘的挺恶心的,可是有一次陈友发居然贪婪的吮吸着我的小肉棒,
    我看着他享受的表情,我也明白了王老师沉醉于
    李成刚胯下的那种感觉……我觉
    得自己的身子也挺有魅力的……至少可以让陈友发这样的人放下脸面像一条狗一
    ;势让我很难为情,但我还是看到了自己的屁眼,我的屁眼确实看起来有些水润,
    颜色也很淡。由于当时陈友发刚刚在我的屁眼里中出,他的乳白色的浓精正一股
    股的往外冒,我看的入神,竟然不知不觉自己也看硬了……
    陈友发看到我的这个姿势,又看着我羞红的脸,而且我居然看着自己的身体,
    小鸡巴都硬了,这让陈友发淫性大起,他又重新抱起我,操干了两个多小时,直
    到我的嘴里,我的屁眼里,我的身上,我的鸡巴上全都沾满了他的精液,他才放
    过我……
    抛开其他的不谈,那一次我也真的觉得很爽,他真的很威猛,很强硬,我仿
    佛真的有点把自己带入了女生的思维,我觉得自己在他的手心里,越来越湿,越
    来越软……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地方是陈友发不熟悉的,我的所有的敏感的不敏
    感的地带他都了如指掌,甚至在我的屁眼一侧有一颗小黑痣,他都曾经饶有兴致
    地用笔尖去戳弄过……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像一个性奴了……
    ……
    可是……可是有一个人我很久没见过了,我很想见她,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很
    久没见她了,她既没有在学校再出现过,也没有在会所出现过。学校的同学也都
    盛传她转学了,老师也似乎没有提起过她,如果有人问班主任王老师,那王老师
    也会说她请了长假……
    虽然我想见她,可是我也不敢轻易打听她,我不敢问陈友发,我怕他会不高
    兴,我也不想问李成刚,因为我怕引起他的注意,我祈祷着馨茹在那天之后就回
    家了。虽然她受伤了,难过了,但是她睡上了几个好觉,哭过了几次鼻子,当她
    再一次看到天空时,当她再一次闻到花香时,她还是会露出迷人的笑容……
    如果馨茹真的能选择忘记她的痛苦,如果她真的有机会重新开始好好地生活,
    我愿意远远的离开她,只是默默祝福她,只是在心里想想她……
    但是我的世界似乎从最幸福的那一天开始,就完全的急转直下了,我所有的
    期望,所有美好的渴求都非但不能应验,甚至还会让我痛苦的四分五裂……
    这一天是个周末,学校安排例行查体,地点是一所私人医院,常年跟我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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