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一(给会长按摩时趁机迷jian 肏醒后催眠
第二天,沈文羽捂着腰慢吞吞地挪下床。肚子特别涨,像喝了很多水。
宁书衡不知道几点起床的,就坐在他卧室里的沙发上看书。见他醒了问:“早上好,会长,昨晚睡得不舒服吗?”
他是明知故问,看到会长那疑惑又隐忍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在被“奴役”的几年里,他终于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啊,早,太软的床果然不好,感觉睡了挺久,但还是好累。腰痛……我又没上年纪。”沈文羽一边嘟囔着,磨磨蹭蹭去卫生间洗漱,“小宁子,你不会趁我睡着偷偷打我吧?”
“当然不会。”宁书衡从容不迫,说这话完全不心虚。
毕竟,他的确没揍人,只是把人操了几顿,在他身上射满精液。
昨晚会长在他身下哭得特别委屈却无法醒来,只能被他肆意操弄,光是想到这个场景他就要硬了。
“也对,你这么傻…咳咳,可爱,肯定不会做那种事。”
社畜宁副会长性冷淡的模样很有欺骗性,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心一意挚爱工作,谁能想到这么正直一人最近几天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操哭自己上司,昨晚还付诸行动了。
等沈文羽出来,宁书衡推着小餐车开始布置餐具。他穿戴了整齐的正装,如果再加一个领结,就像合格的贴身管家。
平时虽然挺爱照顾人,但也没到这样伺候的地步,沈文羽打量着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这么积极。”
没等宁书衡回答,他又立刻说:“哦,我明白了,上次丢失的零食是被你偷吃了吧。”
“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宁书衡没偷吃,只是把它们藏起来了,想着隔一段时间放一包在他桌上。结果就被打发来N市出差……
“还有我的棒棒糖也少了三根。”
“以后给您补上。”
这都是好几周前的事,居然还惦记着。
觉得宁书衡是欠了他零食感到心虚,沈文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服务。
“需要我帮您按摩吗?这个沙发椅可以放平,高度正合适。”
“好啊,小宁子真全能。”
沈文羽被他扶过去,脱掉上衣趴好,信任地露出后背。
内裤松松垮垮,露出一大截白屁股,只要拉开一点就能看到股缝间的小穴。
会长对他果真没有任何防备。
宁书衡点起熏香,房间里顿时弥散出怡人的香气,令人不知不觉间被宁静祥和的氛围影响,放松下来。
然而熏香对宁书衡没有凝神静气的作用,他揉捏着沈文羽腰背的肌肉,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被疼爱的痕迹。
昨夜他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可还是没忍住在会长看不到的地方留下吻痕。只要顺着脊柱一路亲吻到敏感的尾椎,会长就会颤抖着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怎么了?”
沈文羽感受到身后停下的动作问。
他看不到身侧的按摩师弯腰隐忍,勃起的性器正对着他。
“没什么,力道还可以吗?”
宁书衡涂了一些精油,抚过他后背上一连串的痕迹,眼神晦暗。
“唔,可以,嗯……好舒服,再用力点。小宁子你手艺真不错。”
沈文羽把脸埋在臂弯中,声音模模糊糊的,更让宁书衡联想到昨夜。
“这个位置很僵硬。”他稍用力地摁了摁,惹得身下人猛地一颤。
“对,这里…啊!有、有点酸…唔…这里别太用力,嗯……轻点…”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像带了钩子似的,挠在人心尖。
整个背部都被精油涂抹得晶莹发亮,就像淋上糖浆的蛋糕,看起来香甜诱人。
宁书衡的手抚过他的腰窝,滑至尾椎,又蜻蜓点水地跳过臀部。
“嗯——哈……”沈文羽被他这么一碰,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还好忍住了。
这些部位比较敏感,温热的指尖仅仅只是浅浅蹭过,就会让他产生被爱抚的错觉。不知道为什么,腰一下就软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宁书衡在后面看得清楚,会长的耳朵都红透了,被他触碰过的位置也染上害羞的粉红色。大概在很辛苦地抑制声音吧,低着头哼哼唧唧的,腿也不知不觉夹紧。
沈文羽的腿型修长,肌肉匀称,看起来特别漂亮。宁书衡的手法已经逐渐脱离按摩,带了些挑逗的意味,挤进腿缝,上上下下揉捏大腿内侧,偶尔手背蹭到臀部,身下的人又是一颤,再度紧绷,把他的手指夹在了腿间。
沈文羽立刻放松腿,忍住尴
“那我再帮您捏会儿背。”
宁书衡将人转到正面,下半身架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抬起,鸡巴猛干小穴,干得媚肉外翻,淫水喷涌。
身下的人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醒来,可惜没有办法,只能再度被侵犯。
小狐狸被巨狼压着,慢慢开始挣扎。
“嗯……呃呃……”
被操了一晚的穴很快苏醒,流出更多水,方便男人操进去。插入三根手指抽插几下,沈文羽的性器也缓缓挺立起来。
“会长?”
趁人还迷糊的时候,成功率很高。
手指灵活地搅动穴肉,被迷晕的人轻声喘息着。
梦?
经过昨夜的探索,宁书衡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都有哪些敏感点,装作按摩实际四处点火,他很清楚会长所谓的“痒”应该翻译成爽。睡着时的他会很诚实地用肢体语言表达出兴奋,彻底释放出淫荡一面。
宁书衡看到他眼皮颤动,睁开一条缝,还未完全清醒。
内裤被磨蹭得又往下滑了不少,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被疼爱过一夜的后穴红艳艳的,轻易接纳了宁书衡的食指,里面已经自然分泌出肠液。
“唔唔……啊……”
“嗯啊……”沈文羽的头轻轻摇晃了一下,似乎想翻身。
“嗯,不用捏很久。”沈文羽趴着,对此一无所觉。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隐隐感觉到屁股被人侵犯了。
“呜…什么……别这样呜呜……”
沈文羽稀里糊涂的,不能理解眼前的景象。他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被压在沙发上,两个装满浊液的避孕套丢在他小腹前,肚子上被白色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等到沈文羽沉溺于快感中,身体放松下来,宁书衡戴上重新买的安全套,慢慢挤开穴口。
他握住沈文羽的腰狠狠操干,昏迷的人无法反抗,被摆出最合适挨操的姿势。肉体撞击声不断,臀肉都被撞得通红。
“嗯……哈……”
“这是一场梦,等醒来后不会感到任何不对劲。”
沈文羽的屁股被操到汁水横流,淫水顺着交合处滴落,连套子外面都被淋湿。
植物样本的量不多,会长要被操醒了。
后穴里又湿又热,紧紧包裹住他,宁书衡舒服地叹息一声,逐渐加快抽插速度。
确认猎物已经陷入昏睡,宁书衡小心地调整了他的位置,让他趴在沙发椅背边缘,两条腿自然垂在外侧,像撅起屁股等待他享用。
“啊…嗯……”
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际,已经被男人强暴了几回,用过的套子直接丢在他肚皮上。
宁书衡也不着急,留意他的精神信号,肉棒依然埋在他体内。
宁书衡默默将熏香盆移近,期间又配合按摩手法揉压他的腰背,数分钟后,沈文羽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了操他的人竟是宁书衡。
沈文羽眉头紧皱,像是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这是催眠类良性变异植物的样本,没有经过药用处理,只需要很少剂量就能使人入睡。
穴肉不停收缩,夹得宁书衡低声喘息。他立刻使用了精神链接的异能,尝试给出精神暗示。
“嗯……”
宁书衡抚弄起他的肉棒,同时用手指反复搅动柔软的肠肉。
体内像是被棍子翻搅过,又烫又麻。猛烈进攻的肉棒狠狠撞在深处,几乎让他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弹起来。
“会长,您的身体真敏感,又出水了。”
“会长?”
房间里充满淡淡的花草香,额外加入的植物香气并不突兀。
“啊,我……呜啊,怎、怎么回事……”
“不……不要……”
做梦梦见自己被自家副会
尬道:“有点痒,我只是腰酸,腿就不用捏了吧。”
“呜……啊……”
这个体位能让他看清自己是怎么被操的。一根粗长的鸡巴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那狰狞巨物每一下都整根插开后穴,抽出时还能看到些许媚肉,湿淋淋的都是水。
咿!什、什么情况?
和平时冷淡的模样不同,他脸颊上都是汗珠,像刚跑完长跑回来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和咬住猎物的肉食动物无异,让他身体紧绷,本能地想要逃跑。
宁书衡见他还没醒,又抓紧他的腿操起小穴。
沈文羽趴在沙发上,小穴被肉棒肆意进出,他一无所觉,喘息着发出色气的鼻音。
宁书衡悄悄戴上防护口罩,往熏香里加入了一些植物粉末。
长操?
沈文羽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想不出。本就是被强行从昏迷中干醒的,雪上加霜的是宁书衡还没停下抽送的动作,反而更加激烈地抓着他的腰操进后穴深处,把穴肉都撞得抽搐发麻,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涌上头顶,打断他一切思维。
“啊,别动,什么…梦,我到底…唔……”
“这只是一场梦,不用想太多,只需要享受。醒来之后你什么也不记得。”
宁书衡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像是要烙刻进他的心里。
这是梦。什么都不用想……
他没有办法思考问题,听着宁书衡冷静的话语,将它们下意识地记牢,半睁着眼迷迷糊糊中就接受了现状,任由对方侵犯。
对了,不可能是现实,小宁子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呢。但是为什么会做对象是他的春梦……?
沈文羽全身酸软,被男人抬起腰压着操,身体几乎弯折到极限。连肠道深处都被一下又一下重重操开,让他产生了要被鸡巴捅穿的错觉。
“啊啊啊,好深…不要,不要再操了,太深了呜——”
“会长,被我操到里面舒服吗?”宁书衡问。
“呜,嗯……”
沈文羽的意识处在朦胧清醒间,还没来得及分析问题,就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
宁书衡趁热打铁,又撞向敏感处,操得肠肉一阵收缩,不停吮吸他的性器。他加快速度,插得沈文羽不断呻吟。
“啊啊——好舒服,呜!又插到那…里了……”
沈文羽顺从于这场“春梦”,表达混乱又淫荡。
“呜嗯…太激烈……太激烈了啊啊啊,肚子要被撞坏了!好胀…呃唔!总、总是…插那里,受不了……”
宁书衡又狠狠抽插数下,释放出来,将第三个套子往他身上一放。后者显然已经被操迷糊了,根本没在意这件事。
“还要…呜,不够……”
肉棒抽出后,被肏开的小穴感到一阵空虚,他的欲望还未得到纾解。
“要什么?”宁书衡装作不明白,问道。
他的会长真可爱啊,脸红成一片,委屈地瞪着他,眼神毫无杀伤力。平时那么游刃有余地逗人玩,现在傻愣愣的只能乖乖挨操。
“要……你…插进来……”
“会长,您说出来要什么,我就帮您找到。”
宁书衡用手指浅浅戳弄后穴,可怜的小穴被操得熟软,又湿又热,手指插进去也会冒水,淫荡极了。
“唔……”沈文羽扭着腰,主动迎上他的手指。
可被大鸡巴操过的穴不满足于一根手指敷衍的挑逗,他感到难耐的痒意,需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这只是一个梦,不用害羞。”
“我想要你……你的鸡巴,插我屁股……呜…”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后穴也饥渴地涌出更多淫液。
宁书衡满足了他,戴上新的套子,一下捅进去,飞快抽插,操得沈文羽又断断续续地哭叫着,脸上既茫然又淫荡,眼泪口水不停流出。
“呃、呃啊!顶到了,又是这里……呜…好舒服,哈……插得好深呜呜……”
“会长,是谁在操你?”
“小……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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