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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受在试衣间被大diao男插入肏到高chao,去

      ——
    白姜脑子里乱想着,被贺兰拓拉进了金碧辉煌的某奢侈品牌服装店。
    踏进店里,一看衣服的标价,白姜赶紧往外走:“太贵了。”
    “没让你出钱。”贺兰拓拉住他。
    “我不想穿你买的东西……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穿上之后我再怼你就没力气了。”
    “那你脖子上戴的什么?”贺兰拓凉凉道。
    白姜一僵。
    “他买的项链你就戴,我买就不行了?”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没有,我又不是变态跟踪狂,猜的……”贺兰拓淡淡说着,一边环顾店内,“你看那件怎么样?取下来,给他试试,嗯,还有那件卡其色的。”
    猜什么?猜到他刚才跟宴清都在约会?这人怎么……
    “等等,你凭什么决定我穿什么呀?”白姜脑子里还乱着,瞪他一眼,“我不要试你挑的,要试我就试……那件。”
    白姜指的是一件胸前有镂空花纹的,正面露胸侧面露腰,他的身材穿起来肯定性感。
    他带着挑衅的意味望向贺兰拓,贺兰拓没表态。
    导购员暗中打量着贺兰拓和白姜的穿着,暗自忖度这对年轻人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一千,根本不像能消费他们家这奢侈品的,不过最近电视剧里的奢侈品导购都靠服务挽着菜篮子的大妈成功升职,想想他还是尽职地取了衣服给白姜。
    白姜进了更衣室,反锁好门,先拿起手机看了看。
    刚才他趁着贺兰拓买冰淇淋的时候向源歆的助理Tracy汇报了今天的情况,现在Tracy回了消息。
    Tracy:接着实时更新。
    白姜:刚才遇到他的一群同学被拦住认出,怀疑他跟我在搞地下恋情,然后莫晗寒帮我们解围脱身了。现在他带我在服装店买衣服。
    Tracy秒回:源哥儿的新指令,接触他的One drive 账号,他今晚很可能会用,有机会就给里面文件列表拍个照发来,重点留意带有“372”、“JSF”、“蓝屿”标识的,能挖就挖出来。
    白姜思考了几秒:我觉得过于大胆了,贺兰拓很警觉。
    Tracy发了一条语音过来,白姜放在耳边听,是源歆的声音:酱酱(白姜不知道他是记错了自己的名字还是发音不对把姜发成四声了),你是不是今天跟贺兰拓约了个会,就飘了,舍不得伤害他啊?
    这源歆说话语气慵懒随意,内容却有些玩笑式的尖锐。
    白姜很快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万一被发现我就玩完了。
    源歆接着发长条语音:你之前不是问我贺兰拓有没有感情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你今天遇到的莫晗寒,是贺兰拓的前男友。
    “前男友”三个字,落在白姜耳中,爆炸了。
    白姜的手指微微颤抖:不会吧……他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样子啊。
    源歆发出了好听的笑声:你有多少性经验啊?小白兔,你跟贺兰拓做的时候还是处,你以为你对男人的判断很准么,贺兰拓是绝不会让你知道他有感情史的,因为,当初是莫晗寒甩了他。他转学来鹿城,就是想修复跟莫晗寒的关系。
    源歆说的话,一句句如闪电劈落,颠覆了白姜的认知。
    贺兰拓跟莫晗寒有过恋情还有肉体关系?原来并不是莫晗寒跟着贺兰拓转学,是贺兰拓跟着莫晗寒转学?不,怎么会……
    源歆接着道:当然,他转学过来并不全是为了莫晗寒,为了莫晗寒的那一部分,也说不清有多少是为了爱情,他这个人很理性的,莫家在笙城往上五代都是顶流阶层,资产跟我们家里有得一拼,虽然在权势上要差点,可莫晗寒母亲家里同样鼎盛。
    贺兰拓呢,上次来我们家你也知道了,他是私生子,他爸是谁啊?说不定就一街头混混,搞大了我姐姐的肚子,生下了他这个野种,玷污了我们家的血脉……呵呵,这种bastard在古代,连拥有姓氏和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继承权了,所以啊,贺兰拓还不得凭着他的美色,勾引着莫家的贵公子不放。
    酱酱,你啊,别再以为他是个0经验的处男,我以前没跟你说这些,担心你知道太多,演不好露馅儿,现在,我怕你自己陷进去被他骗了,还以为纯情豪门少爷会对你一往情深呢。
    源歆的话说完,白姜已经被闪电劈得七零八落了,碎了一地的脑子疯狂思考着源歆这段话有几分真实性。
    他是不是真的被贺兰拓蒙骗了?贺兰拓说他是无性恋、对别人身体没有性幻想是假的,只是不想碰他身体的借口?或者是真的,但贺兰拓曾经为了取悦莫晗寒而跟他亲热过,所以他才会排斥性爱?
    白姜闭了闭眼,脑海里一暗一暗的,他不行了……这他妈的什么爆料,他接受不了!
    他没法接受贺兰拓在跟他做爱之前不是处男,更没法接受贺兰拓在心里曾经,甚至现在都有另一个绝佳的恋爱对象存在,那个对象的家庭条件跟他白姜简直是云泥之别,他怎么比?
    白姜这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的占有欲可以变得如
    白姜面色凛然地质问他:“那为什么非要带我来买衣服,不让我接着穿这个。”
    “我进来帮您吧。”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
    “嗯。”
    贺兰拓被他压着边撸边舔,发出色情的呼吸声音,让他欲念更甚,舌头游走舔舐他浅褐色的乳晕,舌苔上的颗粒不断摩擦那里,就是不碰到中间的乳头。
    源歆:我给的隐形摄像头他发现不了,藏不好就是你技术不行。
    “痒,”他低头,眼里发红地望着他,“你舔中间。”
    白姜收起手机,走到门口,贴着门对外面低声道:“我里面内衣脱不下来,你去请我男朋友进来帮我下。”
    “乳头。”他对欲望很诚实。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导购员:“您好,您能穿上吗?”
    白姜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保持理智,他勉强打字回源歆:所以,你说我要让贺兰拓迷上我,是……像迷恋玩物一样迷上我?
    “要我舔啊?”
    他磁性的声线让白姜从逼湿热到了心里,他真的好想相信他,好希望源歆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源歆:你在试衣间吧,跟他录个试衣间激情戏.avi给我看看。
    此旺盛,明知道是非分之想,他却在奢望贺兰拓是属于他的东西,炽烈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让他窒息……贺兰拓刚刚还跟他说他跟莫晗寒仅仅是朋友,都是骗他的么,怎么会……
    白姜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撸动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撩起他的T恤,把他的胸膛都露出来,然后他张口舔舐在他乳头附近硬邦邦的胸肌上,男人的乳头和乳晕都很敏感。
    白姜:(,,#゜Д゜)???
    白姜回过身,猛地把贺兰拓摁在后面墙壁上,扯下他的口罩,把他的墨镜推到头顶,露出了他的眼睛和嘴唇,把这种东西藏起来就是犯罪。
    贺兰拓进门时,白姜正对着镜子脱下他的白色透明外衣:“我这套不好看么?”
    他的手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滑动,近距离欣赏了几秒贺兰拓脸上染着欲念的神情,然后转过身伏在镜子面前,背对着他,高翘着饱满的肉臀,回眸:“学长,帮我换下衣服好不好……”
    白姜简直不知道源歆是怎么在脑回路里开车的:那很容易被贺兰拓发现,你知道他眼力很好的。
    “好看。”没有波动的声音。
    “嗯。”
    “太露了,以后别在我面前穿这么露。”
    “嗯是什么意思嘛?”白姜的手上加重了力度。
    贺兰拓低喘一声:“真的……你轻点。”
    源歆:你才明白吗?傻孩子,好好利用你双腿间的小骚逼。
    雪白的臀瓣中央,嫣红饱满的肉花淫靡绽放着,挺送的大屌分开他的两瓣肉唇,就像热狗里的大香肠分开两片面包,敏感的娇唇含着那硬烫的肉茎颤抖发浪,与他的性器接触的快感让他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包裹住男人肿胀的肉茎,在摩擦间噗叽噗叽地溅落。
    他眼睛里深褐色的虹膜色彩相当漂亮,睫毛浓密纤长,低垂下来的时候天然地会显得很深情。
    “我骗你做什么?”
    粗胀的鸡巴在他的手里愈发肿硬,贺兰拓低喘着胸膛起伏,抬手想摸自己发痒的部位,却摸到了白姜的后脑勺。
    “嗯啊……”贺兰拓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单纯发出享受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埋头含住他的乳头和乳晕吸吮,舌头抵在乳头上拨弄,这个地方也在变硬,他用力吸吮的同时用舌头摩擦他的乳头,新奇的快感飙升着如电流扩散到贺兰拓的全身。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试衣间。”
    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嗯。”
    被舔吸乳头的同时,他下面肿胀的龟头渗出更多的黏液,被白姜的指尖按压刮弄,快感让他压抑的喘息加剧,可就在最刺激的时候,白姜一下子松开了他。
    白姜突然对自己这位年轻の同级生老板の任性有了新的认知。
    贺兰拓缓了几秒,终于走到他身后,脱下他的短裤和细细的内裤,然后脱他上身的黑色吊带,这时白姜的手伸到后面,一下握住贺兰拓胯间挺立的硬屌,往自己湿润肥嫩的阴唇下面贴。
    “中间是哪里?”
    “那以后不能在外面露这个地方了,这里是我的,知道吗?只能给我看,只能给我吃。”
    “你真的只被我一个人碰过这里么?”白姜的指腹刮弄着他的龟头,“这里,还有这里。”
    “我这件内衣我男朋友才会脱,你扯坏了怎么办?”白姜语气冷厉坚决。
    “穿这么露……”白姜的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扣,伸进去隔着他的内裤握住他勃起的大屌,手指爱抚着,“是不是让你这里受不了?硬成这样顶在裤子里,憋得不难受么?”
    白姜本能地扭动腰臀,掰开自己的肉穴,让逼肉夹着大屌前后摩擦,大龟头顶撞到他凸起的阴蒂,滑腻娇嫩的媚肉不断亲吻着滑动的大鸡巴
    “可是你越来越硬了啊……你别动,我让你舒服。”
    ,被大鸡巴碾压得东倒西歪。
    黑色吊带滑下他的肩头,丰满如圆球的双乳从胸罩里弹出一半,跟着晃动,他嘴里发出骚甜的叫声:“啊……好酸……小逼好酸,被磨得受不了了……”
    他回过头抓住贺兰拓的手臂,望着他,眼里都是迷醉的欲念:“拓哥哥,我逼里好酸好痒,怎么办啊……帮帮我……用什么填进去帮帮我……”
    男生克制的脸上写满了“在试衣间做爱成何体统”,他那双黑瞳倒映着白姜的样子,里面被撩起的滔天欲火翻腾,又迅速焚烧成飞灰。
    然后他终于顺从了白姜,坚硬圆硕的龟头对准顶在他的屄口,破开狭窄的肉道一寸寸顶进去。
    那里几天没吃鸡巴,就紧得不像话了,满满的嫩肉产生出层层阻力,抵抗着大龟头的侵犯,可他插进去之后,那些嫩肉又立刻改变态度,谄媚地吸着他的鸡巴,紧紧夹着厮磨。
    “嗯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白姜深吸着气细细呻吟,贺兰拓摁住他的臀瓣,龟头一下子撞进深处,他跟着闷哼一声,一股骚水从里面漫涌出来,如同软肉洞里的温泉水,战栗着按摩他的硬烫。
    “好舒服……动动……”
    然而贺兰拓插进去了却不动,白姜痒得不行,只好自己扭动骚臀吞吃鸡巴,腿根发软,娇喘吁吁,胸前挺着的双乳跟着晃动,乳头摩擦在冰凉的镜面上,一整面穿衣镜倒映着他的淫态。
    “拓哥……好痒,你插一插。”
    他眼含情雾迷离的泪水哀求,然后他发现贺兰拓浮动着欲念的眼底似乎一片冰凉,他欣赏着他现在难受发骚得不到肏干来纾解的状态,唇角带着恶意微微牵动,然后手指缓缓地摸到他被撑满的花穴上方,摁住他那硬立起来的骚豆豆,两指夹住,用力捏揉拉扯,然后又用指腹压住,快速打着圈儿按摩。
    “呃啊……不要那样弄……疼,那里受不了……啊啊!”
    疼,同时又爽得很激烈,贺兰拓只搞过他几次,就已经学会娴熟地弄得他阴蒂处快感爆炸,酥麻的电流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白姜腿软得登时站不住,跌倒又被贺兰拓捞了起来,大鸡巴啵儿一声滑出他的屄口,同时贺兰拓的手指加剧了揉动他的阴蒂,然后他一下子被他的指尖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
    黏腻的淫水喷溅在地板上。
    在他高潮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贺兰拓已经把自己梆硬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扣好裤子,冷冷地睨着他:“你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再帮你弄弄,弄到你舒服为止?”
    白姜转过身背靠着镜子,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红潮,嫣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寂寞翘立,腿间花穴湿热一塌糊涂。
    他逐渐恢复神智,看清贺兰拓的眼神:“你……生气了?”
    “对,我不喜欢你在外面随便撩我。”
    他眉目间那种不可冒犯的疏离感又回来了,“我下面硬了很难受,你不要得寸进尺。”
    “难受,为什么不操我?”
    “因为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比起放纵,他更习惯克制,他从来没有会让自己上瘾的习惯,非常抵触失控的状态,即使现在下体传来了自虐般的肿痛难耐。
    白姜无言以对,他从贺兰拓的眸中看出了不悦的威严,这男人真够可以,明明下面那么硬,还挺有脾气。
    他环抱住手臂,好像娇弱无力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住。
    僵持了几秒,贺兰拓先破冰,上前捡起地上白姜的内衣递给他,神色和语气舒缓了一些:“快穿上,别着凉了。”
    白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浑身血液加速起来——他想知道自己如果耍点小性子贺兰拓会怎么样。
    拓。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他,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身材性感的少年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他,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他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他:“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76、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错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他身侧落座,揽住他,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错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他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他的,他着魔了。
    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他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着,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一脸严肃,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嗔怒,“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迷人精。”
    白姜诧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
    “你也知道是表面上,你如果喜欢看我表面上的样子,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他握住他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还要让我硬着肿痛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贺兰拓微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你喜欢什么姿势?”
    他直起上身,向他凑近,手第一次摸向了他的短裤边缘,“我都脱光了,你还没脱,是只想用嘴跟我做吗?”
    白姜被他盯得脊背一阵发麻,耳边响起源歆说贺兰拓的种种话语……
    “69好么?”白姜脱下短裤,湿透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双腿间湿热绽放的肉花。
    “不好。”拒绝干脆。
    “为什么?”
    “我不舔。”
    “你不是说今晚要让我高兴么?”
    到你精神上的冒犯。”
    “啊不要进来,你、强奸!出去!我不要被你操!”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腿根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他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奸。”
    对,他就喜欢被他强奸,身体。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空虚已久的穴道被他的肉刃缓缓塞满,那种爽的感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娇吟,“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到底,一一刮过他深处的骚点,然后又缓缓拔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柱不放,热情谄媚地吸吮贴附在粗屌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逼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屌抽出一大截,再狠狠顶进肉逼深处,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肏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他骚心荡漾,浑身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身子底下解开那束缚他胸部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他圆滚挺翘的双乳在贺兰拓眼前被他肏干得不断晃动,骚红的乳头无人触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痒发酸。
    他握住自己的丰乳抓揉,翕动的唇里溢出销魂的娇喘:“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肏到骚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他的骚点,硬挺的龟头研磨在他的骚心深处,白姜敏感的身体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乳头,浑身战栗着,逼穴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骚水,又被撞击在屄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他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自己的屄口如何吞吐那根肉棒,贺兰拓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胯部跟着挺动,粗屌就这么在他糜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无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被我强奸爽么?”贺兰拓俯身靠近他,舌头舔了一口他耳后的敏感处,他浑身一紧,逼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射精。
    “爽……”白姜眼泪汪汪地承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他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奸干的节奏一抖一抖,挺送腰胯,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他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他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他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他根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他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他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他身上干他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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