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小黑屋持续jianyin,做饭后入play强制
垂落的大奶子在胸前晃动,即使从身后也能看到,祈瞬被勾得起身用手抓住他的一只乳球,一边干他一边抓揉,那种感觉爽得白姜浑身发麻,一个激灵之后,他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不是,我是被你逼的……”
“是,你只要把罪过都算在我头上就好。”
祈瞬俯身啃咬他的耳朵,“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身体的狂欢了。”
“……”
“走吧,去煮面。”
祈瞬拉着他的手臂,就着从后面插入的状态,让他站起身,用鸡巴撞击他,迫使他一步步往前走。
紧窄的逼穴里不断抽插着大鸡巴,白姜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双腿在打颤,祈瞬钳住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摔倒,阴囊不断拍打糜红的肉唇,逼水顺着他腿根流下,看起来淫靡极了,一串串滴落在地板上。
“昨晚才肏开,今天又这么紧了,这逼可真有本事,难怪能勾得贺兰拓不放……”
强烈的刺激让白姜想逃跑,然而刚跑出一步就被祈瞬拉回来,大鸡巴重新狠狠撞进他的骚穴深处,龟头顶到他娇软的宫口,那种感觉让他崩溃。
他在心里对自己默念,不要反抗……不要再反抗了……越反抗这个恶魔会越得趣。
强忍着身下的感觉,被祈瞬一路肏着走到厨房去煮面,他煮面,祈瞬就一直在他身后摆胯奸淫他的嫩穴,时快时慢,忽然拉下他的外衣,让衣服滑落到他的手肘,露出他光裸的肩膀和背部。
然后祈瞬就着交合的状态搂住他的腰,大手抓揉他的乳球,从他身后疯狂地亲吻他颈窝耳后的敏感地带,一路吻到后颈,吻到他的脊背,热情的吻如同夏日的骤雨。
“舒服么?”他问。
“你真的关心我舒不舒服?”
“当然了,你帮我煮面,我照顾你舒服……嗯,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还要忍着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抚摸他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阴蒂,直到听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骚叫连连,才满意地停手,面已经被煮烂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麦片,祈瞬抱着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喂他吃,一边肏他。
他好不容易把祈瞬夹射,想着自己能休息了,没想到祈瞬从他携带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电动跳蛋,乳房按摩器,让他的浑身敏感点都受到了电子产品的照顾。
“我要做课题,你能不能至少给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时间?”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议。
“我不管你干什么,别取下来,否则我会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没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课题上,震动棒在逼穴里嗡嗡作响,打字的手都在发抖,那些平时他熟悉的课题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觉得字缝里都写满了邪恶。
他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儿,却发现都被束缚带锁扣锁着,取不下来。
“祈瞬……祈瞬!”
他只能双腿战战地满屋子找祈瞬,却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这儿呢。”
温室棚里传来声音。
白姜快步进去,满头细汗,浑身因为情欲而潮红发热,一下子瘫倒在祈瞬怀里:“解开,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他的乳房,淡笑着欣赏他被自己一步步驯化的模样:“求我啊。”
“……”
“求我。”软硬兼施,侵蚀他的人格,摧毁他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厕所……”白姜仰头望着他软声哀求,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这怎么有诚意,跪下。”
白姜瞳孔一缩,憎恨的怒意在他眼底弥漫,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收敛起锋芒,扶着祈瞬的腰,望着他,往下跪。
在他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他捞了起来,笑:“你还真跪啊,真可爱,算了,我不逗你了。”说着他摸出遥控器,总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关了,然后拉着跳蛋下面夹住阴蒂的末端。
白姜以为他要取下来,结果他狠狠一拽,夹子扯着他敏感的肉蒂,他瞬间就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淋了祈瞬一手。
他羞耻得不行,祈瞬却哈哈大笑,去水池边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墙上,喘过了气来,发现笼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笼子另一头,一双灵气的圆眼睛,警惕地扭头东张西望,笼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来。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来做什么?”白姜开始后知后觉地担心祈瞬来温棚里肯定没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过来:“不给它吃东西。”
“……?”
“我刚才一过来它就躲得远远的,真不懂事,我要饿饿它。”
“孔雀本来就很胆小,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这不是虐待,是驯养过程。”祈瞬一脸理所当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侧头看他,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啊?”
“以虐待别人为乐,缺乏同理心。”
“是么……”祈瞬视线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亲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饿坏了,我给它喂食,它就会靠近我,喜欢我了。”
“可是你要考虑它的心情,它害怕人类,你这样会伤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白姜有种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觉。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为什么要考虑它的心情?我要它来考虑我的心情。”
“……你家里的动物都是这样养的么?”
“我身边的宠物都得让我开心。”
祈瞬伸手搂住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对付祈瞬这个大爷,总比昨晚被那两个男人先奸后杀好……没错,他要坚强。
祈瞬抱着他啪啪啪地肏干,一边抓揉他胸前晃动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条蛇从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凉悠悠地,爬上他的腰肢。
他眉目间舒开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欢快的童谣,吹了两段之后,他用手指抵着白姜的额头让他直起身子:“看你这么乖,我奖励你一份礼物。”
白姜吓得浑身一紧,逼穴夹紧了鸡巴,瞬间夹得祈瞬都无法抽动。
白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一闪即逝的微表情,却还是被祈瞬敏锐地捕捉到。
他在纠结中,胡乱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结,用舌头轻轻舔舐那块凸起,同时手伸向他的裤裆,第一次主动伸了进去,祈瞬居然没有穿内裤,他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团肉。
“放松,不会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气……顺便一说,他的品种叫树蝰,是有毒的,咬死过人。”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他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他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祈瞬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他:“睁开眼睛。”
祈瞬坐着张开双腿,享受他的乳交和口交,低头抚摸他的头发,不时用手指挑逗下他指缝里露出的激凸乳头,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不错,乖,你的研究课题我会让人帮你写,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别的地方受苦……”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果然,祈瞬这个家伙以惊吓他为乐,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白姜这次没有再尖叫,静静地看着那条蛇,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痒痛,心跳狂飙,手一点点抓紧祈瞬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他,祈瞬水润的虹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人像。
“……你对‘可爱’这个词语可能有什么误解。”
“你不怕么?”祈瞬
祈瞬说话间,那条树蝰已经攀爬到白姜丰满的奶球上,弓起头部,张开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那,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他的脖子上。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他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啊……”
“可爱吧。”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他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他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他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他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他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五分钟之后,在卧室的床上,他跪在祈瞬的双腿间,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夹在乳球里上下滑动按摩,饱满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里迸出如玉,同时张开嘴,含着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吮吸舔吻。
“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他,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他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他身后,他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苹果,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他的腰,低头望向他,“我的规矩很简单,如果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你们比我更不高兴,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会对你很好,白姜,你会让我高兴么?”
他的手又伸进他衣服里抓他的大奶子玩,指腹拨弄他红肿的奶头,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痒……他真的受不了祈瞬这个习惯,身体戴久了情趣玩具会越来越敏感,现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他乳头他下面就会湿热发紧。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他抬头,望着祈瞬的脸,实在是让他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轨的罪恶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气,虽然算起来他应该比贺兰拓还大两岁,二十岁出头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他的逼穴,一捅到底。
然后他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他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他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他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他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他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阴蒂。
“啊!啊——”
他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他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他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他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他坐起来,笑眯眯地问他:“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苹果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他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进入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他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他的乳头和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欲调教,人的精神真的无法承受。
他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他的低语,反问他。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男友跟我说,他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他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他,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他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他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他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他的男朋友对他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他,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他曾经是继兄弟,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他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他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他了,他把他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他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他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他了,是人之常情,他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他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他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他的穴肉。
他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他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他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他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他。
他想了想,他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他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他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他。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视线扫过他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对他伸出手,示意他过去。
白姜凑过去,他的手帮他解开了内裤上的锁,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没有对他干什么淫事,白姜如释重负,去换上正常的内裤,趁着自由的时间,鼓捣了一会儿自己实验室的药物。
到了八点钟,祈瞬准时地起了床,神态干净平和,眼里没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没有了黑色阴影,跟昨天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们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边那座高的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豆浆之后对白姜说。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戏了,可喜可贺。
姜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他不知道祈瞬今天怎么转性了……是昨天纵欲过度,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玩腻了,所以开始走清纯路线?
山里空气很好,祈瞬主动背包装物资,没让白姜拿东西,路上闲聊山间的景色,地上的草药,山笋怎么做好吃,走到陡峭的地方总是拉着他,甚至把他搂进怀抱里直接抱上去,然后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变得好像一个正常男孩……甚至说,像他男朋友的角色。
这太不正常了。
白姜恍然想起,祈瞬这个时候的状态,比较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那时候他们一起把周宛然从酒吧包厢里救出来,祈瞬勇敢强大,对弱者绅士般爱护,但是神情里隐隐有一种危险的神秘感,让白姜敏锐地直觉他并不是什么光伟正的好人。
在祈瞬带着他去林子里的树下采到松茸,露出冬日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时,白姜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
“昨晚睡好了,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心情好。”
“……什么梦?”什么梦对这个恶魔影响这么大。
“我不告诉你。”
祈瞬漫不经心地看向远山,兀自往前走,白姜越来越明显地感到,祈瞬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当他不把自己当性玩具泄欲的时候,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跟上祈瞬,趁着他心情好提问:“你不喜欢我吧?你这种人,什么好的美人得不到,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把你宝贵的时间,耽误在我身上。”
“我来这里度假。”祈瞬拿出背包里的塑料袋,把松茸装进去。
“你玩过那么多美人,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吗?”
祈瞬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问我这种问题啊?我才不要回答你”。
白姜接着边走边淡淡地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条件,我就每天都泡在甜甜的恋爱里。”而不是折磨别人搞恶趣味。
“你搞什么生物研究,去学犯罪心理吧。”祈瞬感觉到白姜在琢磨自己了。
白姜想了想,换了个话引子,露出悲悯而柔和的表情,声音低了下来:“周宛然真的很喜欢你……他一直是挺规矩挺懂事的那种男生,但是遇到你之后,他像是换了一个人。”
祈瞬的脸色冷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这对我时好时坏的,是不是想让我像周宛然那样,爱上你?”
祈瞬非常短暂地眉头一蹙,随即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眼睛里凉凉的,是个冷笑的模样:“别跟我谈这些‘喜欢’、‘爱’什么的,不如直接说‘拜金’‘好色’。”
好了,他终于刺激祈瞬开始说出他的心里话了。
“他是喜欢钱,但他也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他不会爬上天台想跳下去。”白姜继续刺激他。
“那种感情没有意义。”祈瞬不屑又冷漠地很快道。
“既然没有意义,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他?”
“你是情感频道的记者吗?我允许你采访我了?”
祈瞬脾气上来了,瞪着他的眼神一瞬间可称得上凶恶,眸底戾气翻涌,忽地伸手,搭在他的肩头,那一秒,祈瞬仿佛想把他从山路上推下去。
下一秒,祈瞬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了他身后的某个地方,忽然间,他的表情就变了,乌云散去,阳光一下子露出来。
山崖上有白花花的水流飞泻而下,挂出一道水帘,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潭,水潭上冒着滚滚的白烟。
祈瞬跑过去,伸手摸了摸,水果然是热的。
他回头对白姜兴奋地喊:“快过来!”仿佛忘了刚刚他们之间的所有不愉快。
“我就是听说过这山里有温泉瀑布,没想到这里藏着一个,这么小的……”祈瞬很快就脱掉外衣,裤子,浑身脱了个精光,跳进水潭里,一步步向雾气腾腾的瀑布下面走去。
地底沸腾的岩浆加热从雪山上融化流动下来的冰水,温热的水一寸寸沿着祈瞬的大腿上涨,直到淹没到他的腰际。
“你浑身都湿了一会儿上岸怎么办,会感冒的。”
被路人看到身体,冷不丁就被祈瞬一把抓住拉进怀里。
泡了温泉之后,他的胸膛变得比平时的温度还高,又硬又烫的肌肉紧压他的身体,他喘不过气来,心跳飙升。
“你会游泳么,我教你游泳。”祈瞬并没有顺势做色情的事情,而是松开了他。
“我会。”
“那我教你一个你不会的姿势。”他满脸快乐的热情。
*
傍晚时分回到家,白姜饥肠辘辘,立刻煮上饭,洗干净松茸,切了片用黄油煎,一边煎一边偷吃,总算解了馋,真是美味。
煎好一盘之后叫祈瞬来吃饭,没回应,白姜放下筷子出去找人,看到温棚里的灯亮着。
他一进去,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孔雀被绑在笼门上,祈瞬一手扼住孔雀那细长的脖子,一手握着一把蜘蛛刀,刀刃上都是鲜血,孔雀的半边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它垂死挣扎般无力地蹬着腿,大眼睛里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如同泪水。
“你在干什么?”
祈瞬淡淡地笑了笑:“我今天给它喂食,它还是不过来,真不乖,我给它点教训。”
“你要杀了它?”白姜停在他面前。
“不会的,我会一刀刀慢慢折磨它,等我把它千刀万剐折磨死,我们就拿它的肉凉拌,凉拌鸡你会不会做?”
白姜蹲下身,看着刀尖上和孔雀身上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他知道自己没法阻止祈瞬,但他还是伸出双手,手卡在祈瞬的脖子上,收紧。
“你放开它。”他盯着他说。
“我不,难道你要掐死我吗?”祈瞬微微偏头,口吻轻松而冰冷,“松手,不然我的刀就划在你脸上。”
他没松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还对他说:“那你划我脸上试试?”
僵持了两秒,祈瞬侧过身,抬起那只持刀的手,就在白姜期待他会做什么时,突然孔雀的翅膀一扑,差点挣脱。
旁边的一瓶药随之被扑倒了,骨碌碌在地上滚动。
白姜垂眸移目去看,那是一瓶紫药水,给伤口消毒用的。
然后他看到旁边的地上有一小块类似鱼籽的东西,橙黄色,上面粘着点血。
“那是什么?”白姜的视线到处探索,看到笼子边缘的托盘里还放着打火机,一瓶酒精,医用棉签,阿莫西林……
他忽然想起他昨天来喂食的时候注意到这只蓝孔雀的脸颊左边有点凸起,再看孔雀脸颊上的伤口,就是那个凸起的地方。
原来,他给孔雀动刀子是取出它脸上的瘤子啊……真是的,干嘛说那些可怕的话。
白姜松开卡住祈瞬脖子的手,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医用棉签,蘸酒精涂在孔雀的伤口处:“这么多血,是不是应该包扎一下。”
“不用,它会自己愈合。”
随即俩人沉默地配合,给手术后的孔雀处理好伤口,喂了消炎药,放好清水和食盒,收拾好一切,一前一后走出温棚。
白姜从祈瞬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口,轻叹一口气:“可惜了,松茸凉了就不好吃了,刚才我本来想叫你过去趁热吃。”
这一瞬他又想起了贺兰拓,如果前面的人不是祈瞬而是贺兰拓,他会不会顺势伸手握住他的手?
祈瞬没有回应,白姜出神地跟着他回到客厅,他跪坐在茶几前,尝了尝冷掉的松茸:“嗯,还可以,我喜欢黄油,再做一盘。”
白姜就去厨房切松茸,很慢很慢地切,切好了一盘之后,他回到客厅,祈瞬已经吃掉大半盘了。
他跪坐到他旁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我之前用的杏鲍菇的煎法,感觉还差点,你的手机搜一搜怎么煎松茸,给我看看好不好?”
“……”
“我就在你面前操作,不会用你手机干别的。”
祈瞬终于掏出手机,划开放在白姜面前,白姜低头操作,搜索松茸的烹饪,一边看,一边不时抬头看祈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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