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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xing人妻迷jian陌生男人坐骑大鸡巴发浪【

      ——
    一个人躺回柔软大床上,白姜睡不着。
    双腿微微张开,祈瞬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穴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打开手机,想删掉祈瞬的微信,可祈瞬发了好几条新的信息过来:哥哥,你睡了么?
    祈瞬发的语音,声音是少年的低沉:哥哥,我想你。
    祈瞬:你想我么?
    祈瞬:它又硬了,想插在哥哥温暖的穴里面不出来。
    然后还配图一张,图上是他勃起的鸡巴,形状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天真无邪,实在是狰狞粗壮,看得白姜一下子就湿了,回忆起这根肉屌插在自己的逼里,填满那个地方的感觉,一次次抽插纾解了他的空虚和酸痒,好舒服……
    受不了了,白姜刚想删掉,可祈瞬又接着发了一段小视频过来,是他的手在快速地撸管,还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嗯啊……鸡巴好胀……好想要哥哥……想要插哥哥的小逼治治弟弟的鸡巴痒……”
    这人太骚了,应该扔进垃圾箱。
    可是,白姜的手在删除键迟迟没摁下去,转而翻了翻祈瞬的朋友圈,里面最新的一条动态是转租房子的广告,他要搬家了啊,为什么。
    白姜去搜索了下祈瞬的个人信息,看了他当练习生时期的沙雕舞台视频,然后从一个艺人公关那里问到了一些祈瞬的内幕资料,公关说,这人家庭情况很糟糕,很缺钱,还得罪了人,以后想赚快钱估计不卖点肉不行了。
    白姜问:家庭情况怎么糟糕了?
    公关道:好像是他妈妈反抗家暴杀了他爹,被夫家的人告要赔很多钱,自己也受伤进了医院,需要人照顾,结果现在就负债累累,一笔烂账……怎么,你想拉他一把啊?
    白姜愣住了,想到祈瞬跟他讲他家里的事,轻描淡写,可没提他很缺钱这么惨啊。
    再想起祈瞬说他以后可能再被大佬带进房间,身体就脏了,他这才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为了医治母亲和还债,他恐怕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白姜缓缓回复:对,我想匿名捐个款。
    搞定了一切,他拉黑祈瞬的微信,终于安然入眠。
    次日,他在裴沅起床之前下了楼,平时他工作忙没空做早餐,今天他想做个营养早餐给裴沅养养身体。
    结果一走神,果汁里冰块放多了,他就自己喝了那杯比较冰的,早餐还没开始吃,就牙疼起来。
    裴沅下楼的时候正看到白姜捂着嘴坐在餐桌前,招呼他:“来吃早餐。”
    他扫了眼桌上的小米粥,鸡蛋羹和果汁,都是适合宿醉之后解酒养胃的,让他内心升起一股暖意。
    可是想到接戏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浑身被一个死结缠住了,他的帮助真的……太羞辱他了。
    他想要重回巅峰,变成比他更优秀的人,让他知道他是多么有能力,在那之前,他怎么不知道怎么好好面对他。
    “你吃吧,我赶着去上课……”裴沅神色淡漠地往门口走了几步,忽地回过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牙疼。”白姜冲他勉强地笑了笑,半开玩笑道,“可以陪我去看牙么?”
    “我有工作,你又不是小孩子,可以一个人去的吧?”他微微诧然地皱眉。
    “是啊,我就随口一说,没事,你去忙吧。”
    关门声响起,白姜看着桌上裴沅没有多看一眼的早餐,失落感不是没有,他记得从前恋爱的时候,他得了个感冒裴沅都会大惊小怪地推掉通告,请假在家陪着他送他去医院。
    他匆匆吃掉早餐出门,刚把车开到车道上,就看到了在行道树下走走停停的少年。
    穿着一身运动衣的祈瞬,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一看到他的车,就摘下耳机向他走过来,依旧是对他明媚地一笑:“哥哥,今天早上你不跑步么,要去哪?”
    白姜的脸冷下来:“我说过,你不要来找我了。”
    “你怎么了。”他的视线敏锐地扫在他脸上,“哪里疼?嘴唇?”
    白姜想否认,但牙齿已经疼得他不得不捂住嘶气了。
    祈瞬反应很快地道:“你要去医院吧,我送你去,你这样疼怎么开车。”
    他想拒绝,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这状态开车不好:“你……会开车?”
    祈瞬粲然一笑:“那当然,我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啊。”
    祈瞬先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停下,买了一根雪糕递给白姜:“冷敷着,止疼。”
    五分钟之后,车开上绕城高速,白姜体会到了风驰电掣的感觉。
    “你慢点,慢点……”他害怕地抓紧了安全带盯着仪表盘,“你又超速了,会罚款的。”
    “不会的,我看着摄像头呢。”祈瞬的视线灵活地扫来扫去,气定神闲地拨弄方向盘,“你赶着去医院要紧,放心,万一罚款了我来交。”
    “我又不是羊水破了要生了,没这么赶时间,你稳一点。”
    “还不够稳么?”祈瞬一个平移加速超车一气呵成,后面的车狂摁喇叭骂骂咧咧。
    是挺稳的,要是不看仪表盘,白姜压根儿感觉不到车超速了。
    “说吧,你以前是开什么车的……”
    “我……”祈瞬一顿,笑了笑,“经常骑电瓶车帮我妈送外卖,笙城的那些老城区棚户区小巷弯弯绕绕的,比开这难多了。”
    “嗯,我知道。”白姜盯着他唇角的笑容,心想他是怎么可以一直笑得这么阳光的,他是在鹿城的城中村,类似贫民窟长大的,那里的男孩子很少有祈瞬这样干净健康积极乐观的精神面貌。
    到了医院,祈瞬手脚麻利地就去帮他挂号,白姜久
    白姜放下手机,去准备午餐。
    “你为什么要搬家?”
    违地体会到被人照顾的感觉,医生说他的蛀牙要做根管治疗,白姜一听描述就恐惧,甚至想拒绝治疗,他从小就对牙医有阴影,拔牙的时候能掉一脸泪水。
    裴沅:你什么?
    白姜又想到狗了,养狗,真幸福:“你今天怎么不戴那个项圈?”
    饭后白姜去科研所上班,傍晚回家的时候,祈瞬正在花圃里面撒种。
    “你不是喜欢马鞭草的味道么,我种了一点,还有薰衣草,香味可以驱蚊的。”祈瞬一看到他回家就欢快地招呼,“晚餐已经做好了,饿了就先去吃吧,那两只大闸蟹按照你说的那样清蒸了……”
    “不需要……”
    “怎么是我的缘故?我把我的好运传给你了是么?”他故意开玩笑。
    “唔……那边离上课的地方有点远。”他说得躲闪含糊,白姜心想,这地段离影视基地那么近,他要拍戏肯定不会嫌这边远,多半是房租太贵了。
    一路上,祈瞬只是跟他聊一些轻松好玩的话题,他知道了他高中就辍学打工,然后为了赚钱频频受挫,那些本来辛酸的往事却被他讲得妙趣横生,他也并不打听他的事情,谈话间分寸有度,完全不像昨天晚上那个在床上难耐地摁着他猛肏的青涩少年。
    白姜觉得刚补好的牙又开始疼起来,他蹙起秀眉,听祈瞬在他耳边热切地说可以帮他打扫庭院怎样怎样。
    他抬眸冲他笑了笑:“你要是想我戴,我天天戴。”
    “好,昨晚下雨游泳池里好多落叶,你去打扫下吧。”他听到自己终于说。
    他自己也难以置信,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样,居然让这样一个少年进门了。
    听着祈瞬热切地一一汇报家务,白姜的心就一点一点地温热起来,他想要的一个家,就是这样,在外面累了回家,有人笑脸相迎,共话家常。
    车开进车库,要分别了,祈瞬才忽然说:“哥哥,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是……虽然《软香》那部戏试镜失败了,今天一早经纪人给了我一个更好的试镜机会,我很高兴,所以我想……是不是你的缘故啊。”
    他内心充满感激,病痛的时候,知道身边有一个人陪着他,会关爱他照顾他,这份温暖弥足珍贵。
    这一次,终于有人吃他亲手做的菜了,祈瞬干活累了之后似乎食欲非常好,吃嘛嘛香,脸上全是满满的幸福感:“哥哥,这个茨菰炒肉太好吃惹,你不开餐馆真是浪费啦。”
    白姜:你再这样,我……
    “行了,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白姜又不敢看他的眼神了。
    “别这样。”白姜立刻抽回手,小声地斥他一句。
    祈瞬眉眼弯弯地冲医生微笑,很大方地回答:“医生,我是病人家属,我哥哥最怕牙疼了,让我陪着他好么?”
    祈瞬扫了眼他的庭院:“哥哥,我还可以再帮你干点活的。”
    一瞬间,他抬头看他的表情有些错愕,好像被裴沅打断了什么,随即他才徐徐地露出温柔的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裴沅:好啊,给你我减轻负担。
    “啊?”他惊得瞪目结舌,傻傻地看着他。
    “等等一起进去吃。”白姜去拿了洒水壶,帮祈瞬洒下的花种浇水,晚风惬意,两个人在傍晚的夕阳下交流种花,“你撒得太稀疏了,多弄点。”
    白姜心里一紧,他知道他暗中帮助他了?不应该,他做得很隐蔽的。
    最后祈瞬硬是陪着白姜把手术做完了,疼的时候,白姜是真想抓住旁边的一只手,但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忍住,而祈瞬也很规矩地没有再碰他。
    医生斜了祈瞬一眼:“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好呀,我觉得那块空地还缺点什么,可以种点小果树,蓝莓怎么样?”
    他惊喜地叫了起来:“真的吗!我肯定听你话!在哪里都听话!没关系小歆歆本来就要被我朋友领回去了……哇,我去收拾东西!”
    裴沅也不说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白姜注意到他。
    祈瞬摸了摸鼻子,从容地一笑:“哥哥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祈瞬迟疑两秒,旋即也笑了,不知道是没有说破,还是真的并不知情:“是啊,你是我的幸运之神。”
    祈瞬如同一只欢快的大狗,麻溜地跑去干活,白姜看着他健壮活力的身影,给裴沅发信息:你能不要在外面陪那些个富婆吃饭吗?回家来陪我不香吗?
    白姜:好,你别后悔。
    裴沅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自己的老婆和一个漂亮的美少年,在花园里并肩劳作,欢声笑语。
    裴沅:我后悔什么?
    “那,以后住我家怎么样?”他终于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白姜正说着,手机震动来了一条信息,他一看,是他朋友转发给他的,裴沅在一个富豪游艇上的视频。
    再提离婚就没意思了,白姜想了想,道:我就请个住家佣人来干家务活。
    祈瞬握住他的手:“不怕,要治的,不然你以后还要疼,我在这里,你怕的时候就抓住我的手。”
    这时候,他倒是忽然像他的家长了。
    “等等!”他叫住祈瞬,定定地补充,“还有很重要的……我们之间以后是什么关系?”
    裴沅:你能不要盯我的行踪吗?
    白姜一本正经:“帮我做家务,不用交房租,不过,前提是,你要听我话……还有,我老公可能不喜欢狗。”
    他又去混局子了,还瞒着他。
    祈瞬跟着站了起身,礼貌地对裴沅颔首:“裴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佣人,以后请多指教。”
    裴沅冷冷地看着他,沉默。
    住家佣人,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就是这个眼熟的小白脸,还真勾搭上他老婆,不要脸。
    气氛僵住几秒,白姜等着裴沅先说话,但裴沅没说什么,最终冷嗤一声,掉头回屋里。
    他先在餐桌前落了座,开始自顾自吃晚餐,清蒸大闸蟹他不会剥,茨菰炒肉已经冷了,没人帮他热,他也不想自己去热,就凉着吃吧。
    白姜和祈瞬跟着进来,他毕竟是怕裴沅不高兴的,紧张地观察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与此同时,他内心还有种隐秘的快意,是他未曾预料到的……真奇怪,他是故意想惹裴沅生气么?不啊,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白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餐厅里安静得可怕,祈瞬给白姜盛了饭,在白姜旁边隔着两个位置的角落落座,刚端起筷子伸向菜盘,裴沅冷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也配上桌吃饭?”
    祈瞬伸筷子的手一僵,缩了回去。
    “他怎么不行了?”白姜看了看祈瞬,又转向裴沅, “这又不是古代,还不让人上桌了?”
    裴沅轻笑了一声,漫长的几秒过去后,他看向白姜,故作轻松道:“好啊,那就让他吃吧。”
    祈瞬捧着碗站了起来,一副低眉顺目的乖样子:“那我还是自己去那边——”
    “不用,你就在这里。”白姜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跟裴沅杠的勇气。
    祈瞬瞥了眼裴沅,等了一会儿,看对方毫无动静,他才终于再次动筷子。
    然而他刚夹了一片茨菇回碗里,裴沅就突然哗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抓过他的碗,扔在了他脸上。
    “不要脸。”裴沅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裴沅……”白姜本有心虚,所以并没有什么怒意,只是提高音量,“你干什么?招一个住家佣人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你找一个住家佣人,不是同意你找一个男宠来通奸。”
    明晃晃的言语掷地有声,话落,裴沅转身就上了楼。
    “你先吃饭。”白姜给祈瞬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跟着裴沅到三楼卧室,拧开门,裴沅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风景。
    白姜脱掉鞋,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走到他身后,轻声道:“又生气了?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
    这时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婊的,背着老公出轨,还把出轨对象收留进家里,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样子关心老公。
    裴沅回头斜了他一眼:“那个人不滚出我们家,我不会吃饭。”
    他的眼神带了点痛苦,被白姜捕捉到,他的心口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
    他在默默告诉自己,他再也不会跟祈瞬发生不正当关系了,同时酝酿着措辞向裴沅解释:“他很规矩的,你有什么不满……”
    裴沅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手腕,靠近他的脸,视线灼灼逼人:“白姜,你跟他睡过了吗?”
    “你,瞎说什么……”他瞳孔闪烁,内心好像被压断的饼干那样崩塌掉渣。
    裴沅猛地摁住他的肩背,低头对着他的唇瓣吻下来,白姜傻在原地,睁大眼睛,裴沅吻了他一口,好像也觉得不对劲,抬起头,发红的眼睛看了看他,将他拽到床边。
    “你……干什么……”白姜被他推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对着自己解裤链。
    “干你。”
    “我不要!”
    白姜起身想逃,被他摁住:“跑什么?不是最喜欢吃老公这根大屌吗?”
    是,但是他现在一是怕疼,裴沅生气的时候,肯定比往常更疼,二是,他怕昨天跟祈瞬做爱的痕迹,被裴沅看出来,总之,他现在一点做爱的心情也没有。
    “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他有些哀求的意味看向他,“你总是不按时吃饭,会胃疼的。”
    “吃什么饭,吃你。”裴沅却异常粗暴地来扯他的衣服。
    “你——放开我!”白姜用力挣扎,然而论力气自然不是裴沅的对手,恐惧感漫上脊背,他有了自己要被强奸的前兆,“放开我!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叫、我叫人了!”
    从前就这样儿,刚才,谢谢你来这么快,不然我……”恐怕就被裴沅强行那个啥了。
    他忽然意识到,有祈瞬在这个家里还有这个好处,能保护他,让他更有安全感,如果祈瞬下半身没有长鸡巴,如果他对他毫无邪念,那他就像个完美的护主大犬呀。
    祈瞬点点头,懂事地没有再问,捧着碗坐到料理台前,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口小口地无声吃饭,陪他一起吃饭。
    两分钟之后,裴沅下了楼,看到这一幕,更加冷傲不屑。
    就这小白脸,鸡巴毛都不知道长齐了没有,还能把他老婆拐走?呵呵。
    裴沅去门口穿鞋,可白姜没有像往常那样,关切地问他晚上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狠狠地剜了那二人一眼,想主动说说自己要去哪,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开口。
    最终,他只能用砰得一声用力摔上门,来传达他心中燃烧的地狱之火。
    白姜很快吃好饭,收拾碗去洗,祈瞬凑过来接活,他就搁下上了楼,也不想跟祈瞬单独共处一室,免得又发生点什么。
    一晚上,他独自在房间处理工作,裴沅没有回家,祈瞬也没有动静。
    深夜他好奇地下楼看了看,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没有人影,他悄悄环顾四周,才发现落地窗外,后院里的草坪上躺着一个人影。
    祈瞬一个人好像戴着耳机,躺在草坪上看天,看什么呢,夜空星?
    白姜心里一软,掉头悄悄上了楼。
    给裴沅发信息: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难得地在发脾气的状态居然很快回了消息:你想什么时候啊?
    白姜还没回,裴沅的信息接着过来:老婆都不让我碰了,我回家还有什么意思?
    白姜:不是不让你碰,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裴沅:所以你就把那种人带回家里,他就对你温柔了是不是?
    白姜看着他这段文字,久久回不出信息。
    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僵硬地回了一句:我说了,只要你不要在外面当交际花,多点时间留在家里,我们家也不需要什么住家佣人,决定权在你。
    裴沅没有给他答复,彻夜未归,朋友圈又秀出娱乐会所的定位和光影暧昧间的美女帅哥。
    第二天他起床下楼,家里没有一个人的动静,餐桌上留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上面贴着便利贴:我出去买菜啦,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可以发信息给我。
    看到他可爱的字迹,他忍不住笑出来,笑过之后,心里有些发酸。
    虽然是帮助了祈瞬,但是他又觉得像是利用了他,难为他还这样懂事可爱,没有黏人索取。
    不过,祈瞬的事业只要发展顺利,应该很快就不需要他给的这份兼职了,他还是往那方面多使点劲儿吧。
    午餐时,他收到祈瞬的信息,是转发的一个音乐会live,祈瞬说,他下次试镜的角色是个乐队歌手,经纪人让他去这里看演出学习熟悉下。
    祈瞬:哥哥带我去好不好?经纪人说我要约个成年的监护人一起。
    白姜:???你不是说你已经成年了么?
    祈瞬:(挠头)是啊,就是我身份证上的年龄跟实际年纪有些……有些出入。
    白姜:什么?你身份证上未成年?那你怎么说你能开车?
    祈瞬:莫方,我有一证。
    白姜:一证是什么?
    祈瞬:实习驾照啊,年满16岁就能考的,只要副驾有成年人陪同就可以开车。
    白姜:???那是哪个国家的实习驾照,在笙城市区不能用的吧?
    祈瞬:嘛~反正开都开过了。
    白姜头皮一麻,感觉祈瞬这个“开都开过了”有点一语双关。
    像都消失了。
    墨镜遮住了那男人的一片脸,他看不完全,但已经有一种他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那样的唇线,那样的鼻梁,眉峰……他是谁……
    灯光移走,他又看不清他的脸了。
    他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他,连旁边祈瞬在干什么也全然没有在意,直到一首歌结束,第二首歌中间部分,那个吉他手一个人solo了一段,那一刻,顶棚的灯光完全落在他身上,把他整个人照得发亮。
    他低沉悦耳的声线带着颗粒感,带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那种魅力。
    “So we  take the world ba a heart attack
    One maniac at a time we will take it back
    You know time  wheio start
    So dahe beat of your heart
    ……”
    白姜突然如梦方醒,塞上耳塞,掉头拔腿挤开人群跑出会场,忘记了祈瞬,忘记了去在乎他撞到了别人。
    终于跑到会场外面,轰鸣的音乐声消失,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刚从大海冒出头来,脑神经有一钝一钝的抽痛。
    “哥哥,你怎么了……”
    祈瞬很快跟了出来,关切地打量他,“你不舒服?”
    “没事……”白姜平缓了呼吸,“就是刚才音浪太强,我有点……不知道是耳鸣还是怎么,头疼。”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要接着看完么,你要看就接着看,我在外面等你。”
    “那怎么行,我看你身体不适的样子,可不敢把你弄丢了。”
    祈瞬麻溜儿地开车送他回家,在车上,白姜喝了点水,吹着夜风,感觉好了很多,刚才的头疼难受烟消云散。
    祈瞬观察着他的神色,终于语调轻松地向他提起:“刚才那个吉他手帅么?”
    白姜紧握矿泉水瓶,想到刚才那个吉他手,他就莫名地心慌,说不出话。
    祈瞬又微微露出笑容:“他长得有点像裴先生呀,哥哥,你喜欢那款的,是不是?”
    白姜又愣了几秒,终于表面端出嗔怪的态度,瞪祈瞬一眼:“你别胡说,那种人……留那么长头发在摇滚乐队里混的,能是什么正经人,你这话裴先生知道了肯定要生气。”裴沅肯定不屑于跟那种人相提并论的。
    “哈哈。”
    祈瞬笑了笑,看了白姜一眼,顿了几秒,然后爆发般接着笑,笑得狂放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看路,专心开车,不然我叫个代驾了。”
    “没什么。”祈瞬抹了一把眼尾笑出的泪滴,“我只是想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不是只有裴先生一个。”
    “……”白姜皱眉,片刻,终于缓缓道,“是,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我的老公,只有他一个。”
    他没有再去看祈瞬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家里灯火通明,一楼却没有人,白姜上到二楼主卧,裴沅正在里面一边喝酒一边扔飞镖。
    “你回来了?”白姜看他脸色不好,便有点怕他。
    “我回来了?”裴沅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嗓音干哑,“我还在想我扔到几点你会回来,白先生,不错啊,带着新男宠出门好玩吗?”
    白姜耸耸肩:“去了个音乐会,虽然很吵,但也比你一天天去的那些场合正经多了。”
    候,我还是个处男。”
    裴沅的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还是个处男”,似乎多年来的悲愤坚贞委屈都在里面了。
    话落,室内寂静无声,楼下传来些许的动静,听起来像是祈瞬在打扫卫生移动了柜子。
    白姜的眼皮抖了抖。
    “你说话啊,老婆。”裴沅走到他面前,逼近,“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鸭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边被裴沅逼得坐在了床上,仰头望着他,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会做攀附金大腿、PUA渣男骗财骗色那种事,就算他曾经走过一点歧途,误入过不良组织,他都觉得他应该已经悬崖勒马,知错悔改了。
    毕竟,他有一双那么干净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错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他。”白姜终于道,作势要起身。
    裴沅看他这个温柔软绵的样子,无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问问他?我真材实料给你找来了你就这个反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对那小鸭子真动心了?”
    “不是,我——”
    白姜话说一半,眼睁睁看着裴沅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起身去反锁卧室门,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粗暴地解他的裤扣:“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让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裴沅强行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将里面那朵肉花展露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裴沅伸手探了进去:“让我看看,这里被那根脏黄瓜干松了没有。”
    “不要插进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声叫,再把人叫来,让他在门口听听你被我操的声音有多骚。”裴沅说着一边解开裤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锁卧室门,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只能贴在门上听着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逼太深了,我得换个工具检查下里面有没有被别人干坏干脏。”
    裴沅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气势汹汹地在他眼前撸着自己的鸡巴,白姜下体干涩,真的害怕那玩意儿撸硬了之后插进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尝试着解绑,一边嘴上找着脱身的说辞:“你……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一腿,那你不怕我脏了,还敢插进来?”
    裴沅停滞一秒,白姜还以为他要去拿套了,没想到他接着撸动,冷冷道:“怕什么,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
    ……如果不是裴沅那阴森的语气,白姜还真有种他要慷慨就义的错觉。
    “说吧,他怎么操你的?”他接着质问。
    白姜背在身后的指尖冰凉颤抖着,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反问:“你刚才说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处男,那,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别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两秒,没有回答,然后低下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白姜的屄里肏。
    “啪”得一声。
    裴沅的动作定住,脸偏到一边,麻了,起了一层红印子。
    挣脱束缚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着裴沅尚未作出反应,白姜收手跳下床,一边拉起裤子一边冲向门口。
    搞笑,从前他没别人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现在倒是接二连三像个疯狗一样想强奸他。
    开门的时候,他听到裴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姜,你凭什么问我那种问题?”
    他怎么就不能问了?有时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逻辑,他知道裴沅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是处,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过,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其实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当时他学业繁忙,两个人可算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他曾经对待性就是像吃顿饭一样的态度,他知道这点伤害到了裴沅,裴沅对初夜很重视,据他所说,他是非常洁身自好的,想睡他的人能围着他们大学绕一圈,可他把他的童贞留给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在婚后出去鬼混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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