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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阳奉yin违

      莫欢第二日是被肏醒的,男人的晨勃坚挺无比,在他还没有清醒之际便是一番打桩一样的肏干。他又是哭着喷了好几次,方尽然才在他体内射出精华,接着他自然又要为方尽然运功护法。
    事毕之后方尽然带莫欢去那处温泉净身,在温泉中又要了他一次。随便给他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又将他带回石室,绑在霜冰流火之上,便神采飞扬地走了出去。
    莫欢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都要被折腾得散架了,心想说来说去还是要感谢系统对这身体的改造,不然真是被这人干一次,命就要少了半条。
    想到昨夜到今朝的种种,他不禁面色发烫,却并不是十分沮丧。和方尽然的交欢虽然并非他所愿,但是他确实从中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并充分享受了被支配的快乐。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其实有隐藏的受虐倾向,还是因为太爱方尽然。哪怕这人并不是自己的那个方尽然。
    莫欢还是不明白方尽然和自己前世爱人的关系,却知道哪怕被如此玩弄,他对这个世界的方尽然也没有丝毫恨意。如果要说他对这个方尽然最大的负面情绪,那可能是不满于他对自己的轻视。
    莫欢觉得自己无暇考虑这些,毕竟他心里还牢牢记挂着自己的任务。方尽然武功高他甚多,他又身为阶下之囚,现在如何将他引回正道,莫欢实在是毫无头绪。他想起莫烟鸿不知怎样了,心下更是甚为忧虑,恨不得立刻便去探查莫烟鸿此刻处境,但暗忖自己目前体力不支,对谷内情形也并不熟悉,实在不是出手的时候。又想方尽然现在需靠自己练功,想必暂时也不见得会去动莫烟鸿。只是不知他要多久便会打通经脉,想来时间还是颇为紧迫。
    他在心中暗暗琢磨道:越是紧急便越不能急于求成,以免一击不中功败垂成。如今自己武功距方尽然甚远,尽快将原主记忆进行剖析,将他武功熟练掌握才是正经。
    好在通过几次助方尽然运功调息,他感到自己的内力也颇有提升,在这霜冰流火之上练功更是事半功倍。想是方尽然为了让莫欢不至于内力枯竭,特地把他安排在这霜冰流火之上,没想到实际上倒是便宜了他。
    随着欢爱次数增加,莫欢觉得自己体能上升了,被方尽然在体内泄出两次精华竟也不会再晕过去。他自然不会让方尽然发现这点,又在床笫之间向他温柔小意地求恳不要在自己睡梦中再将自己绑住。
    方尽然这些日子春风得意,又觉得莫欢早被自己肏得没有力气掀起风浪,逗得他好好伺候了自己一番便应允了。于是平日方尽然一走,莫欢假寐个一两个时辰便起来在霜冰流火上打坐,之后再下地练习莫然剑法,算算方尽然快回来了便调匀内息,躺下闭目养神。只怪方尽然平日甚为忙碌,竟是一直没发现枕边人的异常。
    一连数日,莫欢一边反复被方尽然肏干,一边一清醒过来便勤于练功,当真发挥了他前世打工人自强不息的精神。
    当然,在方尽然面前他便是重复着被肏醒和被肏晕,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妾雌伏在主人身下,乖巧可爱得紧。
    如此过了十天半月,想是霜冰流火功效甚大,这身子原主又是学武奇才,莫欢感觉自己已将原主武功尽数融会贯通,加之他最近内力进步神速,现如今武功已经胜过原主,虽与方尽然相比还是较为逊色,但是在武林之中恐怕罕见敌手。
    这些天来,莫欢摸清了方尽然的作息,他每日傍晚便来到这间石室肏弄莫欢,折腾到半夜方才抱着他入眠,天还没亮便已起身离去。莫欢想道,他这样勤勉刻苦想必才能将武功练得如此高强,还把偌大一个断剑谷管理得井井有条。心下也不禁敬佩方尽然的坚忍气性以及充沛体力。
    他猜想方尽然每天起身后必是要练几个时辰功夫的,他院落之中虽然服侍之人众多,但是一般都会被方尽然屏退。于是这天,他在方尽然离去之后假寐了两个时辰,又打坐了一会儿,便下地向石室外走去。
    好在方尽然在床笫之间惯爱使一些手段,又甚为享受亲自将莫欢扒光的过程,便在这石室内备有一些衣物。不然就算轻功卓绝不会被人看见,想到自己可能要赤身裸体走出去,莫欢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他绑紧自己胸口,顿觉呼吸似乎都不畅了起来,心想女性总是要承受胸前重量可真是辛苦,不怪原主会因为这双乳而自闭了,
    一
    之后两天,莫欢虽然还是没有找到莫烟鸿被关押之处,却是把断剑谷内的构造及暗哨布置摸了个明明白白。终于在第三天上,他发现这几日都会有人在膳房提了食盒,似要送往哪里去,却是走得几步就消失在一处山石之后。
    莫欢施展开轻功在谷内巡视起来。断剑谷中高手极多,除了谷主居所之外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不禁暗想,没想到这里入谷机关如此复杂,里面防守竟然也是固若金汤。
    方尽然闻言哈哈一笑,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把玩着他的大奶子,重重吸吮了几下他的嘴唇,只把莫欢吻得双颊潮红,呼吸急促,这才放开了他,调笑道:“就你那微末功夫,练他作甚?”
    没过多久,方尽然来到石室之中,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莫欢,忽然问道:“你今日倒是清醒得早,方才练武了?”
    断剑谷地牢并不甚大,莫欢一连经过几间牢房,均见里面空无一人,想是断剑谷和江湖中人没有来往,并不需要囚禁什么人。
    他见莫烟鸿闭目养神,脸上甚至并无憔悴之色,仿佛并不被囚禁在这牢房之中,而是在自己居室之内打坐运功。心想:无论何时见到我这便宜爹爹,他都均是风度翩翩,这等气度绝不是旁人能有的。但是忽然想到那日方尽然说出什么杀父之仇时,莫烟鸿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又觉得那一瞬的他不过是一个伤心欲绝的普通人。心下更是好
    只是莫欢本来就善于轻功,此时内力大增,更是颇不费力地躲开众人视线穿梭于谷中,将四处设施和人手布置一一记在心里。
    他如今内力深厚,虽是在外活动了一整天,也并未出汗。他生恐衣服上沾了什么花草灰尘,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似乎未露破绽,才渐渐放松下来,便靠在床头假寐。
    他略觉可疑便紧跟其后,发现那山石后面的草地虽看似平常,仔细观察却会发现地上竟然有个小小的铁环藏在草丛之中。原来拉动铁环启动机簧便会出现一个隐秘入口,通向地下。
    他明白了其中机关,便在翌日午时守在山石之后,待送饭之人赶来将入口开启之时,飞身便飘了进去。他轻功实在已出神入化,紧紧贴在送饭之人身后,竟然无一人发现。
    石门在他出去之后立刻便自动合上了,外面果然空无一人,莫欢心中苦笑方尽然竟然轻视自己如斯。他暗暗想着既是如此,自己便是更要让他放松警惕,以求在关键时刻可以一击成功,全身而退。
    行得数步,只见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内,一人身着青衫,盘膝而坐,便正是莫烟鸿。莫欢虽觉莫烟鸿应该不会有事,此番亲眼看见他毫发无伤的样子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把莫欢推倒在床上,把他的发髻和衣衫均是弄得凌乱不堪,手指插入他身下蜜穴,找到那处便是一阵飞快的指奸,没几下便把莫欢玩得浑身颤抖,尖叫着喷了。他抽出手指,插入莫欢嘴中搅动,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有力气练功不如今日多伺候我一次。”
    断剑谷中虽东西并不甚宽广,却是南北狭长,极其幽深。莫欢一连几个时辰在谷内探听虚实,却并未找到莫烟鸿被关押在何处,此时见夕阳西下,他连忙飞身赶回石室,操纵石门机关,回到了霜冰流火之上。
    之后一番云雨自不用提,莫欢本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方尽然在他子宫内射出今天第一次精华时,忽然咬着他的耳垂道:“你那武功虽不够看,待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便传他绝世武功。”
    他不知自己日日在石室中练武时心情较为轻松,虽能瞒过方尽然,今日到底出去一日,内息稍乱,便被方尽然察觉了。
    莫欢并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尽快找到莫烟鸿。
    切准备停当,莫欢屏气凝神走到洞口处,庆幸方尽然并没有折返回来。他发现此处入洞时机关虽然复杂,从里面出去却是只要拉动一个机簧便可。当即在心中回想了几遍自己日前看到的方尽然打开石门时的顺序,确保并无差错。又将耳朵贴在石门之上,确定外面并无人声,当即便打开石门,飞身施展轻功飘了出去。
    莫欢心下一惊,他天天在石室内练功均并未被方尽然察觉,不知怎得今天出去一日竟便引起他的怀疑。他虽暗自惊疑,脸上却露出了微微不自在的神情,轻声道:“主人明鉴,我方才醒转过来,觉得武功已落下多时,便练了片刻。”
    奇不知当年的往事究竟真相如何。
    断剑谷中人均是兢兢业业,尽忠职守,这人将饭菜送到,也不与守卫交谈,只施一礼便退出石牢。石牢中光线昏暗,只有两人守在莫烟鸿牢门之处,均是那日方尽然回谷时在谷口迎接之人,想必是断剑谷的堂主或是香主。
    莫欢见这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想必武功甚高,便更加小心,在牢中黑影里迅速移动,轻飘飘行至两人身后。
    莫欢轻功已达化境,这两人始终未曾察觉。只见他双手伸出,以指做剑,使出一招莫然剑法的“宁静致远”。这本是以剑气点穴的招数,被他用指使出,悄无声息,一瞬之间那两人均被点中昏睡穴,当即倒下。
    此时饭菜刚到,这两人均是在斟酒自饮,莫欢将他们摆成趴在桌上的姿势,并往那酒里洒了一些方才采集的夜来香花蜜。要知夜来香味道浓郁,长时间吸入便会让人神智不清,陷入昏迷。他点二人穴道之时双手力道不同,等这二人先后醒转之时就算觉有古怪,查知酒中的夜来香花蜜,便会觉得自己只是稍为晕眩,并不会发现外敌来袭。
    断剑谷中花草甚多,夜来香也开得到处都是,用此法虽然算是铤而走险,仓促之间却是别无他法。莫欢只想若是今日不能救得莫烟鸿出去,就需让旁人不能察觉曾经有人潜入此处,不然岂不前功尽弃。
    莫烟鸿在听到声响时已睁开双眼,看见自己心中挂念的爱子竟然突然出现,并且制伏了两名看守,不禁微微一惊,当即面露关切之色,站起身来,走到牢门之前,低声说道:“欢儿,你可无事?”
    莫欢看到他眼中浓浓的关心,心中一暖,还是不能相信此人会是大奸大恶之徒。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自己可以对莫烟鸿全心全意地信任,想到此,他不由得温声道:“孩儿一切安好,这就救爹爹出去。”
    莫烟鸿见他面色红润,神情轻松,举手投足间可见内力充沛之态,确实像是无事的样子,但是思及那日在庄内的情形,又不觉得他可以在方尽然手中全身而退。
    莫烟鸿于那日昏倒,醒来便被囚禁在这地牢之中,肩膀脱臼之伤却是被诊治过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方尽然既没有来取他性命,也不曾对他严刑拷打,加以折磨,甚至饮食之上也没有亏待与他。
    他心系爱子,又想问清楚方尽然之父方墨轩究竟是如何身陨的,急于出去探个究竟,但是无论他说些什么,牢内看守均是充耳不闻,这牢门上的铁柱均如碗口般粗细,似是镔铁打造而成,绝不是催动内力便能闯得出去的。无奈之余,他只得在这牢内静观其变,没想到爱子却忽然出现,一下就击晕了守卫。
    莫烟鸿觉得莫欢和以前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想到莫欢身体的秘密和方尽然的并不发难,心下略惊,但是此间状况也不由得他多加盘问,见到爱子一心营救自己,他心下熨帖,便道:“我观察多日,这牢门钥匙并不在这二人身上。”
    莫欢心道事情果然不会如此顺利,他不愿放弃,双手拉住拴在那牢门上的铁链,运用内力用力拉扯,那铁链竟是连形状都未变得一变,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化为泡影,他一时间不由得心中颇为沮丧。
    但是他随即转念一想,自己既然能探查到这地牢所在,找到钥匙的主人便也不是难事,毕竟世间之事多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想这钥匙多半不由方尽然贴身保管,不然他每夜来到石室之前还要再将它交给旁人么。既如此,盗取钥匙便不是那难如登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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