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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搞我(微微H) Ⓡòμщеи.cLμb

      晚上盛明淮没吃东西,绿豆汤原封不动地被佣人端出来。
    明妤简直气笑。
    叁天两头不回来就算了,还绝食,矫情什么?
    夜里十点,明妤辗转反侧后起身,还是去了盛明淮房间。
    盛明淮的门锁坏了,还是前段时间发脾气他自己踹的,难怪不上锁。
    开门,空调冷气扑面而来,明妤咬牙打了个寒战。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盛明淮蒙着脑袋睡觉,枕头上露出一截碎发。
    明妤知道他不会这么早睡,整个高叁的生物钟都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五点,加上午休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
    “盛明淮你别装睡!”她没开灯,直接过去掀他被子。
    这个气要生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准话。
    盛明淮没动,双目紧闭,薄唇抿出一条紧绷的直线,高大的身躯抱臂蜷缩在床。
    她凑近才发现,他体温滚烫。
    白天一身热汗回来,吹了冷气又冲冷水,夜间空调还打这么低。摸摸额头,估计都烧到了叁十八度多。
    “盛明淮你别睡了,快起来吃药。”明妤拧着眉毛去拉他。
    男生力气大,她根本拽不动。
    吵醒盛明淮的后果就是连人带被地被他拽进怀里,他像只温顺的大型犬把她裹在自己的地盘,下巴颏蹭着她脖颈。
    低哑的嗓音无意识呢喃,“宝贝,我好冷。”
    他平时都把胡子刮得很干净,因为知道明妤喜欢踮脚偷亲他,但身高不够,每次都只能碰到下巴。
    盛明淮嘴上避嫌,让她别在学校偷亲他,实则每次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明妤趁着没人注意就回头偷亲时,盛明淮的唇角都扬得很高。
    在每次人潮汹涌中,我都想回吻你。
    这几天他许是心情不好,都没心思认真打理自己,下巴颏还有点冒青的胡茬,刺得她在他怀里难耐轻颤。
    “盛明淮,你胡子扎到我了。”
    男生从脖颈吻上她唇瓣时,刚好把她这句话吞进了肚子。
    他迷迷糊糊地发着烧,还没醒,呼出的气息滚烫,她的身体很快就跟着热起来。小手软绵绵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料,但叁下五除二地,她的睡裙就被人掀到了腰际。
    明妤的腰很软,细得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皮肤滑嫩,以前盛明淮不敢明目张胆地回吻她,但是做课间操人潮拥挤时,他的手就会从校服衣摆里伸出去,偷偷使坏地捏一把。
    像是能掐出水的果冻。
    她的声音也娇得在滴水,嗯啊的轻哼不绝于耳,空气灼热得像被人用火煨过,空调冷气荡然无存。
    盛明淮凭借着记忆,用指尖点火,沿着腰线往上,用力握住胸前那两团奶油似的乳肉。
    “啊……”明妤难耐地拱起腰。
    裸露出来的小腹收紧,马甲线紧致明显,像条鱼似的扑腾,旋即被他翻身压下。
    “呜呜呜,盛明淮你轻点,别亲那里,我痒。”
    盛明淮一言不发地埋头在她胸前,只粗喘着气,听到呜咽声才意识回笼,“……明妤?”
    还没进盛家前,她还不是他妹妹。明妤调戏他时,总喜欢舔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两团软肉贴在他胸前蹭,“叫宝贝,叫宝贝给你摸摸。”
    刚才睡梦中他无意识呢喃,叫的还是宝贝,清醒后连名带姓地叫明妤。
    “哥哥刚才还叫我宝贝,占完便宜就不认了?”明妤勾着他下巴轻咬,顺着那条下颌线来到他耳垂,轻轻含住。
    “哥哥,我难受,你轻点摸它。”酥胸往他手心挺送。
    男生的喘息瞬间加重,喷在她肩窝的热气烫得人头皮酥麻。握在她乳肉上的手收紧,力道反而不受控制地重了。
    他低头咬住她白玉般的锁骨,沙哑的嗓音隐忍,“你别搞我。”
    他现在发着烧,理智尚不清醒,听到那声哥哥全然不觉她是在挑衅,反倒像平时的调情。
    盛明淮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额前的汗滴下来,明妤被他亲得七荤八素,浑身发软。她身体本就敏感,被他忽轻忽重的揉捏舔吻,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是你别搞我才对。”她软着嗓子抱怨,原本只是想来看看他,谁知他突然发情,抱着人就亲。
    “你以为我圣人?等你的那一年我手都酸了。”盛明淮趴在她身上,哑声自嘲,“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么。”
    手往下滑,指尖擦过少女腿心,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明眸皓齿的人,此时泪眼朦朦地望着他。
    “盛明淮…”明妤咬唇,“你故意的是不是?这样搞我,你就舒服了?”
    舒服,但也更难受了。
    胯下的某物胀得他头皮发紧,很硬,还有点疼,急于找个突破口疏解。
    盛明淮本不想吓到她,但看到她在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下意识地顶上去,“怎么搞你,这样搞?”
    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顶过来,带着骇人的滚烫,挤进湿润软腻的腿心,她差点没爽得翻白眼。
    明妤后悔来他房间了。
    只一下过后,她就招架不住了,“盛明淮,我难受,你亲亲我,帮帮我。”
    他抵着她,她也不敢动。
    危险一触即发,腿心胀胀的,麻麻的,动一动就能要人命。胸前的两粒兴奋地勃起,顶着轻纱薄雾似的睡裙,像饱满诱人的果实。
    盛明淮低喘着吻上她的锁骨,寸寸往上,偏不如她意。
    “亲你哪里,嗯?我现在是病人,是你哥哥,你还想欺负我?”
    她欺负他欺负得够多了,在学校时就是。
    知道他好好学生,外人面前一副霁月光风的正经样。看着又冷又拽,实则纯情得很,她凑过去亲一亲他衣领都能脸红耳热。
    偏偏还要用最勾人的手段招惹他。
    他不敢摸她碰她,她就伸手从校服里探进去,滑腻的小手像鱼似的游到他胯间,上下摩挲。
    “盛明淮,舒不舒服?想要吗?说你喜欢我,爱我,叫我一声宝贝,我就满足你的所有欲望。”
    现在,轮到他了。
    学霸的粘贴复制用到她身上,简直要疯。
    “盛明淮,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她捧着他的脸吻上去,毫无章法地含住他的下唇舔咬。
    他身下的硬物隔着布料重重地撞过来,但依旧如同隔靴搔痒。厮磨顶撞间,灰色运动裤的顶端已经晕染出湿痕,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盛明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胸前,一路往下,手指已经拨开那条湿淋淋的布料。指腹压着肉缝细磨,一手滑腻。
    但是这不够。
    她不舒服,他也不舒服。
    盛明淮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气息紊乱,“宝贝,帮帮我,脱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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