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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奶儿藏在小衣之下,随手一抄,将张秀轻轻放到床上。
    望着娇妻只着一小衣,绵羊般柔顺地躺在自己身旁,苏权纵然不是那黄嘴小儿也已经把持不住,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张秀双腿跪于其间,手指由张秀膝盖开始一路游移至其股间,轻扯着一缕阴毛调笑道:“娘子年方十五,这水草倒是茂盛,可是平时精于打理之故?”
    张秀唯恐被苏权看出自己已非完璧,有心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忙乱的用手去遮掩那肉穴,“呀,夫君休要如此,那处不雅,怎能这般细看?”
    “娘子说的是哪处?”苏权手指放开那缕阴毛,却向下探去,张秀只觉得那手指似条小蛇,自己摇头晃脑的钻入穴中,突然又听苏权问道“可是这里?”手指在穴中缓缓抽动,引得张秀酥痒难耐,既不敢直接叫他来操,又怕被他识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一时急得眼泪都快落下,只得苦苦相求:“夫君不要再戏弄奴家了!”
    “这可是冤枉为夫了,我无意戏弄娘子,只是见到娘子娇美,心中爱慕而已。娘子初经人事,我若莽撞……到时吃苦的还是你啊!”
    “那可如何是好呢?”张秀打定主意不能露出马脚,只管装出一副少不经事的懵懂样子来,两手抱在胸口,将一对饱满的奶乳之间挤出一道深沟。
    “只有为夫来教导你了!”苏权眼中欲望更浓,却是笑得老神在在,不肯轻易动手,只是稍一扬头,对张秀说道:“先将这小衣撩起来,让为夫好好看看你的奶子!”
    “这……”张秀抬头小心观察夫君神色,见他不似玩笑,只得抿了抿红唇,闭上眼睛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颤抖着将大红色的小衣掀起一角。突然一只大手伸入小衣之中,正握住一只乳房,就听苏权说道:“想不到娘子年纪虽小,这奶子却是不小!可是自己每日都偷着揉捏?”
    张秀依旧不肯睁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苏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还当是她羞恼不堪,受不得这等调戏,顿时柔情四起,于是真的不再逗弄,直起腰来将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张秀穴中。
    怜惜她是处子,苏权只是浅浅入了,便又抽出来,俯下身去,一边亲嘴咋舌,一边揉着张秀奶乳,不时捏弄奶头,见张秀终于面色潮红,娇喘阵阵,自己那肉杵也好似游龙入水般滋润自在,便对张秀说:“娘子小嫩穴中水流不止,想必是这小嘴馋了,让为夫好好喂你一顿肉棒吃吃!”说罢便开始抽插,只是插了几下就觉出不对:这小妻子虽然面上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穴中确不见落红,耐着性子又操了十来下,果然不见血丝流出,顿时怒火中烧,想起方才自己的怜意温柔,好似全是笑话!
    怒极之下都未把肉棒抽出,就将那张秀推下床,哪怕是见到张秀临空时肉棒脱出,几滴亮晶晶的淫水飞渐而出也不曾手软,指着她道:“我苏家虽不敢说大富大贵,却也知交甚多,怎能容得下你这淫妇?叫人收拾好你的嫁妆,明日一早送你回家!”
    02、第二章 巧张秀蒙混过关
    此话一出,张秀便知,今夜是躲不过了。任她再为淫荡也只是一妇道人家,若成婚第二日便被休回家,而家中嫂嫂又早已容不得她,剩下的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况且方才虽是只入了几下,但这苏权的物事竟是比自家兄长的还要大些,自己空旷了好些日子,每夜都不得安睡。能有这么个一下入到人心坎里的冤家作伴,定然得趣。
    于是不顾自己半祼的身子,膝行于床前,扶着苏权的小腿哭求道:“夫君切莫动怒,奴家并非那等女子。只因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兄长抚养长大。儿时顽皮,上房揭瓦无所不为,如那泥腿小儿一般没有定性,许是那时伤了身子也未可知,还望夫君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要逼死奴家啊!”
    苏权闻言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也半信半疑。他并非那等无知村夫,也曾听闻女儿家有时太过活泼好动伤了身子,致使新婚之夜不见落红,但又怕张秀欺瞒于他,心想我再诈她一诈,“你若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儿家,又怎会知晓这伤身便不见落红之事?真是好大的胆,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奴家嫂嫂和善,最是心疼奴家,成亲前一晚,曾经教导奴家夫妻之事。”张秀身上只着一小衣,跪坐于床前脚踏之上,虽有绒毛长毯垫底,娇嫩双膝也被硌得生疼,面上越发委屈,眼泪不用酝酿,也似那断线珍珠一般落个不停,“原本嫂嫂也不会与我说这些,只是我不更事,多嘴问了一句‘可有那贞洁女子不曾见红的?’,嫂嫂才斟酌半晌,告知于我。”
    苏权见她可怜,且胯下肉棒一直不曾消软,更觉心神不宁。世间男子,任他平日里再好的心性,性起时也多是暴躁不耐的,因此恐吓道:“你当如此我便信了?你那骚逼松垮,一操便知是个被人操烂了的货,你也不必要狡辩,明日一早等着休书就是!”说完也不动作,只是盯着张秀的脸色瞧。
    张秀内里心思转地飞快,面上却是一副呆滞模样,直楞楞地望着苏权,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却看到苏权胯下的红肿肉棒猛然一抖,顺着马眼流下一滴粘液来,那粒透明珠子掉落地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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