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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伸手一摸就沾了一手血,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骂道:“没出息!”
    78、七十八章 梦求欢规劝强吻
    这一晚,苏泽睡的极不安稳,梦里如玉来寻他,只说自己换了地界睡不踏实,他心中狂喜,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拽到床上来。两团饱乳抵在他胸口辗转碾磨,使他兽欲升腾,身上的血去涌到一处,狂乱中撕烂了她的衣裳。
    片片飞絮之下,玉体祼呈于眼前。那对高翘弹动的奶儿,婀娜纤细的腰肢,上次撞见的白嫩小屁股,无一不让他如痴如狂。梦里的阿姊对他巧笑连连,伸出小手握住他那坚挺而起的物件儿,只是套弄两下就让他精关失守,浓精飞射而出,苏泽只觉暖洋洋的爽利非常。
    正在意犹未尽之时,又见阿姊两手托着他的肋下把他高高举起,低头一瞧,自己又变成了五六岁的模样,方才还是独眼怒睁的长枪也缩的像个小虫子一般,软软的在他两条短腿间挂着,阿姊笑着说:“又来胡闹了,小小年纪就这样顽皮!”
    一个激灵,苏泽惊坐而起,就着窗外月光看清自己手大腿长,才算松了口气。然而又马上觉得腿间异样,掀开被子一瞧,果真是遗了精水,回想起梦中情景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可又不禁摇头苦笑。
    他与阿姊乃是一母同胞,生了这等心思,只暗暗藏着还好,倘若真的做了什么,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倒是不在乎的,可阿姊……不过中,要他再去装做从未多想,任由她日后嫁人生子,无异于钝刀割肉,稍稍一想便是生疼,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到底该要如何是好?
    时光荏苒,转眼就入了夏。如玉自打到了水寨心境便开阔了许多,那些恶人都已不必再见,又有亲人陪在身旁,凤歌常来陪她闲话说笑,有个这般意气风发的姑娘与她相处,她的笑意也是越发多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凄凄哀哀的性子,对于辰砂尚还不能全然忘情,可是有了爹爹亡故之事横贯其中,今生缘份皆消,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拖泥带水的害人害已。
    她是苏家女,身体发夫受之父母,无论辰砂是出于何意推了爹爹去做县令,总是害他丢了性命,为人子女的不可再与他相守;但这些年来,他的情意如玉也看在眼中,三年守孝几次动情,可他到底顾忌自己,未曾真的强行求欢,是以若说全是虚情假意,她也是不信的。她伤了心,看待情之一事有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往后不如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倒也算是宁静雅趣。
    此外连晶一直待她亲厚,时常为她诊脉施针,以药理膳食调养身子,那淫毒发作的越发少了,可即便如此,如玉也觉得自己这身子不洁,日子久了难免作了心病,一次去张秀房中请安之时,见到一本妙法莲华经,翻阅之后如逢大赦,竟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张秀见此心中酸涩,直把那经书给了她,只盼这佛家经典能助她释怀。若自己当时护得住这两个孩子,玉儿又哪会流落到京中受苦?她时常对苏河与凤歌耳提面命,叫他们好生开解如玉,不可惹她烦忧。
    不久前,成良带了数百余人回到水寨,其中多是青壮,有一技傍身者也是不少,加之多人乃是携家带口来投,光是这些人的安置便叫苏泽忙了好些日子,这日晚间终是得了闲,便急不可待的去看如玉。
    夜幕微沉,天色已暗,苏泽迈入房门时,正看到如玉伏于案上抄写佛经,悄悄行至她身后,望着那些佛家谒语,苏泽表情晦暗不明。
    如玉似有所感,抬头见是苏泽,便柔柔的笑道:“怎的来了也不出声呢,这样大了还顽皮,听说你最近忙的很,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
    苏泽笑眯眯的落坐一旁,仔细打量如玉。如今他已长开,面相身形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剑眉英挺,目如朗星,如玉虽是并未多想,也叫他看得有些别扭,不由的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白皙的脖颈衬着烛光,好似温润的羊脂美玉,看得苏泽手心发痒,他攥紧了双拳用力压制着,才没将手伸到她身上去。他移开目光,望着案上的经书问道:“我倒不知阿姊信佛的,何时添了这样的兴致?”
    “闲来无事抄抄罢了,我没有慧根人又愚钝,悟不到佛法呢。”如玉抬手归拢了耳旁的碎发,更是不敢抬头看他,总不能直说自己脏了身子,想要靠着抄经赎罪呢。
    苏泽脸上没了笑影,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敲击桌面,忽的起身拉起如玉就朝外走,“阿姊且随我来。”如玉极少会拂他的面子,虽难免有些吃惊,却也并未挣扎。
    泽儿不会害她,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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