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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骗他们感情的女人, 害了这么多人, 该死!该千刀万剐!
“赢玉,”褚长扶喊一旁的少年,“一定一定一定要杀了他!”
她用了三个‘一定’,语气坚定含着恨意,赢玉仅怔愣片刻便握紧了手中长剑,“知道了。”
少年身上战意蓦地到了极点,艳丽的火红色直上云霄。
褚长扶也祭出了自己的剑,她抚着锋利的刃处, 对着虚空许了个愿。
大气运者心想事成,她希望斩杀此人,将其碎尸万段!
身后诸多长老在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已然纷纷离去,原地只剩下三个人。
她,赢玉,和那个人。
那人全程没有动,也没有拦截诸位长老,或许觉得他们翻不出浪花,也有可能对他的同伴,另外两个疯批放心,所以任由大家离开。
他不拦最好,倒省得俩人麻烦。
褚长扶和赢玉并肩而行,“你左我右。”
赢玉了然,俩人只简单合计后便齐齐冲了出去,天边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快步而行,乍一看像飞蛾扑火一般,陡然到了那尊万丈大佛跟前,大佛紧闭的双眼瞬息睁开,眸中两道金光射来。
褚长扶不愿过多浪费体力,侧身避开,赢玉一如既往精力旺盛,直接一剑劈开后与她一道,继续直冲而上。
两道亮丽的光彩蓦地闪现,足有百丈之长,剑气横行,一左一右卸掉那大佛的两只胳膊,还不停,长剑至下而上,朝脑袋削去。
噗呲一声,大量的血涌了出来,溅的整片天红了红,但奇怪的是,俩人都没有闻到血腥味,更多的是墨,墨的香味。
很浓很浓,铺天盖地充斥整个封锁阵法。
墨的香味?
为什么会有墨的气息?
褚长扶立在大佛的头顶,一剑朝下刺去,又是大股大股的墨味。
她抽出剑,看着上面流淌的鲜红,心中升起怪异的想法。
脚下大佛喷涌而出的鲜血忽而齐齐倒回,归到大佛身上,大佛也完整如初,双掌朝上,重重一合,似乎要将俩人拍死,不过俩人早就在它合起前跳了下来。
褚长扶望着大佛,心中已然有了主意,“赢玉,用大日金乌。”
赢玉听到了,也听话,周身火红之色更加绚丽,不多时空中升起一只大鸟,大鸟被金光笼罩,浑身火焰,三足金冠。
大鸟蓦然展翅,高高唳鸣一声,三足轰的一声卡在大佛脸上,四趾蜷起,划烂了大佛的额头,鼻子和眼睛,滚滚烈火烧过,大佛抬手要将大鸟扯下,大鸟张嘴吐出越发炙热的太阳真火,烫的大佛挣扎不休。
大佛终还是被大鸟烤化,成了沥沥的血水,然血水一变,化为了浓黑的墨,一时间墨的气息再度大作。
不过很快叫大日腾海烧为干巴巴的一层薄垢。
猜对了,大佛不是佛,是画画出来的,所以受伤后一身的香墨味。
墨怕火,火克它。
俩人刚要乘胜追击,不料那厮背后再度升起大佛,这次有一左一右两座,不给俩人施展神通的机会,大佛身形方显便怒目相对,先一步攻击而来。
一个施展佛门至高功法达摩八手,一个沾衣十八跌,都是得道高僧才能触碰的核心。
这厮在佛道上竟修行如此之深,而且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妙感,那墨的气息,让她想起一道。
点石成金,撒豆为兵,诗可杀敌,画可灭军,纸上谈兵之术,儒道。
这厮居然是个四修吗?
这几乎不可能,没有人可以兼顾四道,就算精力允许,天赋和资源也不许。
但褚长扶看过,那个写这本书的作者以前是个写现言的,第一本修仙文,不太懂修仙阶层和世界,设置上出现了点问题,什么厉害就往三个主要角色上安什么,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这还算好的,有些筑基打元婴,元婴干仙人,更离谱。
实际上普通修士差一阶就是天差地别,两三个筑基期,也打不过一个筑基初期,真元不是一个等级。
筑基期战元婴期,元婴期都不用动手,一个眼神就能把筑基期瞪死。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管当初那个写文的作者晓不晓得,三道同修的逆天之人也诞生了,还有可能是四道同修。
难怪天道和世界之源会说,俩人九死一生,原来如此。
但她很快又想到一句话,天道和世界之源好几次说,这厮狡诈,看不透的话会死。
看透什么?
隐藏的儒道吗?
总觉得不是。
褚长扶稍稍退后了些,看赢玉与那两尊大佛对抗。
少年爱战,大无妄怒相毕露,天上一座不亚于大佛的虚像浮现,也不拿剑,赤手空拳与二佛拼斗在一起。
她就在一旁看着,找漏洞。
到底是什么?
天道和世界之源在暗示什么?
来之前天道和世界之源也说过,‘他们没有看透蹊跷,会失败。’
蹊跷究竟是什么蹊跷?
褚长扶还待深究,心中忽而警铃大作,被一记神通扫到。
那个人似乎注意到她在出神,出其不意给她来了一下,没击中还有些遗憾,“可惜了。”
末了狐疑地看着她,“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总觉得你的功法这么眼熟?”
褚长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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