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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反复了几遍,疼痛真的奇迹一般的轻了很多,他打算再做一组就停下,但是却觉得有温热的气息在靠近。他想睁开眼,但是晚了,她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啃噬着他,那种清清甜甜的滋味他一直很回味,但是却鲜少吃得到……
    几乎想都没想的,他顾不得胳膊上的伤,揽住她细小的腰身,而她一只手和他十指交缠,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很努力很努力的避开他的疼痛,吸允着他的唇瓣。
    那一刻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存在,身边不是废墟不是战场,只要他们愿意,随随便就像是漂泊在海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无拘无束的在一起。第一次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心慌,而是幸福,甜蜜又安心。
    后来她把他压倒在手术台上,他把她一拉,两个人干脆就躺着接吻。他俩吻了很久,还好没有人打扰,但只是kiss,没有其他别的念头,单纯的像是仅仅表达久别后的思念。不过可惜接吻是个体力活,两个人都微微气喘汗水濒濒的时候才有一点依依不舍得分开,但仍旧靠的很近。
    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过了片刻,涂涂翻身爬起来,胳膊架在他头的两侧,俯视着他,轻声呢喃:“景弋,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是我已经来了,你也知道这里的规矩,不光是我,而是我们两个都不能说回去就回去了……”
    徐景弋不再言语,抬起唇触碰她的唇,细细的继续亲吻她。
    涂涂腾出嘴来仍旧说:“既然我们都会不去了,那么不管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对我好我们也是这样过,你对我不好我们也是要这样过……”她回应的轻啄,认真地看着他:“你还要对我冷淡下去吗,在我们回国之前?”
    他来之前想,能不能回去是一个问题,倘若回不去也算是他的另外一种造化,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要回去,一定要回去,还要把她毫发无损平平安安的送回去。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允诺,徐景弋闭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她听着他胸口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安心得不得了,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要把你卡里的钱全部花掉,给汤汤和我爸爸办移民,去美国,你要是再敢跑了,我就——”
    他听到她的声音像是从他胸膛里传出来一样,他勾唇微笑:“你就怎么样?”
    她愤愤握拳:“我就刺杀奥-巴马,把白宫炸平!”
    他笑起来,身体微微颤动,扯到伤口仍然一边忍笑一边皱眉,过了一会儿才说:“下去吧,好像要开饭了。”
    涂涂这才爬起来,动手帮他穿好衣服,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条巧克力,递给他吃,他却不肯吃,她也没有再强求,只顾塞进嘴里自己吃。
    像个小孩一样,徐景弋直摇头,收拾简陋的手术室,涂涂趁他不备,突然凑上来又亲吻他,把露在嘴外的半条巧克力一直送到他嘴里,跟他唇碰唇,才得意洋洋的放开他。
    那么别样的亲密,算不得明亮的灯光里,她乐呵呵的发现,徐景弋的脸彻底熟透了一样的红。
    手牵着手回到营地,正好开饭。大家都很高兴,这里人很多,来自不同国家的救助队,甚至还有少量的中国人,说各国语言,涂涂听不懂,徐景弋主动跟她解释:“他们在说,今天来新人,所以破例伙食好。”
    原来是要吃好东西!怪不得看上去每口酒精炉上的锅都在沸腾,貌似的确不错。
    德国来的那支部队也很高兴,参与进来,居然还赞助了一箱子啤酒,能喝酒的人都可以拿。涂涂举手要了一罐,徐景弋不能喝,涂涂表示要意思意思,于是两个人共喝一罐。
    领队的美国中校端着啤酒说祝酒辞,还专门有人翻译成各国语言,场面很是欢腾,最后所有人都一起举杯:“cheers!”
    涂涂端着啤酒先喂徐景弋喝,大庭广众之下,早就有人传开徐景弋的女朋友追来了,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徐景弋非常不好意思,但又不能拒绝让涂涂下不来台,只能抿了一口意思一下,剩下的涂涂一个人解决。
    涂涂喝的眼睛都眯起来,徐景弋帮她洗饭盒,等到开饭打开锅,一望进去锅里面煮着的居然是些花花绿绿豆子和丁块,涂涂不知道是什么,徐景弋帮她盛饭,让她尝。
    居然异常的难吃,简直是失望透顶,她苦不堪言:“怎么这么难吃?”
    “嘘——”徐景弋让她小声一点:“为了迎接你们来,我们这就算是开荤了,我们可不常开荤的。”
    涂涂只能低头再吃两口,总算在徐景弋的指导下勉强辨认出来这些食材,原来是些豌豆胡萝卜土豆玉米和牛肉。
    徐景弋跟她解释:“freezedried,都是脱水的蔬菜罐头,保质期30年,其实在野外生存吃起来,口感已经很不错了。”
    涂涂很怕徐景弋会嘲笑她不能吃苦,于是只有硬着头皮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来,努力咽下去。
    吃饱了饭,中校又跑出来敬酒,跟大家说:“你们来这里就是住在这里了,我代表联合国秘书长感谢你们!”中校算是他们当中年龄大的,特别能说,差点被大家轰下台,美国大兵们又轮流上演节目,原来全世界联谊的那些节目都是一样的,跳舞唱歌魔术玩牌,热闹非凡,一点都记不得战争的伤痛一样,一直闹了好晚才各自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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