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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认过眼神,人家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更别提是要插手他们的事情了。
三人迅速交涉好,指挥赶来救援的几方势力联合在了一起,开始追缴叛军。
英利王是个独夫,他嗜战如命,且狂傲自大唯我独尊,压根就没把这群将他放出来的小喽啰放在眼里,所以也不会管那些人的死活。
这些叛军是临时拼凑在一起的,由那位二长老组织,二长老死后剩下的几名长老投靠了英利王,结果被反扑绝杀得只剩下了两个。
经历了雪崩之灾,存活下来的叛军不到百人,都还没有从雪崩中反应过来就直面了来自皇庭的灭杀。
看着周边的叛军一波波被收割了脑袋,援兵从外围冲进了,越来越多,血泊中仅剩下来的两名长老悔不当初,噗通一声匍匐在地求饶。
“女王殿下,我们是受到了二长老的蒙蔽,是二长老危言耸听威逼我们的……”
反正二长老人都死了,把什么罪过都往死人头上推就行了。
坐在盾牌上的贝拉女王闻言停下了扒拉乱糟糟的头发,“你们多大年纪啦?”
两个长老趴在地上,一听女王这语气就知道还有回转的余地,因为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已经停下来了。
想着女王是个草包傻子,两人偷偷对视一眼之后瞬间变脸,痛哭流涕起来,“殿下,我们,我们都快七十岁了!”
好歹看在他们上了年纪手下留情啊!
贝拉女王把乱糟糟的头发胡乱搅在一起,“哦,那我今年多少岁啦?”
两长老“?”虽然有点懵,对方不按理出牌的德行他们是知道的,所以也没当回事儿,哭泣道,“殿下今年二十三了!”
贝拉托腮,笑得和蔼可亲,“那我还是小孩子吗?”
两长老“?”
贝拉“我像傻子吗?”
两长老“!!”警惕!
贝拉觉得两人智商堪忧,直接拉胯了整个大澳皇庭,“砍了吧!跟傻子说了这么多话,我都快给传染了!”
两长老“……等,等等……”你特么说谁是傻子?
然他们的愤慨最终化作了两股喷起来的血水,两长老毙命震慑住了剩下的叛军,他们没有了主心骨,更乱了。
他们全都跪地痛哭求饶,此时他们才知道那个被放出来的英利王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且带着他们叛乱的几个长老都死了,他们此时才想起了自己身后的家族,他们本以为能从此改变命运,结果现在好了,苟延残喘都不用了,直接割命了。
但事态还没有发展到无法改变的地步,因为始作俑者九个长老都死了,而他们只是下属,如果跪得诚恳些还有可能会被赦免的,最起码也能保住他们身后的家族。
大长老吃了那颗救命丸后好歹能站起来了,他走到贝拉身边,低声,“这些里面有些人是骑兵卫的,骑兵卫里有不少人都是贵族后裔!”
就类似于华国的京基营,里面大部分都是贵族世勋们塞进来的小辈,专门镀金用的,本事不大,官威不小,且因为骑兵卫是女王亲卫,因为这一层关系,没什么本事的骑兵卫反而比黑甲兵卫的官衔还要大。
甚至传言里面的有两个好像还被女王看上了,准备收入后宫成为侍夫呢!
大长老瞥了一眼跪着的人群,那两人,就在里面。
大长老寒着一张脸,其实他一点也不想来问贝拉的意思,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打小缺少父爱,总是喜欢在各种男人之间寻求温暖,却不知道她看上的这些男人能有几个是好心的?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家族,有多少人是真正为了她而入的后宫?
大长老见贝拉看着那边的人出神,就知道要遭,但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好直接反驳她,只好狠狠扭头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贝拉女王好像这才回神一样,她慢吞吞爬起来,“按照大澳律法,他们要怎么处理?”
咦?
尼古拉老头儿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向她,今天倒是知道大澳律法了。
作为律法的掌管者,他站了出来,“自然是,诛九族!”
说实话,这群骑兵卫最该杀,他们作为女王亲卫不仅没有追随女王,反而是带着叛军杀了回来,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殿下……”一名骑兵卫爬向了贝拉,被脖子上的刀刃架着也义无反顾,俊美的脸上沾着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他满目泪光,“殿下……”
脆弱的脖子上划出了刀口,鲜血淋漓。
这位就是那位被女王看上的青年。
贝拉叹息一声,“唉!瞧你,弄得脏兮兮的,太让人心疼了!”
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没摸到手帕,最后只好扯下了自己的衣袖去给对
方擦拭鲜血。
大长老看到这一幕气得要吐血,尼古拉斯老头儿也一脸无语,劳斯直接冷了脸,他就说了女人当什么君主,最会感情用事,还心软。
心疼?心疼个锤子!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长老但凡长得不那么膈应人,估计靠一张脸也能保住狗命。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女王这里都没用,一张脸就够了!
只见贝拉女王用自己的衣袖替对方擦拭着鲜血,动作可谓是相当温柔的,那青年自认已经没了性命之忧,说不定还会一遭翻身,越发表现得柔弱,完全没有了之前抡起钢刀砍向同胞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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