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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身影消失后,陆瑶出现在了他离开的地方,久久没动。
    她想陪在他身边度过这种情绪不稳的时期,可他现在是看到她就想跑!
    “少主!”天锐从那边探出头来,试着安慰道,“他可能是觉得自己今天丢脸了!”
    唉,突然觉得,还是傻萌傻萌的司诺诚好安置啊!
    归玄也适时道,“让他冷静一下就好了!”
    司诺诚是去冷静了,走的哪个方向他没记,想走哪儿就走哪儿。
    馒头在劝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父啊,也有可能是夫啊对不对?所以啊,你想开点……”
    司诺诚惊呆了“原来龌蹉的不是我,而是你!”
    馒头“我怎么了,我不是在顺着你的心思安慰你么?还倒打一耙了?”
    “什么叫顺着我的心思?”司诺诚气急败坏,脸却不由得红了起来,这个灵宠心思太污了,要不得,等他有时间了得把它清理一下。
    感受到主子的想法,馒头一个哆嗦赶紧闭嘴,妈耶,要杀馒头了!
    一人一灵安静了,不远处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将司诺诚拉回了现实!
    迎着海风,有了烟火气息,他看
    了张灯结彩的红灯笼,在一众灯红酒绿的灯光下,红灯笼这种有着年代感的物体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轻轻一跃,人便闪身飘了过去。
    入夜的港口今日格外的热闹,因为今天东港商会在这里搭了台,准备迎接一年一次的商会庆贺大典,按照惯例是要举行三天的,从今天晚上开始,开场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舞狮。
    舞狮场地就在港口,场地宽敞,周边围了不少人,有电视台还有闻声而来的观众,喝彩声阵阵。
    而在舞狮场地上方还临时搭建了一个看台,上面坐着的都是东港商会的主要负责人。
    一人踩着楼梯蹬蹬上台在一个五十来岁的穿着唐装的老者身边站定,低声,“会长,左统领来了?”
    商会会长郭焦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核桃,“哪个左统领?”
    下属,“是,战部的左重阳,说是有要事要跟您相商!”
    郭焦笑了一声,视线落在了下方人群那边被拦着的几个人,“我好像没邀请他吧?让他等着,等节目结束后再说!”
    下属应声就要下去回复,如今在东港城的战部压根就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人物,来了两个月都被他们压着打。
    这边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又有人快步上来汇报,郭焦以为又是那个左重阳,忍不住蹙眉,“让他滚!”
    结果那下属就急声道,“会长,加藤世家的少主还有司家的负责人也来了!”
    郭嘉散漫的表情一扫而光,紧张起身,“人在哪儿?我亲自去接!”
    第517章 够不够我养小徒儿啊!
    喝彩阵阵,锣鼓震天,人间烟火,不外如是!
    司诺诚正看得津津有味,欣赏浮世繁华跟清修并不相冲突,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上仙需要历劫的原因,修士的目标是得道成仙,但最根本的是,他得先是一个人。
    是人就要有人间烟火气,所以哪怕仙风道骨融入进凡尘里,他也没有丝毫的异样,还乐得其中。
    为了不被人看成异类,他没坐在屋顶,而是买了一包糖炒栗子站在人群里围观舞狮。
    栗子是他用钱买的,自从他三掏储物袋都掏出了海鲜后,他是拒绝再掏袋子的,还是糖炒栗子的甜香让他最终忍不住再次尝试掏一淘,这一次掏出了纸笔。
    馒头告诉他,这是华国的通用货币,可以购物。
    于是他买了一包糖炒栗子,用手揣着,掌心真气萦绕。
    馒头问他,“这玩意儿应该趁热吃吧?”
    司诺诚“买回去给我徒儿吃!”为了避免冷掉丧失好口感,他打算一直用真气热源包着。
    馒头“!”不是说好了出来就不想徒弟的吗?啧,口是心非的男人!
    只是栗子还没揣多久,司诺诚就感觉到了周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馒头!”司诺诚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感应到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气息。
    馒头也感应到了,身为灵宠若非感应到来自对手的强大威压会让它不舒服外,此时的这种不舒服让他骨子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周边有人向你包抄过来了!”馒头急声道,却又不太确定,“这些人都是一般的普通人,不应该啊!”
    那种转瞬即逝的恐惧感怎么会从这些普通人身上传出来的呢?
    司诺诚视线落在了周边围过来的人身上,他们将他和人群隔离开,再包围住,由一个长得人高马大脸上还有着很明显红肿的男人带头,正目光凶狠地锁定了他。
    “小子,你可算是落在我们手里了!”
    司诺诚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表情有些茫然,但一看这架势就不是能靠嘴就能解决的事情了,于是他启唇。
    “哦,我好怕哦!”
    司诺诚被一群人押到了东港港口的一处角落里,十几个人围在周边,他们在远离人群后个个抡起了钢管长刀,为首一人指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脑袋质问司诺诚。
    “你还记得老子头上的伤吗?”
    司诺诚“?”就一个包扎得像粽子似得脑袋,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若是个光头,还能有亮度,眼前这颗粽子明显是包得不合他的审美观,且周边这群人里还有好些个同样脑子缠着绷带的人,包扎得太糙了,实在是有碍观赏,于是他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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