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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笛:“……”
女客人一副醉态,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懒洋洋的气息。
她眯着眼笑看林安笛,一副找到了乐子的模样。
这时李鸣呈打开了门,轻轻拉了一下林安笛的手,示意她进屋。
女客人这才注意到了李鸣呈,下一瞬眼眸慢慢睁大。
“哦~~”女客人脸上笑意加深,她看看李鸣呈又看看林安笛,语调上扬,“小林总品味不错啊~”
她显然是把李鸣呈当成是那种人了。
跟她此时靠着的男人一样。
女客人看着李鸣呈双眸亮湛湛,她把原本落在林安笛身上的关注转移到了李鸣呈身上,朝李鸣呈笑呵呵:“李影帝,你身边的女人跟茵彩杠上了,大概率是要不行了,来跟着姐姐我吧,姐姐更大方~~”
李鸣呈看向那名女客人,这是他进园子后第一次看向那女人。
女客人朝他勾唇笑,她长得不错,是很明媚妖艳的那种,一笑,风情万种,特别是她现在饮了酒,更添风情。
林安笛心里一慌,下意识抓住了李鸣呈的手,怕他被勾走。
被这么一抓,李鸣呈的视线又落回到了林安笛身上,连个迟疑都没有。
他连多看那女人的意思都没有,对林安笛道:“进屋了。”
说着,进了屋,门一关,把那个“姐姐”关在了他们的世界之外。
进了屋,林安笛的神魂还留在外面的女客人身上,整个人都有些呆,灵魂出窍了一般。
李鸣呈喊了她一声,她甚至没听见。
她的脑海不断重复着那个女客人的话,面前不断闪现那个女客人勾人的笑,她……
忽然,她感觉腰上一紧,自己整个人似乎悬空了。她慢慢地、慢慢地回过神,才发觉自己被人抱到了鞋柜上坐着。
被李鸣呈。
而李鸣呈正俯着身给她脱鞋,他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鞋,看她仍然呆呆愣愣的,放下了给她替换的室内拖鞋,用手指挠了一下她的脚底。
“……呀。”
林安笛缩了缩脚,注意力终于全部回来了。
李鸣呈一只手握着她白皙的脚踝,一只手又挠了一下她的脚底。
“哈——”
林安笛痒得笑出声了,怕从鞋柜上摔下来,赶紧抱住面前人的脖子。
“回神了?”李鸣呈任她抱着,微微仰着头,问她。
林安笛对上他的视线,吸吸鼻子,将脸贴着他的额头。
“鸣呈——”
她唤道。
“嗯。”
“我除了天巡这个公司以外还有别的产业的。”她道。
是的,跟了林家老爷子多年的徐嘉闻是个投资奇才,他在老爷子生前就帮忙打理林家产业,投资遍布各行各业,天巡虽然是林安笛眼下手里最重头的投资,但就算撇去天巡,她依然身价不菲。
养着李鸣呈绰绰有余。
“我很有钱。”林家现任家主极力展示着自己的富有。
李鸣呈:“……”
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微妙地沉默了。
林安笛看他这样,以为他不信,身子不安地扭动了两下:“真的!”
李鸣呈怕她从鞋柜上掉下来,赶紧抬手扶住她,扶稳了,看着她,叹了口气:“安笛……”
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他本想这么说,但最终没说出口。
他攫住她的下巴,第一次失去了温和的调性,凶狠地吻住了她,将她压在鞋柜上,久久不放她下来,意图很明显,借用吻清空她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么一来林安笛的脑子里果然什么都没有了,空白一片。
之后的事她都迷迷糊糊的,等再一次有意识,她已经乖乖躺在了床上,只等着睡觉了。
林安笛:“……”
啊。
想起之前那个不同寻常的吻,她有些害羞地拿被子藏住了脸。
自蒋宜出事以来,林安笛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李鸣呈回到了身边,她本能地感到放松,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她呼吸平稳,躺在她身边的李鸣呈睁开眼坐了起来。
他侧头看她,为她掖了掖被子,自己则下了床。
他披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林安笛并没有察觉身边人离开了,她做起了梦,梦里有双眼睛正注视着她。她听到了嘈杂的声响,有些刺耳,让她有些难受,视野周围裂成一片片花花绿绿的斑驳,只有那双眼,那么清晰。
她定定地看着那双眼,那双眼也定定地看着她,仿佛世界只有彼此,她所能依赖的只有对方,而对方也只有她。
林安笛忽然感觉到一股难言的心悸,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起来。
“……安笛。”
似乎有人在喊她,她蓦然从梦境中抽离,缓缓睁开眼。
睡意还残留在她的眼中,模模糊糊中她看见了男朋友的脸,她依恋地靠过去,呢喃一声:“哥哥……”
“好香。”
她嗅到了淡淡的香味,很熟悉,像玫瑰的芬芳,是什么味道来着。
她太困了,再一次沉入梦乡。
她睡过去了,没察觉身边人因为她梦呓一般的称呼而僵硬了身体。
林安笛极偶尔地会称呼李鸣呈为“哥哥”,次数非常非常少,而在他们确定交往关系之后,这个称呼更是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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