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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阮烟对柳子绪出招方式太过熟悉,觉得太难有所突破和挑战,就主动问了谢瑾瑜,谢瑾瑜求之不得,但还是矜持的点了点头,没有露出欣喜如狂的神色,只不过对柳子绪甩了一个洋洋得意的眼神。
    柳子绪抿了抿唇,有些不开心,他觉得谢瑾瑜挺配他师姐的,但回去炼阵峰多问了一下他过去劣迹斑斑的事迹,了解的更多后,对他的脾气性格又开始有所怀疑,生怕师姐以后被家暴,自然不愿意有所冒险。
    在他看来,谢瑾瑜当朋友师兄可以,但道侣并不行。
    想到此,柳子绪不情愿道,“师兄,你要谢师兄和你一起对练吗?不是一直都是我吗?怎么还要别的男人……”
    谢瑾瑜皱了皱眉,忍不住暗暗瞪了柳子绪一眼,生怕阮烟就听了他的话,原本的风轻云淡之色微微一变,在阮烟没开口之前随意道,“都是男人,你和我有什么区别?而且,既然元晏是我师弟,我自然愿意多帮帮‘他’的。”
    阮烟赞同的点了点头,“对,就是因为和师弟练多了太过熟悉,所以还是和师兄比较好。”
    “可是,你明明是女……”的啊……
    柳子绪没有放弃的挣扎道,差点一不小心说出了阮烟是女人的事情,他悚然一惊,在阮烟冷飕飕的眼神下,立刻止住了之后的话。
    谢瑾瑜不明所以,“什么?”
    他貌似听到了‘女’这个字……
    在谢瑾瑜探究深思的目光下,阮烟和柳子绪都不禁咽了咽口水,愣了一会儿,柳子绪才想话补了过去,“师兄明明是与我一起对练的老搭档……”
    与和女听起来还是有点像的,虽然谢瑾瑜感觉有些许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怀疑,顺着他的话反驳,“你没听见你师兄所说?就是因为老搭档太熟悉了,所以才要新搭档。”
    “对对,就这样吧,以后就要多麻烦师兄了。”
    阮烟见谢瑾瑜神色如常,没多想什么,生怕柳子绪再不小心爆出什么不该说的,连忙插话定下了这件事。
    柳子绪还想反抗,阮烟和谢瑾瑜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
    好吧,大不了……他多盯着一些,绝对不让谢瑾瑜吃他师姐的豆腐。
    ……
    确定对练的对手是谢瑾瑜后,之后两人休息时间都会一起对练,而柳子绪盯着谢瑾瑜像盯什么一样,但凡谢瑾瑜多碰阮烟的手或者腰一下下,他立刻不怕死的跑进去打断他们。
    好几次柳子绪被误伤被揍的鼻青脸肿,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一边痛的‘嗷呜’,一边熟练的吃着恢复丹。
    阮烟和谢瑾瑜两人看着这孩子都有些不忍心了,她心里叹了一口气,也知道柳子绪的好意,但对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些地方也是难免的。
    不过,不想辜负他的好意,每次柳子绪在的时候,阮烟都会尽量躲避开,徒留谢瑾瑜脸色越来越黑,越想越觉得柳子绪碍眼,但他也清楚,这个人杀不得,为了元晏便都忍下来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
    柳子绪是炼阵峰,他和元晏是炼丹峰,两峰上课时间和内容有时候不一样,以至于非休息时间柳子绪并没有多少时间过来。
    所以,这个时候谢瑾瑜也会暗戳戳的叫上阮烟,然后去炼丹峰的后山没人的空旷地方,过他自认为的两人世界。
    阮烟觉得和谢瑾瑜一起对练还挺好的,别看他平时对她还不错,打起架来快准狠,完全不会手下留情,虽然她觉得挺痛的,但这才是正常情况。
    谢瑾瑜何尝不心疼‘他’,只是他看着师弟那有些软绵绵的力度,总觉得招式不够狠,反应速度也慢了一些,自然练习的很严格。
    好在,阮烟的进步也很大,从一开始只能抵挡谢瑾瑜一两招,到后来的十几招,反应速度也跟着提高了不少,可以说,现在在和柳子绪对练,柳子绪肯定又会被她打的像小狗一样‘嗷嗷’的叫。
    阮烟被自己的想象笑到了,一时分神没注意到谢瑾瑜挥过来的拳,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谢瑾瑜的手已经到了她肩膀处,她躲避不及时就被他手下强劲的力度打的往后退了退,顺着惯性正要撞在身后的树上之时,谢瑾瑜眉头一皱,快速的闪到他的身后,将被打的踉跄的阮烟抱个满怀。
    可以说,这是谢瑾瑜第一次真真切切如此亲近的抱住阮烟,虽然以往两人也会对练,但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大部分柳子绪在,盯的他很严,根本不会让他有机会碰到师弟。
    谢瑾瑜怔了怔,此刻他一只手扶着怀里人的腰,另一只手绕过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嘴巴则因为彼此距离太近,几乎贴在‘他’的头发处。
    他鼻子微动了动,鼻腔内全都是‘他’头发上的清香,也不知道师弟用的什么洗的头发,他总觉得‘他’头发的香味闻起来比聚灵花还舒服,淡淡的又很温柔,就和师弟的笑容一样。
    谢瑾瑜一时被这香味迷惑,没有舍得松开手,而阮烟也着实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的措手不及,甚至忘了反应。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腰间的手有点紧,隔着衣袍都仿佛带着热度,烫的她瞬间回神,脸颊不可避免的带上了绯色,连忙扯开谢瑾瑜的手,从他的怀里离开。
    怀里的香味和触感淡去,谢瑾瑜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刚才他没忍住轻轻的在‘他’的发顶贴了贴,像一个贪婪的登徒子一般,闭着眼深深的嗅着‘他’的味道,以至于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一些,也把‘他’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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