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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乔荔枝,你想干什么?”霜溟不悦的上前呵斥,但话音刚落就被肥肥甩了一尾巴,击飞出去,彻底消失在乔荔枝眼前。
    寒霜岛岛主脸色微变,上前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如此这般嚣张?难道这就是你们惊仙阁的待客之道吗?”
    他想拿惊仙阁来压一压乔荔枝的锐气,但乔荔枝没听懂,只道:“我从没见过你,听说你是寒霜岛的岛主?可霜溟都比你管得多。”
    寒霜岛岛主:“……”
    他这些年是很少出来,大多外门事务都交由霜溟处理,但也不至于被无视成这样吧?
    “我才不管你是谁呢,快让开,不然我现在就让肥肥把你扔进海里喂鱼!”乔荔枝威胁他,忽而又想到海族有很多漂亮的美人鱼,恐怕连闻他一口都嫌J得慌,“真讨厌,你们这些臭老头都是一伙的!”
    霜溟和竺沥也就算了,教皇也很讨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不知名的老祖,满嘴胡言乱语跑来恶心人,实在讨厌!
    纵使是被称作邪神的贝克莱都比他们要可爱一点。
    乔荔枝气鼓鼓的攥紧小拳头,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看得寒霜岛岛主一时语塞,恰巧这时无为殿的魏三赶到,劝说道:“荔枝,你没必要这样生气,我们只是在想办法,在商议修补元山的可能,并未直说要乔曦如何,你小小年纪就这样霸道,不好。”
    “魏三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乔伯琛黑着脸道,“且不说元山的传闻是真是假,仅凭一人的一面之词,你们就真打算逼死一条人命?”
    魏三看他一眼,说道:“这是我们修士的事,小友,跟你无关。”
    乔伯琛当即冷笑,拿出圆棍反手给了启阳老祖一下,装晕的启阳老祖没能避开,疼得脸都绿了,他又怕接着挨打,只能幽幽转醒。
    “区区一副仙骨算什么,我倒是知道,有人拥有一副天锤地炼的神躯,启阳老祖有胆识,不如去问问他?”
    贝克莱眼皮子跳了两下。
    虽然被一直冷淡的继承者惦念他很高兴,但这种惦念,似乎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这也说明,继承者对他的实力相当有信心。
    坐等看戏的贝克莱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元山上篆刻着大道规则,若想修补也不是没有办法,如你这样的修士,一种来上十几个,献祭吧。”
    “十几个?”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一个宗门集千年资源于一人都未必能培养出下一个启阳老祖,修士成长过程中有太多的变数,若献祭十几个……不等元山崩塌,修真界先大乱了。
    贝克莱似笑非笑,本想再戏弄他一番,却蓦然瞥见远处飞来一颗白色的小球,只一眨眼他便弄清了那是什么东西,恐怕正是乔荔枝那颗善于栽赃陷害的恶毒破烂小球!
    他抬手想把那颗小破球击飞,却见那颗球仿若有自己的意识,跟在乔荔枝身后逛了一圈,又蹭到了她衣服上,最后索性直接飞到她脸上。
    乔荔枝:?
    眼看着小破球要把她的眼泪吞噬殆尽,乔荔枝气得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辛辣苦涩的丹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而她趁着小破球愣神的片刻,迅速将它按在手心,塞进了兜里。
    贝克莱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手。
    乔荔枝生怕再出什么变故,提着刀找上启阳老祖,气鼓鼓的说道:“你赶快跟我姐姐道歉,说明真相,不然你就等着被我的大刀砍成两半吧!”
    启阳老祖脸色无比难看,他强横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逼成这样,所有的打算落空不说,还撞上了这么一个邪门的小丫头。
    是,大气运加身的确厉害,可他启阳老祖的气运就差了吗?
    启阳老祖心下一横,冷笑道:“说什么真相?我刚才所言,句句皆是真相,你不过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女鬼罢了,为了护她一个人,就要牺牲我们千万人的前途与命运吗?简直可笑!”
    乔荔枝气得跳脚,提起大刀就向他砍去,但这时刀背却被人提起,以她的力气竟不能撼动分毫。
    她诧异的抬眼,对上秦安淡漠的琥珀色眸子,既惊讶又觉得失落,她的力气可是连贝克莱都不能怎么样呢,现在竟被大师兄轻松制止。
    “我来。”秦安说道。
    乔荔枝想了想,乖乖往后退了两步,她又听秦安说道:“擦擦眼泪,一个老头就把你气成这样了?”
    “不能擦!”乔荔枝坚定的否认,“大师兄,你去打他吧,等你打完了我再砍他。”
    启阳老祖听完脸都绿了。
    倘若他能动用灵气,别说这么一个小丫头,就是秦安,也根本不能奈他如何,只是现如今,他这张老脸好似都丢尽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启阳老祖憋屈的吼道。
    “一千七百年前,妖修为祸人间时,你在何处?”秦安平静地问道。
    启阳老祖不明所以,皱眉冷着脸说道:“干你何事?”
    “八百年前,凶兽现世吞吃修士,修真界人心惶惶,你又在何处?”
    “三百多年前,魔族遁入人间作乱,封印松动,七大宗门联合散修竭力抵抗,重新设下封印大阵,而启阳老祖你,又在何处?”
    “……”
    启阳老祖沉默。
    “你在闭关,你还是在闭关,”秦安语气冷淡而平静,似乎没什么能挑起他的情绪,“你这样的人,自称老祖,却事事避而不知,现在趁着大乱跑出来挑唆,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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